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糊不清吐出最后几个字,喻遥没能听清。

“可第二天你就忘了我。”周书面容扭曲,带着极深的怨气,呼吸一下子粗重许多,“你忘了我,又交到了新朋友。”

“你和他们说话,对他们笑,却唯独忘记了我,我走过去的时候,你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就和他们走了。”

“我本来觉得没关系的,小喻那么漂亮那么可爱,他们喜欢你,是应该的。”周书顿了下,“宝宝,我知道我配不上你,能碰到小喻的东西我已经很满足了啊…”

他喉咙里发出满足兴奋的喟叹:“我还知道了小喻的秘密,知道小喻底下长了那么漂亮的一张小逼。”

寥寥几句话,让NPC不怎么聪明的脑袋终于明白了什么。

毛骨悚然的寒意始终将喻遥团团包裹。

他将曾经发生的桩桩件件串联起来,然后得出了一个无法接受的真相。

缠着自己的恶灵从来不是顾泽川,那些真正发生的事情都是在转学之后才有的。

恐吓参杂着下流骚扰的短信、他丢失的贴身衣物、无时不刻自己在被凝视窥探的错觉…这些罪魁祸首,其实周书才对…

所以现在又为什么、为什么要折磨他?

甚至不久之前,他为了摆脱噩梦,亲手把齐炀推下了天台。

齐炀的尸体此刻还躺在地面,满地都是血,血淋淋的,只要多看一眼,仿佛就要化为实质将喻遥吞噬干净。

绝望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他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坍塌,泪水决堤般涌落,眼前一阵阵的模糊眩晕,可周书低哑的声音仍响彻耳边,犹如地狱的梦魇,要将喻遥一起拖入深渊。

“那时候小喻的逼还没被其他人发现吧,那么嫩,肥嘟嘟的,稍微一磨就会淌出水,换下来的内裤每天都是湿的,骚味怎么也去不掉,可又那么干净,还没被野男人碰过。”

“我每天自慰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宝宝身上被我射满精液的骚样。小喻高潮的时候脸肯定很红,小逼饥渴得不停痉挛流水,说不定还会像条发情的小母狗一样摇着屁股求我用鸡巴肏你。”

“我知道,这些念头很坏,说出来会吓坏你的。我已经很小心了,可小喻,你怎么会发现呢?还回家那么久,我都看不到你。”

“被他们打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你,就连从这里掉下去的时候,我都在想,这样你是不是会想起我了?是不是会为我难过那么一秒?”周书瞳仁幽幽,忽然阴恻恻地低笑一声,咬牙切齿,“可是你没有。”

“你回来第三天,就答应了贺洲。”

“答应了当他男朋友。”

“宝宝,你怎么能这么浪荡?在宿舍就掰开逼给他肏了,嗯?小逼好可怜啊,被操得逼肉都翻出来了,上面全是精液,肚子也被他射大了,舌头吐在外面的高潮婊子样真是看得让人”他深吸了一口气,意味不明地探向喻遥下体。

他被贺洲操过舔过,也被齐炀用不入流的手段调教过,早就敏感熟软透彻,强烈恐惧的刺激,和这些下流意淫的荤话,竟然让喻遥在这时候,源源不断分泌出了淫甜的骚水。

他忍不住夹紧了腿,裤子已经湿透了。

【作家想說的話:】

不过顾泽川也是攻,下章出场(? ??_??)?

17 | 01 他们争夺的,是前任老大留下的漂亮妻子(自慰)

西城区最恶名昭著的黑帮老大被手下暗算死了。整个帮派突然之间四分五裂,各个阵营间暗潮汹涌,暴力和血腥冲突几乎每一天都会上演。

他们争夺的不是在西城区的权势地位,而是前任老大留下的,漂亮的双性妻子。

季眠和林慎的开始并不美好,美丽荏弱的落魄贵族沦落为西城区的贫民蝼蚁,当初被他欺辱的平民已经成了一方首领,权势地位今非昔比。

在地下赌场,林慎以摧枯拉朽的方式强迫季眠成为自己的情人,如此日复一日,他恍惚间对林慎已经有了一种近乎“爱”的错觉。

季眠对爱人的意外去世表现得伤心欲绝,终日以泪洗面。不知道过了多少天,才愿意从昏暗的房间中走出来,结果无意间就撞见林慎手下斗殴的血腥场面。

鲜血飞溅在他脸上,季眠不知道为什么才短短几天,爱人忠心耿耿的手下会变成这样。

他的尖叫声引起了手下们的注意,几乎所有人都在瞬间停住动作,回头直勾勾盯着季眠。

贪婪、垂涎、暴虐,各种各样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纤细漂亮的双性美人在一帮肌肉虬结的凶狠暴徒面前就如同一只可以被轻松屠宰的孱弱羔羊。季眠的双腿好像被灌了铅,止不住打颤,一步都动不了,那张雪白的脸上溅着星星点点的血迹,可怕的腥气就萦绕在鼻尖,他眼中满是水雾,眼泪要掉不掉的样子实在可怜。

林慎以前最信任的兄弟最先反应过来,迅速挂上伪善的笑容朝着季眠走去,“嫂子,我们这是在训练呢,你别当真。”

“怎么这个点出来了,太阳还晒着,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冲天的血腥气散都散不去,地上甚至还躺着尸体,季眠怎么可能相信陈廷拙劣的话语。他脸色惨白,咬着唇珠颤颤巍巍后退,然后眼睁睁高大的男人朝自己逼近。

“呜、”季眠呜咽出声,整个人晃了晃,扑通一下摔倒在地,脑袋混沌一片,瞬间失去了意识。

他在房间苏醒,睁开眼就看到陈廷脸色难看的站在床前。

季眠眼尾泛着薄红,又嗖得一下钻回被子,像只受惊的胆小猫咪。

陈廷犹豫了片刻,兀自开口:“…你怀孕了。”

他怀孕了,已经有两个月,两个月前正好是爱人离开的时候。如果林慎知道自己有了宝宝,肯定会很高兴的,可是现在…季眠蜷缩在被子里,抿着唇,悲伤止不住翻涌,低声啜泣起来。

陈廷胸腔酸妒翻涌,他跟在林慎手下的时间最长,自然知道林慎与季眠之间发生过什么。

他将哭得晕晕乎乎的季眠从被子里拎出来,动作轻柔,轻声安抚。后者泪眼婆娑,听见陈廷的话,又重新钻回去闷住头不想理他。

陈廷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

季眠的身体早就被林慎玩透了,如同熟软含汁的果实,稍微蹭动,就会溢出大股汁液。

内裤湿漉漉黏在腿心,往下凹陷陷入逼缝,勾勒出肥满的肉蚌,季眠脸色潮红,发丝湿漉漉站在脸侧,腿间绞着林慎的衣服轻微磨磨。

男人低沉的喘息似乎还俯在耳边。那处熟嫩的肉逼汩汩淌出骚水,季眠夹腿的幅度大了些,肉蚌挤压在一起带来电流般的酥麻快感,“呜、林慎…”他呜咽细碎,腰肢紧绷,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叫喊,下体淫靡腥甜的汁液全都蹭在那件衣服上,过了好一会儿,瘙痒空虚的逼肉忽然痉挛抽搐,喷出大股潮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