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晖......辉仔。”顿了顿,方生说,“你自己小心。”
楚晖愣了很久。久到鼻血都干涸,他才张张嘴,干裂的血痂扑簌簌落下粉末,像一场细碎的红雪。最后却只喊出一声:“哥。”
但方生已经重新闭眼,一言不发。
那张成熟、硬朗的英俊面容上,第一次有了些许皱纹,显了沧桑疲态。
楚晖忽然意识到不对,烟雾散了吗,怎么看得这么清晰、连皱纹都能看清?
他下意识看向旁边,看见那只靠在沙发背上,骨节分明、宽大布满粗茧的指间,雪茄已不知熄灭了多久。
楚晖好像很不开心。
不开心的后果,对他这种心理疾病患者而言,就是难以遏制的亢奋??性欲?,也可以等同为,施虐欲。
所以刚到别墅门外,还没上车,他就对身后跟随的姜沉平静吩咐:“裤子脱了,躺引擎盖上。”
姜沉差点没克制住表情,“......什么?”
他能感到背后那保镖、乃至看守别墅的护卫们一瞬聚集过来的眼神。这鬼地方偏远,没外人经过,架不住关押者重要,护卫都是呈小队巡逻的。在这么多人面前被要求脱裤子,实在......姜沉知道他表现有点蠢,但忍不住又问:“在这里?”
楚晖笑了。
冰凉的手指从脸颊滑到脆弱的颈侧,他贴上来,凑在耳边说话的吐息凉丝丝的,贴到脸上的中长黑发也凉丝丝的,像蛇类湿滑的鳞片,和那天姜沉的梦境一模一样。
“把腿打开,小狗。”
楚晖轻声说,“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61水晶棋(公开车前盖play/膝盖磨批/塞满国际象棋)
姜沉最终还是打开了腿。
被动当狗和主动当狗总是有区别的。他光着下身,半躺半靠在车前盖上,未启动的金属壳子尚且冰冷,激得他大腿皮肤起了一颗颗细小的凸起。
牙齿咬住口腔内部的嫩肉,太用力了,尝到淡淡的血腥。姜沉闭着眼,克制住并拢腿的冲动,身体微微颤抖,一半是冷的,一半是远处那些人盯来的目光让他如芒在背,一寸寸扫过躯体的视线有如实质。
这不是无人认识他的海外,也没有皮革头套挡着脸。就在国内,没有枪抵着头,也不是被拘束捆绑着被迫承受。没有任何可以自我宽慰的理由,他依然是那个楚晖招招手就要跪下、随便一句话就要主动当众脱下裤子露出锁着笼子打着环的下体的、顺服的一条小狗。
姜沉听见远处有巡逻的护卫吸了口凉气,他看不见的角度有人吹口哨,很快又被同僚制止,但依然存了些窃窃的议论声。
他闭上眼睛,想自欺欺人地逃避。楚晖却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小狗,睁眼。”
姜沉只能慢慢睁开眼,望向面前兴致盎然的楚晖,和更远处开阔的景色。
今日天气晴朗,阳光下别墅屋顶镀上金光,很美。身前身后都有人注视他,姜沉的身体也因羞耻镀上一层粉色。
修长的手指灵活得像游蛇,倏然钻入他敞开的下体,拨开锁在笼中垂头丧气的性器,捻了捻藏在后方戴着环的肉豆子,再往深处的洞口边缘刮几下。
楚晖抽出手,望着弧度圆润的指甲上晶亮的液体,笑了笑,语气调侃:“这就湿了啊。”
姜沉难堪地别过头去,身体因一次短暂的?阴??蒂????高??潮?而颤抖,粉色更深,整个人都像颗熟透的果子了。
车前盖很光滑,倾斜的弧度本就不容易靠,??高??潮?后乏力的双腿站不太住,他不得不抵着拳头撑住身体,敞开的两腿因姿势变化下意识往内合拢
“嗯!!”
楚晖忽然屈膝,狠狠撞上他腿间。最娇嫩的软肉被粗糙布料反复摩擦,几乎是立时就出了水。
楚晖慢悠悠晃着膝盖,笑道:“我还没让你并腿呢,小狗。”
姜沉说不出话。那只长腿卡在他胯下,从性器到两口穴都被蹭到。隔着一层西装裤,金属的髌骨比寻常人的膝盖更冷硬,碾着他勃发的?阴??蒂??揉搓,比起被活人玩弄,更有种被冷冰冰的机器亵玩的感觉。
腿心皮肉被摩得通红,连躲在肥厚唇瓣中细小的女性尿孔都被照顾到,姜沉呜咽着,咬着嘴唇,却还是没能忍下出口的呻吟:“呜呃......”
花心骤然收紧,又被下一刻狠狠顶上来的膝盖撞开,大股?淫?液??涌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引擎盖。
楚晖即时收回腿,只溅上了轻微的液体,若非裤管上残留的皱褶,简直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望着软绵绵躺在车盖上的姜沉,他伸出手,“凯恩。”
新保镖立马殷勤地跑过来。原来他叫凯恩啊。
眼睛从姜沉淫??水??泛滥的下体上依依不舍地剐过,终于强行扭到楚晖身上,凯恩恭敬地双手递上盒子,“先生,您要的东西。”
黑胡桃木的盒子打开,是一盒水晶打造的国际象棋。姜沉只瞟了一眼就失去了探究的兴趣。
挺好的,继限量红酒、香槟、三角钢琴、镇尺、佛珠、数不清的钻石后,楚晖又来嚯嚯国际象棋了。他该为此感到荣幸吗?呵,荣幸你姓楚的全家啊!
楚晖不在意他的态度,自顾自取出一枚来。精心打磨的无色水晶漂亮得像件艺术品。托在那只白皙掌心内,更好看了,随便一拍都能做水晶厂商的广告封面。
呵呵,换了另个人谁知道是水晶还是玻璃。姜沉在心里恶意地想着。却也不得不捏着鼻子承认,楚晖身上就是有股捧着玻璃杯也让人觉得是水晶的贵气。
“国际象棋一共有32枚。”
贵气的楚晖端详着贵气的棋子,笑吟吟地提问,“猜猜你能吃进去多少枚,小狗?”
他就知道。
姜沉痛苦地闭上眼。
第一颗棋子塞进去的时候,他就打哆嗦了。水晶的象棋边缘打磨到位,棱角并不算锋利,偶然硌到的轻微刺痛也只是给快感助兴。凉丝丝的异物探进花穴,将收缩的肉壁撑起,姜沉忍不住因酸胀感皱眉,花心翕张着,却顺从地将外物吞入,晶体边缘渐渐挤出晶晶亮的水。
“是马呢。”
姜沉恍惚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楚晖是在说塞进他身体里的那颗棋。拜托他哪儿懂这些,象棋还了解些,对国际象棋就抓了瞎。他唯一能领会的,是这颗雕刻详实的水晶马头在他体内作乱,凸出的吻部像小钩子一样剐着他敏感的肉,又被第二枚挤进来的棋子推到更深处。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