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道不比??阴??道??,没有尽头子宫的阻拦,手臂进得更深。姜沉又在干呕了。他呕吐了很多次,不知道是被顶得牵扯到胃部的不适,还是想到同伴的断臂在自己体内??抽?插??后心理上的反胃,也可能都有。

手指碾过前列腺的时候他抖了一下,疲软的?阴?茎?在反复刺激那处凸起时又痛苦地流出腺液,但他面无表情地继续往里面送。拔出时断臂挂满粘稠透明的液体,从肠子里流出的,从阴穴里流的,?失??禁????潮喷?时溅上去的。混着乱糟糟的血。断臂本身的血。姜沉的血。

血。?后?穴?似乎扩张得不够,整个手臂捅进去时撕裂了??穴口?,血液终归是滑落了。但疼痛已经不能激起更多反应。他始终面无表情地抽送着,下半身的知觉仿佛在大脑里割裂开来,像一个无知无觉的机器人,按照固定程序摆动着手腕,握着老K的手臂操自己,频率与力度都是恒定的,只有偶然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还在证明着,他并不是真的没有知觉。

他感觉自己在天空飘着,身体却很沉,沉重得坠在地上,几乎要落到地心里去,和影子融为一体。但影子逃避得了,他逃不了。

老K好像还在道歉,也可能不是,挣扎着嘶哑的说了些什么,听不清,只看见他咳出了更多的血。姜沉想让他别费力了,他们现在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揉圆搓扁,嘴角扯了扯,发出来的居然是笑。

听见笑声时姜沉才意识到自己状态不对劲,精神好像在崩溃边缘,大脑神经系统都紊乱了,不知道哪根扯到了发笑的神经,可他还是在笑。笑什么呢?他不知道。他只是在笑。

“你又哭了。”

不,我在笑。姜沉下意识在心里反驳。

直到被冰凉手指抚过眼下,水珠在脸颊蹭开,湿漉漉的感觉无法抵赖,他才发现他的确在哭。

我还以为我的泪腺已经在之前干涸了呢。姜沉想,更想笑了,一眨眼,泪水又大滴落下。

他眼睛流着泪,嘴角扬着古怪的笑,精神几乎错乱,呆呆地仰头看着楚晖,问:“你满意了吗?”

“你觉得我该满意吗?”楚晖反问。

姜沉不知道怎么回答。楚晖也不需要他回答。俯身托着姜沉腋下将他整个人拎起来,拉开裤子拉链,操了进去。

姜沉没有反抗,很顺从地任他动作。准确来说,比起挨操,更像挂在楚晖身上,他太累了。人总是松了一口气后就再也提不起来。停下??抽?插??的动作后,姜沉就疲累得抬不动手了,腿也软得根本站不住,全靠楚晖撑着他身体,但凡楚晖松一下手,他就能立刻软泥似的滑到地上。

楚晖试了几下,又停下。这姿势他能操进去,但显然不可能一边撑着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站稳还能做尽兴。

他盯着姜沉木呆呆的、哭笑都控制不住的脸,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眼神配上那张温和俊秀的脸,居然显得有那么一丝温情,算不上多感情充沛,多少也能有些怜悯。

然后他半推半抱得把姜沉移到墙边,脱下西装外套数根尖锐的金属尖刺猛然从背后伸展出来,铁枪似的狠狠将姜沉钉在了墙上。

“啊!”

姜沉以为他那嘶哑嗓子再喊不出任何话了,事实证明,楚晖还真能每次都打破他的以为。惨叫先一步窜出喉咙,然后他才闻到血腥气味,疼痛慢一步传来,姜沉才看清发生了什么。

有金属尖刺洞穿了他的肢体。手掌、小臂、肩胛、腿。在躯干上伸展出来的肢体扎出一个个血洞。

体重带着他的身体往下坠,又被牢牢钉住,金属擦过骨骼的触感让人牙酸,血涌出来,痛觉也涌出来。有一瞬间,姜沉觉得自己像那位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神之子,但要更惨得多,因为他不仅要被钉在墙上,还马上要?被??操?。

“这是......什么......”

