陆煦涵急不可耐地用手掌包裹住他的臀部,左左右右地揉搓,将这团白面团拿捏成粉红色,诱人地在手底下颤抖,感觉差不多时,伸出手指,将手指探入心心念念的尻口,干涩的肠道口被猛地撑开。
慕于痛苦地闷哼:“不要、拜托。”
“好紧。你之前有过男朋友吧,这么多年没自慰过吗?”陆煦涵毫不在意地用手指扩张着紧绷的小穴,伸入干巴巴的穴道内。
随着按压,穴口给了一点面子,稍稍溢出一丝粘液,但是这很显然还不够。
“唔、疼、别、别按了。”慕于后悔自己没立刻从床上爬起,如今趴着被男人猥亵。
手脚如今被捆住,无力抵抗的他只能被迫承受着扩张。已经几年没被疏通的肠道如今干涩又痛苦,粗鲁的扩充激得小腹一阵阵地抽痛。
噗呲,陆煦涵将大瓶的润滑油倒在慕于的臀部,再将特制的长口伸入穴中,冰凉的润滑油奔腾进肠道。
过多的润滑油从洞口渗出,淫靡且诱人。外面的屁股在月色下又滑又嫩,如同一颗水灵灵的水蜜桃。陆煦涵混着润滑油揉着胯部,本来僵硬的胯部逐渐变得越来越松软。
有了润滑油的帮助,指尖很轻易滑入肠道,并且逐渐挤出淫荡的水声。
慕于感觉后半身涨涨的,又烫又麻,难受地扭起身体,谁知这一动带着穴口也一紧一缩,更加放荡地吸吮着手指。
“真是淫荡的身体,可惜长在了死板的主人身上。”陆煦涵将食指和中指在粉红色的穴中撑开,将紧绷的洞口撑开为一个滑面,甚至拉扯得像要裂开。
看到被虐待的洞口喷出黏糊糊的水液,陆煦涵卡入三根手指,穴道立刻皱缩,小小的空隙满足地蠕动。陆煦涵带着笑,伏在慕于的耳边问:“你感觉这么小的洞能容纳我的东西吗?”
“嗯,不!我不要干这种事。”慕于紧紧地咬紧牙关,但是身体依然忍不住发出几句呻吟,他对此感到羞耻。
这个问题无异于火上浇油,他怒气冲冲地瞪向陆煦涵,咬牙切齿地说:“嗯、强、强奸犯!啊!”
五指粗暴地插入洞内,力气大得让身体都顺着手的动作上下移动。
一上一下如同互相的叠加,一下挤到最深,又一下狠狠地退出,慕于无法承受这种撞击,眼角泌出泪液,可是自尊心又迫使自己不能向罪犯服软。
手指在肠道肆无忌惮地上下摸索,忽然碾压在一个凸起的地方,慕于惊讶地大叫一声,剧烈反抗起来:“不要!不要!”
“别这么心急嘛,”陆煦涵掐了几下前列腺,直到感受到慕于的大腿都因为过度的快感颤抖起来。
慕于被自己的反应给气哭了,将自己的脸埋进被子,试图麻痹自己。
如果这是一个噩梦该多好。
旁边的柜子被翻了几下,陆煦涵拿出一颗跳蛋,将圆滚滚的跳蛋深入缠人的穴肉内,摆放在前列腺处。
随着震动,肠壁被震得又热又暖,机械无止尽地挤压那个小点,,使得小腹被情液填得肿肿麻麻。
“啊、唔、拿出去!”慕于忍不住地夹起双腿,无力地在床上蠕动,肠道的跳蛋仍旧牢牢地吸附在那个位置,丝毫没有移动。
“看来很喜欢呢,连穴口都迫不及待呢。”陆煦涵碰了碰湿漉漉的洞口,如一朵烂花的后穴立刻用每一朵花瓣和褶皱取悦着手指。
陆煦涵按了按自己已经硬到不行的下半身,将裤子扯下,巨大的阴茎立刻弹出裤裆,啪地一下打在软烂的洞口,硬挺挺地戳在股间。
就算还未插入,那明显过于庞大的物体顶在洞口,慕于害怕地夹起双腿,压抑着快感,缓慢地向前移动,没想到臀肉被大力地掌掴,发出羞耻的拍打声,一双红手印刻于股上。
巨大的颤抖令肠道和跳蛋紧密结合,慕于终于痛苦地低声哭泣起来。
