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呃!”

他忽然剧烈颤抖着,目光失焦,张开的嘴都忘了合拢了,丝丝涎水滴滴嗒嗒落下来......

楚晖拿着尺子,将他好容易挤出来的棋子抵了回去。

塞回去的棋子彼此推挤着,立时撞进更深处。姜沉几乎能感到腹部表皮被顶起的蠕动,泪水顿时落了下来,这下眼睛都哭得和下体一样肿了。

“先这里。”尺尖拨开肥肿烂熟的花唇,碾着深处的穴眼,“然后才是这里。”又抵着翕张的菊蕾,往里戳弄着。

姜沉张着嘴,有些呆滞的样子,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只能呜咽着小腹用力,用疼痛滚烫的下体往外排棋子,一边因摩擦的快感浑身打抖,一边竭力收缩着肌肉,像在艰难地产卵......

就这样,他一次次地排,又一次次因为不符合楚晖要求,不是用力时两口穴都有棋子冒头,就是顺序不对,?后?穴?的棋子先一步出来。挤出一半的棋子被楚晖反反复复压回去,有时甚至是戒尺打回去的,“啪”一下,挨了抽的皮肉颤抖着,水晶象棋顺势砸进深处,只留下一滩晶莹的体液。

许久过去,竟是一颗棋子都没排出来。

直玩到姜沉??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女性尿孔失??禁??般时刻淌着水,人都要晕了,楚晖才大发慈悲地帮他减轻了些难度,戒尺压在?后?穴?上,帮他摁住不该排出来的象棋,吩咐道:“排吧。”

于是疲劳的肌肉再度重复起不知做过多少次的动作。终于,一枚水晶象棋从肥肿唇肉的挤压间缓慢排出。

第一枚完整离体时姜沉简直感动得无以复加。楚晖捻着棋子放到旁边盘中。然后是第二枚、第三枚......

这时姜沉才知道楚晖如此布置房间的用意。身前的镜子里,连他自己都能看见,湿红抽搐的甬道挤压着棋子,竭力往外排,透明的水晶让观赏者能轻易欣赏到深处风景,连被凿开贯穿的子宫都清晰可见。

那束光照进来时,几乎要把整个蠕动的腔道一路照到底。很难形容这是怎样的景色,娇嫩的性器官好像被无形的东西撑开,翕张的嫩肉一点点排着看不见的异物,直到离体时才看见亮晶晶的水晶象棋,转动时能看见水晶切面与体液折射出多彩的光。又淫艳,又带着离奇的梦幻感。

最后一枚是那枚马棋。这次却犯了难。棋子深入进子宫,不好推挤,凸起的吻部又像钩子一样,牢牢勾住宫口,稍一往外挪移就是难以忍耐的拉扯酸胀。

姜沉?潮?喷?了一次又一次,也没能成功,最后筋疲力尽地瘫在那里,破罐子破摔,想,来吧,随你怎么办吧,我已经是个死去的尸体了。

楚晖摸了摸他的脸,居然是夸赞的语气:“比我想得要厉害呢,小狗。”

哦,你也知道你的想法是不可能完成的啊。姜沉心想。

下一刻,楚晖狰狞的性器就直直捅进湿软的花穴,将那枚棋子牢牢顶进最深处,快把肉壁都撑出马的形状来。

“呃啊啊啊啊!!”

尸体过了电似的又开始扑腾着挣扎,姜沉扬起脖颈,发出濒死的哀嚎。下体一颤一颤的,一股股水失??禁??般从交合处喷出来,溅在楚晖身上。

“所以,轮到我了。”

楚晖推了推眼镜,笑得好斯文。

63舍得(有剧情/顶着棋子操到昏/书房毛笔play)

姜沉最后是爬出的房间。

准确来说,是爬了一半,没出房门就晕过去,被人送回去的。

其实这不是他??被?操??得最狠的一次。以往不管是炮机放置,还是强制电击,包括那些灌酒灌姜汁,乃至做狗时下身就没空过的折磨,都比单纯的棋子要猛多了。但这是楚晖第一次在他身体里还含着东西时就操进来。

拜托,这可是楚晖胯下那根怪物玩意儿能和驴屌比大小的家伙,光是一根狰狞?阳??具?露出来,都不像性器像凶器了。顶端再添颗有棱有角、再小也能有拇指大小的坚硬象棋,那就不是像,而就是凶器。