他死死盯着这些从楚晖背后伸出来的金属,恍惚间怀疑自己究竟是否还在现实。上一回看见类似装置还是在科幻电影里,震惊让姜沉忽略了疼痛,也或许是错乱的精神让他无法控制正常情绪,假如不是被刺穿的人是自己,甚至想去摸一摸金属。

“一点外骨骼的技术。”

楚晖当真还停下了动作,推了推眼镜,和他聊了起来,“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吗?现在你知道了。”

原来他都知道。姜沉昏昏沉沉地想。他很早就感觉到了楚晖身上不协调的地方,比如远超清瘦外表的巨力,比如,楚晖常刻意避免一些对骨骼压迫过大的姿势,好比操他的时候基本都是站着的。

姜沉曾以为是楚晖腰部有伤,但那回抱操花衬衫他也站得很稳。后来看见了他腿上的假肢,那时有所猜测,现在才肯定,恐怕楚晖体内大部分骨骼都被换成了这种特殊金属。所以力气很大,抱着人也够稳,金属造物的稳定性显然也远超血肉之躯,但毕竟是替换物,总要刻意避免过多损耗,平时连二郎腿都不会翘。

而现在,这些他不能理解的技术展现在眼前。

楚晖对他笑,“我说过,这里是我的地盘。”

然后他又操了进去。

不幸中的万幸,楚晖没有方生那么猛。倘若今天操他的是方生,依他那种不把人操进墙里不算数的架势,姜沉觉得一场性事做完,墙上钉着的就只剩他的白骨了。楚晖要好很多,只是慢慢地进出,动作并不猛烈,但依旧带动了深扎在体内的尖刺,本来被堵住的血液随着肉与金属的摩擦又慢慢渗出来。

好疼。哪里都疼。医生没说错,他的??阴??道??真的很短,楚晖只操进去小半截就顶到了头。他被捅得整个肚子都夸张地顶起来,一低头就能看见那东西活物似的在肚子里运动,撕裂的阵痛从下体传来,姜沉分不清究竟是女穴的疼痛,还是被金属贯穿强行分开的腿在疼,大概率都疼。

他泡在疼痛里,感觉他?被??操?烂了,一低头看见下体有血水涌出来,被进出的狰狞?阴?茎?带进又带出,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似乎不是感觉,而是真的烂了。

想修补好不知道需要多久。姜沉乱七八糟地想。又想,啊,以他们随时能装个新器官的技术,估计也不是很难,难怪楚晖从来不担心会把人用坏。

时间久了,他又感到了不同。楚晖的皮肤很凉,性器却滚热,狰狞地捅进去,烫得红软的甬道要化掉。

这种烫和电棍不同,电流的烫是烧灼的刺痛,虚飘飘的,不能带来暖意。楚晖的?阴?茎?却是热的,伸进他体内,烘得他腹腔都热起来,像一丛火焰,在他体内轰轰烈烈燃烧起来。

不是错觉。一股热流涌下。本以为被榨干净的女穴又欢愉地喷出水来。

“啊......”

姜沉听见自己的声音,模糊的,分不清是呻吟、痛叫还是过大的喘息。

他还是很疼。汗珠冲淡了血迹,肌肉裹上一层薄红。可见鬼的,这人造的器官真像医生说的那样,敏感得要命。分明已经精疲力尽了,但在楚晖的摩擦下,下体又慢慢热起来,传出古怪而尖锐的快感,过电般窜过全身,激得小腹肌肉一颤一颤地打抖。

他在极致的疼痛里又体会到极致的快感。分辨不清的极致感触交织在一起。再这样下去......姜沉艰难喘息着,绝望地预见了未来,却无法改变。

再这样下去他会彻底模糊疼痛与快感的界限,任何施加在他身上的暴力都会成为他的催情剂。

楚晖显然也察觉到了,有了体液的润滑进出得更加轻松,于是对他笑,“这样也能湿啊?”

那种闲聊的,饶有兴趣的语气。姜沉忽然意识到,楚晖没有爱,也没有恨,甚至说不上讨厌。这场折磨并不是对叛徒卧底的报复,而是有了合适理由后终于能正大光明地玩,将折磨他人看作有趣。

他想起楚晖见到他时说的话,说自己感到惊喜。姜沉才发现,楚晖真的没有说谎。或许他从未说过谎,向来坦诚,仿若孩童折磨昆虫,一种近乎天真纯粹的恶意。

只是姜沉自己的确在折磨里体会到了不正常的快感。

或许是这些时日用在他身上提升敏感度的药太多,也可能这人造器官牢牢控制了他的脑神经,或许两者皆有,总之,随着楚晖的动作,他身体不受控制的哆嗦着,又一次?高??潮了。

身下又在淌着液体。他分不清是??淫?水??还是血,就像他分不清是痛还是爽。直到他小腹抽搐着痉挛才意识到,哦,这是?高??潮。

他成了一个?被??操?烂的、受虐狂的婊子。姜沉想。

也可能他早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