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需要用献祭毁灭来证明虔诚。
她怔怔然地看着他,有一颗毫无征兆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正好滴在他的指上,有些凉。
“我……彻底放弃,我……为人的资格。”她终于虔诚,终于为他一人叩拜,“我把我自己,给你。”
“闻惟德。”
『神明啊,我把我所有的一切、一切的一切、都献祭给你。
信徒如是说。』
那滴泪最终干涸在他的指尖,好似灵魂渐渐死在他的指尖。少女的眸中,那束完整的光、被虔诚撕裂得支离破碎。
“哈哈。”闻惟德难以自持地笑了起来,或许是发情的原因,他此时竟无法理解自己此时胸腔之中沸腾的是什么情绪。那是一种远远超过性欲释放、征服欲靥足、杀意了结……的快感。不不,应当说,是这些所有快感集合在一起,此时都调剂至她的信息素之中,在他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中横冲直撞,使得他的眼前视线开始发黑,只能看到眼前这个女人虔诚地看着他的模样。
“啊……”他难以自持地喘息,抬掌狠狠按住了眼睛。
“哥,你,你的信息素……”
闻辞尘都难以承受闻惟德的信息素了,脸色有些发白的朝后退,卫柯更是如此,他的额头滚落大颗的汗珠,腿不断地颤抖,几乎被闻惟德的威压碾得站不住了。
“没事。”闻惟德深深呼吸了一口气,低头捞起和悠的下颌。
不够啊。
不够。
想要更多、想要更多、更多……更多的毁灭、更多的献祭、更多的……
……
“呜唔……”
和悠笨拙地扶着闻惟德的鸡巴根部,张开嘴,却只能把龟头勉强含进去。巨大狰狞的的鸡巴插入口腔的一瞬间,和悠就差点呕出来。太痛苦了,哪怕是发情都无法掩饰这种痛苦。
一年没有承受过情爱的身体,好似承受不住了……只是一根鸡巴,含住龟头而已。
“从今以后,你这张嘴,除了舔鸡巴和浪叫以外,也不需要再说出任何字。”
毫无征兆地,刚才还算温柔对她说话的男人,猛地一把掐住了她的喉咙将她朝上提,她感觉自己的喉骨被掐得都要断了,可因为这样被迫提起,不得不吞下将鸡巴吞得更深了。下颌骨开始咔嚓作响,是到了极限。
太粗太粗了…龟头直接顶在了喉口,前液咸腥,舌面也被柱身压着,不停分泌的唾液沿着嘴角和茎身淌下来,她根本无法做出行动,就被他按住头压在了自己的跨间,被迫前后吞吐,随着柱身的再度胀大,嘴里的咸味更重了。
可这个男人明显还没有到极限的勃起,她的喉咙已经开始无法忍受。
闻惟德的信息素太猛烈了,甚至已经掩盖住了闻辞尘和卫柯的信息素。可没有浊人能抵抗得了他的信息素的,更何况是一个已经一年没有发情过的浊人呢。
她的理智已经飘飘欲坠,思维在不断地出现大片的空白,就比如此时给他口交的时候,明明是那样的痛苦,却跪在他两腿中间已经开始卖力地试图将他的鸡巴吞入喉咙了。
“呜额……啊……”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她的喉咙里漏出,巨?派系那嘟钜惶?一跳,缓慢又坚定地往喉咙深处挺进。和悠呼吸困难地发出呜呜声,巨大的肉棒深入她的喉头,她毫无抵抗的能力,浊人发情的身体已经做出最忠诚的反应,不断吞咽起来,这无疑让他的鸡巴进入得更加顺畅。他另外一根鸡巴也没有空闲,她被迫抬起手去抓住那根鸡巴贴在自己脸上上下撸动。
“贱货一年没吃鸡巴,馋成这样?”闻惟德呼吸越来越粗重,扯着她的头发将鸡巴狠狠地朝她喉咙深处插。
不得不说,一年没有干过这张嘴了,都忘记这婊子虽然口交技术很差,但这小嘴被动的吃鸡巴就有多爽了。鸡巴刚被吞入喉咙深喉伊始,他就感觉后腰发酸,鸡巴兴奋地想要射精。
“……操,婊子……慢点吃。”
闻辞尘和卫柯都能清晰看到,此时跪在闻惟德的两腿之间,她的喉咙逐渐被顶开的样子,纤细的脖子很明显地看到一个隆起,他的睾丸和另外一根鸡巴贴着她的脸摩擦,把她的脸都摩擦的发红,旺盛的阴毛戳刺着脸,根部贴着她的口鼻,有的耻毛戳进鼻孔,有的随着鸡巴被红唇吞咽进去,泪水混着腥骚的前列腺液划过她的脸蛋。
因为闻惟德刚开始干她的嘴就干得有些用力,她的嘴角好像都要被撕裂了,极限撑开成一圈红色的肉口,被迫乖顺的吞咽让喉咙里的嫩肉不断按摩着鸡巴,渐渐地不用闻惟德扯着她的头发,鸡巴也能顺利挺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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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294、你弟弟不知道你是浊人吧(一更)
砰――
和悠被一把甩倒在地上,闻惟德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腹和大腿动脉。还挺深……哪怕他有所防备,没有脱掉的衣服烧痕下,陷下去蕴灵烧灼的伤,几道抓痕划过小腹,大腿上那两道抓痕也挺深,不断地渗出血来。
这种抓痕他不是第一次有,也不只和悠抓过他。但是敢用蕴灵抓伤他的,她倒是第一个。
他的确发情了,她那张骚嘴吸得他也着实爽过了头。但,这并不代表他感觉不到杀机。
很显然,到底是浊人本能的发情泡坏了意识,已然没有刚才那么理智冷静了。于是挣扎反抗都变得更加直接、愚蠢了一些。她已经不可能再爆灵,于是忍耐了这么久,拼命伪装乖巧了这么久,就攒了这么点灵力……
只够给他造成一点抓痕。
她甚至想咬断他的鸡巴,但是,他的鸡巴太非人的粗硬,深深插到了喉咙里头,她只是一个被动承受的肉套子,嘴巴被撑开到了极限,他的鸡巴再稍稍勃起一些,她的下颌可能就要被操掉了,莫说合上牙齿去咬了,骨头都快被操开了根本使不上力气。
她此时倒在地上手撑着地面扶起上半身,不断地干呕,因为抗拒本能的发情,就像试图戒断毒品却犯了瘾的毒虫而不断地颤抖。
闻辞尘上前一把扯起她,“婊子你竟然还敢反抗?!”
反抗。
所以刚才――
她的乖巧、臣服、甚至虔诚……都不过仍然又是她精心的欺骗和伪装罢了。
莫名地,闻惟德看着自己身上这抓挠的痕迹,反而丝毫感觉不到火气。或许是发情的因素,他甚至还笑了一声,像是真觉得有趣。
小爪子还挺利。
他坐直了身体,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此时被闻辞尘扯起来,眼睛里全是发情的纹路,说实话他都很难理解这个女人是怎么能在叁个清人的信息素下保持清醒的。她的长发散开,露出后颈,看不到应该肿起来的腺体……是?]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