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越发模糊,身前楚晖的脸也变得模糊。他目光越过楚晖的黑发,看向远处,老K倒在一地血泊里,生死不知。

就算还活着,恐怕也活不久了,只希望楚晖能稍微讲究一些交易诚信,给老K一个痛快。他想,然后又被楚晖扯着链子揉搓他?阴?蒂与?乳?头?的动作逼出尖叫,刚刚绝顶过的身体紧绷起来,金属扎得更深,??淫?水??混着血一起滚落,花穴深处又热烫抽搐着?高??潮。

但他控制不了身体,也反抗不了。

恍惚间姜沉好像回到小时候,那时他总是很倔,被周围的人欺负也不肯服输,然后被打得更惨,直到他再无力反抗。

他伤痕累累灰头土脸地回家。妈妈就倚着门框等他,叼着细细的烟卷,居高临下地看着晚归家的他,烟雾喷在他脸上,说小沉,你是我最不省心的孩子,如果再这么闹,我就不要你了。

但姜沉从来没有听过,依然我行我素地犯倔。因为他知道妈妈最后总会让他进家门。

她总是心软。

直到最后倒在一地血泊里时也是心软。

红色。红色从来都好扎眼。他看见远处老K身下的血泊扩散,看见自己身上滚落的血。和那天妈妈的裙子一样红。

姜沉听见自己在恍惚里喊:“妈妈......”

可一眨眼,清晰些的视线里,只有楚晖愉悦的、好奇的、彬彬有礼又兴致盎然的笑。

33做狗(犬化洗脑/胶衣束缚道具?????调?????教???/轻度??人????兽?????被狗舔穴)

姜沉成了狗。

他忍不住想给方生道歉,甚至想给以前对楚晖的评价道歉。什么玩得花,在国内的时候简直不要太纯洁了好吗,现在出国后楚晖才是真玩得花啊。

那天楚晖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姜沉不能确定,疲惫至极的身体先一步昏过去了,拿电棍电都没醒过来。而老K。老K啊......操蛋的楚晖多少算是守了诺言,在他眼前用干脆利落的一枪结束了老K痛苦的生命。

血和脑浆溅在他脚上。楚晖转过身继续操他。姜沉的意识渐渐飘远,想,对不起,老K。这回该我说对不起了。你一定要去一个更好的世界啊。

再睁眼是在医院。熟悉的场景,不熟悉的地方,来来往往的人成了异色头发的外国人,张口说的都是他听不懂的鸟语。姜沉伤得不轻不重,大抵是多少想保护些玩具的耐久,洞穿身体的金属并没有伤到太多骨头,躺了几个月病床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成功完成了一组有氧训练后医生判断他能进行些激烈运动,就有人把他带走,朝他叽里咕噜说了很多话。

大概是看出了他脸上的茫然,那人顿了顿,给他安了一个同声翻译器,还挺高级,直接装在耳后皮肤下,从外表根本看不出来。姜沉晃晃脑袋,感天动地,几个月里第一次听懂了话。

那人和他说:“楚先生要你做狗。”

做狗。

这话在隆升的时候,是个比喻,和做牛做马一个级别,并为此感到羞辱。现在姜沉才知道,以前的他有多天真,这国外玩得是真花,做的是字面意思的狗。

他被完全包裹在黑色乳胶衣内,连头都被覆盖,只给五官留下小小的空隙。下身隐私处有可以打开的拉链,通常情况下,女穴会被塞入跳蛋或者?按??摩?棒,?阴?蒂环也会贴上小巧的吮吸式玩具,??阴?茎?塞上尿道棒,全副武装后紧紧拉上拉链,将一身快感折磨的道具隐藏在紧身胶衣下。唯一能拉开拉链的后??穴?也并不轻松,常年插着外表为狗尾的粗大震动棒。为了更仿真,他的头顶会戴狗耳,温度合适时胶衣外还会套一层仿真毛皮。

一番打扮下来,有时姜沉路过镜子,看见里面四肢着地披着毛发的自己,恍惚间也会以为是只真的狗经过。

不止是外貌上的仿真。最让姜沉无法接受、也不得不接受的是,所有人都拿他当真的狗对待。

狗是不能说人话的,特制的口塞终日戴在他嘴上,发出的任何声音都会被转化成狗叫。没有人会和他说话,偶尔有,也只是逗狗的语气,“小狗今天做得真不错啊”,或者指导动作时类似“来,狗狗,我们再试一次”的鼓励,堪比引导幼稚园小朋友,没人拿他当智力正常的?成?人?对待。

狗只能用四肢爬行,偶尔训练起身,也要模仿着犬科动物用后肢着地时的状态。也有锻炼。大概是想保持他精瘦有力的身材。这是他为数不多能像个人一样用着健身器械的时候,但更多仍是诸如捡飞盘或者狗刨游泳的“训练”。

