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齐炀,确认死亡】
【稀有道具剩余使用次数:0】
【道具生效,脱离副本成功】
【作家想說的話:】
隔壁卡文了一下,爬过来更一下这个(? ???ω??? ?)
让齐狗死前爽一下(不是真死)我都不敢想小鱼再见到玩家会有多害怕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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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 06 真相/“你怎么能这么浪荡?掰开逼就给他肏了”
亲手杀人的冲击实在太大,喻遥脸色惨白,看到齐炀死不瞑目、躺在血泊中血肉模糊的尸体,尖叫着往后退了好几步,双腿恐惧发软,最后直直跌坐在地上。
他捂着胸口大口喘息,泪水不知不觉浸湿脸颊,月色被乌云笼络,黑夜中隐约渗出血色,凉风刮过,残余的护栏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如同狰狞瘆人的惨笑。
“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对不起,对不起…”喻遥捂住脸,沉闷颤栗的啜泣断断续续泄出来,呼吸的声音也一抽一抽的,他跪坐在地上,哀求着忏悔,不知道是向齐炀还是顾泽川。
“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没有想推你下去的,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放过我吧…”
那天在天台被鬼魂亵玩的场景仍历历在目,如今同样的时间,只剩下风吹护栏的动静,喻遥渐渐平复情绪,抬眸时眼中一闪而过的期翼欣喜。
成功了吗…他终于、终于能摆脱顾泽川的纠缠了吗…
喻遥努力平复惊恐愧疚的情绪,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在他慢吞吞走向门口拧动把手的时候,却发现了令他毛骨悚然的事情。
天台的铁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锁死了。
脊背覆上一层层寒意,情景再现一般,有“人”的手覆盖住喻遥的手背,触感冰冷诡异,身后粘腻恶意的视线仿佛要将他贯穿,喻遥泪水汹涌,被吓得失声,连尖叫都发不出一丝。
那双手下流地抚摸过他的手臂、脖颈、胸口,最后停留在喻遥的腰上。
难以言喻的存在在他腰上捏了一下,喻遥下意识就挤出一声小猫似的、可怜绵软的呜咽。
耳畔似乎有男性狎昵的轻笑。
他感觉身上被触碰到的每一寸肌肤都粘腻而阴冷,仿佛是有什么软体虫类爬过,喻遥胃里阵阵翻涌,忍不住想要干呕。
可怜孱弱的NPC被人按着转了个身。
无形可怕的鬼魂在喻遥眼前一点点凝结成实体,喻遥就如同生锈的发条,身体僵硬着,大脑空白一片,等看清面前是谁后,彻底呆愣住了。
不是顾泽川。
高挺清俊的男生穿着崇明高中的制服,有些消瘦,眉眼阴郁,居高临下将喻遥紧紧桎梏动弹不得,看着他的眼神痴迷又灼热。
喻遥的反应在他预料之中,他勾了勾唇,抬手抚摸过那张漂亮娇丽、此刻满是恐惧绝望的脸,“小喻,你不记得我了吗?”
“我是周书啊。”
喻遥表情困惑,勉强恢复一点理智,声音哆哆嗦嗦,无措道:“…周、周书?”
周书的手落在他的脖子上,指腹极其色情的摩挲着那小块肌肤,又时不时用力,让喻遥产生一种自己随时会被掐断脖子的错觉,空气凝滞了许久,他始终想不起自己在哪见过、又怎么得罪了这个人,许久后崩溃地哭出声,“我不记得了、对不起…不要,求求你,不要伤害我了呜呜…”
周书忽然埋在他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冰冷的呼吸喷薄在上面让喻遥冷不丁颤了颤,他表情看上去病态而愉悦,眼底又隐约闪烁着阴冷愤怒的暗光,像精神不稳定的疯子。
也对,他本来就是鬼,是超出喻遥认知的存在…
喻遥可怜兮兮咬住唇瓣,眼眶、鼻尖都晕染开湿漉漉的红粉,泪水浸盈下,眼尾那颗漂亮的小痣愈发艳丽,整个人实在是可怜极了。
周书鼻尖莹绕着甜腻的香气,和记忆中喻遥路过他身边时的气味仍然一模一样,可其中又参杂着几缕淫靡的腥甜味道。
这股发情骚软的气味,让人一下就能知道他是被人玩弄调教熟透了。
“骚婊子。”周书胸口起伏了几下,倏地吐出三个字,眼神顷刻间变得压抑扭曲,铺天盖地的恶意笼罩在喻遥身上,“身上一股骚味,是不是早就被齐炀他们肏烂了?”
“那天晚上小逼就肿得不像话,插几下尿都喷出来了,被几个男人玩过了,嗯?”
他痴迷地凑在喻遥脸上,鼻尖嗅动不断汲取后者身上的气味,跟发情的公狗一样。
胯下的性器高高耸起,分量十足,撑起一个可怕狰狞的弧度。
察觉到抵在自己腿根的粗硬柱物,喻遥迟钝地眨了眨眼,竟不合时宜地想到:鬼也能硬吗…
周书压抑森然的语调陡然温和下来,诡异至极,他慢悠悠的,就像诉说情话般附在喻遥耳边低喃。
“宝宝,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不肯多看我一眼呢,明明转学那天,是你先和我讲了第一句话。”
那时的喻遥仍沉浸在顾泽川坠楼后朋友接连死亡的恐惧下,到了新环境依旧惴惴不安,茫然惶恐,喻家人走了之后,是有人带着他办理好剩下简单的手续、领好教材、走到教室的。
等等,那个人是?
喻遥终于从模糊的记忆找出关于“周书”的点滴,对了、对了…他是自己刚转校时遇到的同班同学,刚好还是班长。可后来好像出过什么意外,周书不见了,人间蒸发一样,周围人对此讳莫如深,喻遥也没放在心上。
周书和顾泽川的家境相似,在权贵聚集的学校处境尴尬,除开那点奖学金,不管从哪方面来看,他都应该选择更好的公立高中才对。
那段时间,也是喻遥被顾泽川纠缠折磨的时候,他在宿舍的东西、贴身物品总是消失不见,手机经常会受到诡异的短信,宿舍半夜会莫名其妙发出声响…一件件事折磨得喻遥近乎崩溃,他请假修养了很长一段时间,也是那会了解到恶毒的保命邪术,回来的时候,周书就不在学校了。
原来他是死了么…
喻遥无助地睁大眼睛,脸上泪痕交错,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茫然中,可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既然不是顾泽川,为什么、为什么还要纠缠着自己不放,就算是要报仇,他也应该去找别人啊。
“宝宝,那天的你好听话,也好乖。”周书似乎陷入了某种甜蜜的回忆中,鼻尖亲昵地贴在喻遥脸上蹭了蹭,“我说什么你都会点头,只能呆呆的和我一起走,明明我们才第一天认识呀,我都要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