陆煦涵没有任何怜惜,他来到慕于身前,高高的阴茎挺翘在慕于的脸颊边。
慕于嫌弃地撇过脸,陆煦涵冷哼了一声,双手扯起慕于的头发,拎起他的头,将阴茎戳到嘴边,随后一只手捏住颌关节,在嘴唇张开时将阴茎伸入进去。
颌关节被手控制住,嘴巴无法控制地张开,如同一个肉套子,无力地承受着阴茎的侵犯。慕于用舌头抵抗在嘴中前后移动的阴茎,却好巧不巧挑逗了兴致高涨的龟头,整个海绵体在他的口腔里涨得越来越大,最后将喉咙牢牢堵住。
喉咙被异物抵住,慕于只能艰难地用鼻子微弱呼吸。陆煦涵将阴茎向外退了退,放开抓着脸颊的手指,耐下性子说:“给我吸,这是之前欠的账。”
不肯听他的废话,在失去束缚的一瞬间,慕于早在他放手的那一刻用牙齿牢牢地咬上去,没想到陆煦涵更快一步,手上的劲大得似乎要把颞骨捏碎,慕于无法控制地张大嘴。
恶心的阴茎立刻混着唾液从嘴中滑出,他愤怒地盯着陆煦涵。
这双不服输的眼如同利火,一点点地灼烧陆煦涵为剩不多的耐心。
他阴冷地笑了一下,说:“看来,我念着旧情本不想太过分,如今你却蹬鼻子上脸。本来我是不喜欢见血的,但是,谁让你这样激怒我呢?”
他将慕于的脸嫌弃地甩开,慕于没有手臂支撑,跌倒在床上,陆煦涵来到另一侧,将慕于的双腿抬起,然后忽视还未完全准备好的穴口,将自己粗壮的阴茎深深顶入肠道,连带着跳蛋都被挤入更深的内部,撞击着脆弱的弯口。
“唔!痛!好痛。”慕于痛苦地扭动头部,双手像不在乎铁铐似得向外拉扯,将本来就肿胀的手腕皮肤蹭开,流出淡淡的血丝。
陆煦涵冰冷地压下慕于因疼痛抬起的臀部,将他的身体更深更紧密地含入自己的阴茎。穴口被粗暴的动作撕扯出伤口,混合着润滑液堆积在交合处,随后施暴者挺动腰部,一下又一下地在已经无力承受的身体内抽送。
每次的抽插都顶得又深又重,跳蛋在肠道里被扯得一下移出,下一秒又被推入最内部的细肉。
慕于感觉自己下半身被磨得近乎失去知觉,只剩下火辣辣的疼痛。
一些破碎的伤口被阴茎毫不留情地摩擦,血丝混合着污浊的润滑油在洞口凝结成油脂。
他用牙齿咬住床单,眼泪却无法控制地滑落,不知道是为未来会遭遇的事情痛苦,还是为了过去愚蠢的自己。
身体几乎无法呼吸,他自暴自弃地憋住呼吸,想要将大脑搞得缺氧,好让自己暂时逃离这无法理喻的强暴。
发觉到慕于的不对劲,陆煦涵眼疾手快地抬起他的身体,用手指顶开他紧闭的喉腔,用力按下舌根,逼迫他进行呼吸,直到慕于开始咳嗽,随后陷入昏迷。
看到慕于耷拉在身前的阴茎,陆煦涵咬了咬牙,在已经失去意识的身体中快速冲撞了几下,等到精液射出后草草地拔出。
他拍了拍慕于的脸,意料之中的没有任何回应,他烦躁地别过脸,将已经没用的人随意丢在床中,走到浴室开始梳洗。
过了一会儿,陆煦涵穿戴整洁地走出浴室,扫了一眼床上浑身狼狈的慕于,撇了撇嘴,潦草地将被子扔在污浊的身体上,烦躁地走出房间,锁上了门。
已经很晚了,陆煦涵走过长长的走廊,他闷闷地前进,手掌解开几个扣子。
心中的怨气愈加明显,他暴躁地打向旁边的墙壁,被莫名敲击的墙壁发出一阵呜鸣。
为什么?为什么已经得手了反而没有快乐!陆煦涵低垂眼眸,收回被墙壁蹭红的拳头,拿出手机,给家里的仆人打了个电话:“二楼,对,明天帮他清理,看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