如厕要用公狗的姿势。睡觉在定制的狗笼子里。洗澡清洁都要旁人辅助,毕竟狗是不能自己洗澡的。吃饭喝水用狗盆,也是特制的外观如同狗粮的食物,从一开始溅得满地满身都是,到后来他能熟练地低头只用嘴就将食水吃得干干净净,姜沉也不知道用了多少时间。

时间。狗不需要知道时间。刚开始他还竭力通过进食规律来计算时间,日子久了就乱了。条条框框的要求将他框成了真正的一条狗。表现得好,埋在体内的道具会振动起来,给予他快感,偶尔会奖励他用??阴?茎??射??精?;做错了、稍微表现出“人”的内里,套在脖子上的项圈就会释放电击,将他电倒在地,痛苦哀嚎即便这时,也只能发出动物的呜咽,不能说人话,否则电击会更狠。

胡萝卜加大棒。他妈的是真拿他当狗训啊。姜沉在心里骂,却也不得不承认,的确有效。人是会被环境同化的生物。现在他已经习惯了用四肢爬行,偶尔需要用双腿走路,反而会感到别扭。

他恐惧于这种变化,却无法阻拦他在这变化里越陷越深。有时他甚至会刻意去追寻快感,只有??高??潮?的时候他才会感觉自己还不是一条纯粹的狗,毕竟真正的狗不用在身上戴那么多?情趣?道具;可也因此更加被快感裹挟,为了追求爽快,被迫遵守要求,去期盼那得来不易的奖励。

平心而论,这些人也没算虐待他,估计也不敢对顶头上司看上的人......狗做什么,抛开训练时用的电击,正常情况下不打不骂,在他逐渐服从现实、表现得像狗之后更是轻松,除开固定的训练,每天大把时间随便他娱乐。可狗能有什么娱乐呢?无非是遛遛狗、玩玩狗玩具、偶尔啃啃骨头,还只能用嘴叼。

以至于当楚晖再度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仰起头,动了动喉结,想骂一句脏话,只发出了一个气音,就停住,错愕地发现他居然短暂地忘了接下来该怎么表达。

特制口塞却已经将微小的气流转化成狗叫,汪呜汪呜,配上身后摇摆的狗尾,和真的狗也没差。

“看来你已经很适应你的新身份了,小狗。”楚晖揉了揉他头顶毛绒绒的耳朵,弯着眼睛笑。

不然呢。姜沉想。这里已经明晃晃地摆出来了,要么做狗,要么死。

大家都爱看宁死不屈的英雄戏码,黑街的生存经验却在教人苟活。活着才有希望,活着才能改变,再风光的老大指不定哪天就身首异处,活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姜沉不怕死,但不想稀里糊涂地当着狗就死去。更何况,他们实际上并没有给他自由死亡的权利。

自由和死亡。多遥远的两个词语。姜沉舔了舔牙齿,隔着口塞发出的声音有些失真:“汪。”

楚晖将他带回了自己的庄园。

应该是庄园。姜沉并不能确认他具体身在何方,就连在哪个国度都猜不出来,只能从来往的佣人与荷枪实弹的守卫猜测这里是楚晖在海外的据点,甚至于,大本营。

底线这东西,打破后好像就再也愈合不了了。换了从前,姜沉绝对无法忍耐在大庭广众下暴露身体,但在老K之后,被楚晖牵着项圈,有时会牵着乳链、甚至?阴?蒂环,在佣人们面前颤抖着??高??潮?,透明的?淫??液喷了一次又一次,好像也不是那么无法接受了。有时姜沉都会觉得,他的确是一只发情的小狗,每天要做的事就是摇着屁股,空空如也的狗脑袋只用等着主人大发慈悲地奖励他??高??潮?。

这天庄园来了客人。

姜沉卧在楚晖脚边,被深埋在穴里的串珠磨得嗷呜直叫,??阴?茎?涨得通红,但始终可怜兮兮地被尿道棒堵住。一边抽空好奇地看向来人,是那个昔日在艺术馆开馆仪式上发言的伯爵老外。

其实姜沉对外国人有点脸盲,架不住这位长得着实让人过目不忘。

他应该是白化病,一头及腰的银白长发,肤色白得惊人,瞳孔浅蓝,戴着眼镜。年龄不小,小孩见了要喊叔叔的岁数。很高,骨架宽大,却瘦得形销骨立,皮肤薄薄裹着骨头,于是那股子贵族的厌世颓靡感越发浓厚。

伯爵翘着腿喝红茶,白瓷杯与他的手分不出哪个更白,脸上挂着和楚晖如出一辙优雅又礼仪性的虚假的笑,“楚,好久不见。”

楚晖也笑,两个假人面对面似的,“莫比德伯爵,幸会。”

他们聊了很久,从艺术谈到哲学,发音古怪华丽的贵族腔经过同声翻译成了同样听不懂的术语名词,落在姜沉脑子里,砸得他头晕。

女穴里的串珠震动着越钻越深,亮晶晶的粘液逐渐溢出花唇,他就快彻底迷失在快感里,忽然听见楚晖冷了声音:

“抱歉,我拒绝。隆升很好,请不要把手伸得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