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赤裸,双腿打开,像产妇一样被绑在手术椅上。最关键的是,隆起的腹部与下体的异样告诉他,那些棋子仍未排出。
这是自那次拔牙后,姜沉第一次被安在类似的躺椅上,相似的姿势勾起他恐惧的回忆。过度的疼痛足以击溃任何心理,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镜中人不受控地发抖。于是收缩的肌肉摩擦着满腔棋子,很快,?调?教?成熟的身体自动自觉得了趣,刚清洁干净的身体又开始淅淅沥沥分泌出水来。
“咦?只是离开一会儿,就这么迫不及待地玩起来了吗?”
温和的声音先一步传来,然后才看见推门而入的人。楚晖清瘦颀长的身影也被镜子印出重叠的景象。在不知光源的冷光下,有种虚幻与现实交错的光怪陆离感。
楚晖一步步走来,像踩在一片破碎颠倒的时空中,缓慢向着被困在中央的猎物靠近。
姜沉的呼吸也随之急促,在楚晖走到近前、俯身微笑着看他时,心跳快到了巅峰,贴着椅背的皮肤沁出一层汗。
“休息得怎么样,小狗?我可是给了你很多时间哦。”
冰凉的手指随着声音悠然落下,捻起那根逐渐苏醒的?阳?具??。姜沉控制不住地肌肉绷紧。锁在性器上的笼子被卸下了,这根分量不差的玩意儿难得也轻松着什么也没堵,这会儿被人轻柔抚摸、撸动,不时摩擦敏感的?龟?头??,揉着翕张的铃口轻轻按压。很快,许久未曾自然释放过的东西就硬起来,热烫地戳在楚晖白皙的掌心,快把那冰凉皮肤也给带热了。
生理本能操控了大脑。尽管心知肚明楚晖不会让他这么轻松,赶在意识到前,姜沉已经忍耐着满肚子象棋的不适,竭力挺动起腰,试着将?阴?茎往楚晖手里送。
被冷落太久的玩意儿几乎是立竿见影地肿起来,哪怕是片刻虚假的温柔对待依旧让他享受得无以复加,云端飞翔似的飘飘然。尤其当那两颗饱满囊袋都被人揉搓起来,轻重恰到好处地按摩着,更是舒服得骨头缝都酥了。
很快,就来到顶峰边缘,?阴?茎头部那处肉眼儿一开一合的,眼见着就要射出东西了
“啪!”
“呃啊!”
?射?精???高??潮?的瞬间,一把戒尺结结实实兜着风抽下来,尖锐的疼痛炸在最敏感的?龟?头??上,姜沉一瞬疼得眼前发黑,身体猛地弹起来,又被拘束带砸回去。瘫在椅子上呼哧呼哧喘着气,胸口起伏大得像跑了场马拉松,原本挺立的?阴?茎也毫无疑问可怜兮兮地软了下去。
“今天,你要用这里尿哦,”戒尺尖打了个圈,摁上那处细小的女性尿孔,无情地往里旋转着戳弄,像在操这处小小腔道,“小狗。”
好半晌,姜沉才从尖锐的疼痛里缓过神来,视线失焦地看着楚晖,张张嘴,发出破碎的呻吟......
“啪!”
“呜......别......”
呻吟又被抽下来的戒尺打成呜咽。这回落下的不是别处,精准砸在那颗女蒂上,将这颗肉珠子砸扁、又挑起来。??阴?蒂?环被牵扯到,金属的小环来回在皮肉内穿梭,自内而外地疯狂摩擦着内中那颗硬籽。过度的酸涩快感混着疼痛涌上来,姜沉摇晃着头颅,眼角与下体都被这一下砸出了水花。
摇头。被拘束的身体唯一能做的反抗只剩摇头。姜沉不断摆着头,假如可以的话,恨不得能缩进椅子里躲避接下来暴风骤雨般落下的责打。
可不行。他敞着腿,头顶的镜子让他清晰地看见那把金属尺子是如何一次次落在他敏感的、饱胀的下体上的。
女蒂、花穴、菊蕾、尿孔......被逐一精准地照顾到了,统统砸扁、砸烂,砸成肥肿到收不回去、肉嘟嘟摊在外的媚肉。连大腿内侧也被戒尺边缘砸出道道鲜红的线条,凌乱地分布在皮肤上,有种异样的美感。
姜沉在下体爆发的疼痛中尖叫哭嚎,扭得死去活来。
更要命的是,满腹棋子被带动到,几次差点被蠕动的肌肉挤出来,又被戒尺扇回去,凶狠地顶到最深处,恍惚中姜沉根本分不清,他是在挨抽,还是挨操。
都是C字母发的音,抽和操区别也不大。很快,他就被活生生抽到??高??潮?,镜子里的人疯了一样又扭又哭的,下体却一股股地涌水。被棋子堵住,没有平时那样多,断断续续漏出来,又被下一记戒尺抽得水花四溅。
“唔呃,不、不行......要坏了,呜”
狂乱中的大脑甚至没法想出连贯的句子,断断续续的哀叫挤出来,楚晖充耳不闻,继续挥动戒尺。
姜沉有点崩溃了。不知道下一记鞭打会落在哪里,是那颗被砸扁了又肿起来,此刻已经胀到极致,??阴?蒂?环都夹不住、从宝石缝隙里挤出来,肉嘟嘟露在外的女蒂呢?还是红肿得像两瓣馒头似的花唇呢?亦或者收缩着不时露出内中棋子的头、又被狠狠砸回去的两口油汪汪的穴眼呢?