楚晖那物件本来就长,小半截就能将他紧致女穴撑满、顶到宫口都饱胀起来。现在加了颗棋子,姜沉只感觉最尽头隐秘的肉褶都被顶开了,贴着子宫的小腹都要顶出一个马头的弧形来。

操得太深了,让人反胃。屁股里还夹着满当当的棋子。楚晖每一下抽动都是在他饱胀的腹部加压。姜沉感觉整个下半身都要撑裂了。

说不出是什么知觉,被戒尺抽得肥肿的软肉被不断残忍挤压,灼痛在神经上跳舞。过度的挤压带来撕裂的阵痛,从腹部到下体,乃至内里的腔道,都在诉说着极致的撑胀。怪异的酸涩与快感又顺着每一滴溢出的体液涌来。

姜沉??被?操??到人都傻了,感觉那颗棋子都快要在反复的顶撞下嵌进他子宫里,坚硬的凸起又不断被撞得东倒西歪、折磨他敏感的内壁。

他甚至开始怀疑下体被捅穿了,楚晖顶的不是棋子,而是刀,凿开他的血肉,流出的却是淫??水??。

大概是棋子蜇到?龟??头?的刺激也蛮愉快。楚晖得了趣,把他花穴操到湿软成一摊,被戒尺抽肿黏连在一起的皮肉又被无情破开,操到不敢合拢,颤巍巍抖着肥肿的肉,裂开供人侵入的口子。又换了位置,取出几颗?后?穴?塞得太满的棋子,再抵着深处的几颗捅进去。

这时姜沉已经喊不太出声了。肠道和花穴的区别就是,深埋在体内的肠子要长太多了,楚晖那根凶器物什整根埋入也变得可行。他推着几颗棋子,深深凿进结肠,在那一层层湿热的肉管里肆意享乐。

恐怕连造物主也没想过,被用来设计成出口的地方还能被这么使用。姜沉痉挛着,失焦的视线看见镜子里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自己,涕泗横流,像个发条失控后不停抽搐的玩具,恍惚间好像灵肉分离了,整个下半身仿佛不属于他了一样。

这个迟泄患者终于射出来时,姜沉怀疑他应该已经昏过几次,又被生生操醒。也可能没有,只是一直意识恍惚着,和昏过去差别也不大。

这仍不是结束。被楚晖掰开腿,探长的金属触手灵活地钻入宫口与深处肠道,勾着一颗颗棋子出来时,姜沉已经挣扎不动了。尽管那些棱角拉扯着腔肉的刺激让人崩溃,疲劳至极的身体也抽搐不起来了,若非下体还在失??禁?般流水,真让人以为他毫无反应呢。

晕过去的前一秒,已经黑沉下来的视线里,姜沉望着那些凌乱躺在盘中、沾满污浊液体的水晶象棋,忽然诡异地生出一种同病相怜感。

都是被用在本质工作之外的、被玷污糟蹋的物件。

哦,也有不同。姜沉想。水晶值钱,他不值钱。

然后姜沉就昏了过去。

这顿操挨得是真累,往后一周姜沉的下体都没消肿,被迫每天空档穿裤子,稍微贴身一点的衣物都穿不了。连着好些天,腹腔内仍有虚幻的异物感,好像那些棋子当真嵌进了体内,长在他温热的血肉上了。

唯一值得宽慰的是,楚晖终于不再做甩手掌柜,也可能是被无头苍蝇的隆升人员问烦了,总算去处理正事,没时间来折腾姜沉了。

姜沉拖着疲惫的身体,终于有个喘息的时间,名正言顺地带薪休假。

“姜哥,我可能要离开了。”

说话的是姜沉曾经做分区小主管时的手下。姜沉被调去给楚晖当保镖,空出的位置就归了他。有段时间没见,这位新主管对帮忙举荐过自己的曾经老大仍相当尊敬,这不,一见面就带了更多惊人消息。

“楚晖疯了。”

隆升政变,楚晖夺权。不少人虽然惊讶,但并不算无法理解。太子谋反嘛,在历史上也不罕见,做一个身强体壮看上去还能再干三十年的老大继任者,想来也没有自己直接做老大来得舒服。

很多人选择接受。不接受也没办法。和公司高层变动似的,只要不影响自己,顶头上司是人是狗也没什么区别。但也有人不信邪,比如,那个娃娃脸的刑堂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