他不知道,只是在浪潮般涌过来的快感里哀鸣。渐渐的,从大腿根到几处娇嫩的穴眼,整个腿心的肉都肿起一层,从粉过度到红,最肿的皮肉几乎泛着透明,包着一泡水似的,还怪好看的。
好看也是楚晖在欣赏。姜沉被抽得意识溃散,哪怕不碰下体也火辣辣地胀痛着。更可恶的是,每当他被抽到??高??潮?、?阴?茎自然勃起时,必然有一记是精准落在这根脆弱的性器上的。
终于,如楚晖所愿的,他颤抖着,被打肿的女性尿孔颤巍巍打开一条小缝,被抽得尿了出来。
尿也尿得断断续续。楚晖还在抽,有时是不留情地砸进去,有时是调情般的爱抚,间或用尺尖戳弄肥肿的女蒂,或者泌水的尿孔,拧开水龙头似的,把姜沉身上每一分水分都榨出来。
“啊......”
喊叫得久了,声音也渐渐低下去,除了还在扭动抽搐的肌肉,姜沉看上去又要昏迷了。
忽然一束光照在身上,刺眼的亮度将他从黑暗边缘唤醒。
姜沉恍惚了一会儿,才渐渐意识回笼,这才发现不知楚晖摁了什么按钮,四面八方的镜子只剩了身前一面。一束聚光灯打在他下身,直欲把那两处甬道照透似的,映在镜子里,被抽打的烂熟的下体一览无余。
他几乎要认不出这是自己的身体被抽肿了的腿心里,几口穴眼肿得孔洞只剩一条缝,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都不像肉了,像一块块饱满的果冻,风一吹就颤巍巍地打抖。还流水,本来就肿到反光的皮肉抹着一层水,油汪汪的,好像摁一下将能挤出蜜来。
“很好看,不是吗?”
注意到他的目光,楚晖摸了摸他汗水泪水混杂一片的脸,柔声问。
好看你全家,有种你给自己也搞成这样啊。姜沉在心里骂,视线落在楚晖俯身微笑的脸上,又陡然僵住。这个角度让他又回忆起被拔牙时的经历,那些快感压下去的恐惧再度密密麻麻攀上来。
最早他顺从,有怕,也有为了当卧底的忍耐。后来被戳破身份,被训出了狗性,再如何骂骂咧咧也控制不住身体的顺从。现在却已经是全然的恐惧,惊慌从骨子里渗出来,连谩骂都不敢想了。
“乖孩子,放松些。”
直到被楚晖捂住口鼻,姜沉才发现他在极度惊慌下又一次过呼吸了。楚晖慢慢顺着他的脖颈、脊背,轻柔地安抚着,“放轻松,别怕。”
好温柔的举动、好温柔的声音啊假如他不是那个罪魁祸首的话。
等姜沉逐渐平息情绪,从心理阴影里挣脱些,楚晖才笑盈盈地拍了拍他热烫红肿的下体。动作很轻,但只是轻轻的拍打就让姜沉一个激灵,哆嗦着又漏了点水出来。
两指探入肿胀??穴?口,夹出堵在最外的黑色棋子。水淋淋的象棋放到旁边桌上,透明的??淫水??滴滴嗒嗒落下来,挂在象棋的边缘,水晶折出细碎的光来,还怪好看的。
“现在我允许你排出棋子了。”
望着因他一个动作而颤抖呜咽的姜沉,楚晖拿手帕擦干净手指,轻描淡写道。
姜沉能怎么办呢?虽然已经能想到用这样被打到烂熟的穴眼挤出水晶象棋会是怎样的折磨,也不得不咬着牙,一点一点蠕动肌肉,用力地往外挤。
渐渐的,一丝被捂到温热、但仍然比外面红肿??穴?口要低温些的凉意渗出来,慢慢破开肥肿皮肉的阻隔,露出透明水晶的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