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方生终于停下,曾经以体力着称的姜沉却累得手指都不想抬起来,闻着弥漫在房间内的淡淡腥膻与烟味,只觉得肉体与心灵都无尽疲惫。

但他仍要开这个口:

“生哥。”沉默几秒,姜沉克制着不适,喊,“主人。”他竭力平稳着呼吸,“小猫说您很大方。”

方生在抽烟。事后一根烟的时候通常是男人最好说话的时候,姜沉赌对了。方生盯了他几秒,盯到姜沉惴惴不安、生怕一句话惹恼了方生又来一轮七天,方生终于开口了,让姜沉松一口气的,声音是带着笑的:

“怎么,想要东西了?”

姜沉舔舔嘴唇,强忍着紧张下咚咚作乱的心跳,故作无事随口一提般道:“是啊,人总是有点盼头的嘛。”

方生支着脑袋,饶有兴致地看他:“你想要什么?”

“还能要什么,做回老本行呗,打架斗殴抢地盘,挣些车子票子马子房子。”姜沉自嘲地笑,“做别的我也不会啊。”

据他的观察,方生占有欲不强,最起码对这些压根不上心的货物们没有占有欲,不然有也做不到随便就放情人离开,也因此敢在方生面前讲“马子”来试探。

果然,方生一点也没有自己的小玩物当面讲找女人的不悦,只是手指探进?被??操?得红肿熟透的??后??庭?,在姜沉低低嘶哑的倒吸凉气声里嗤笑:“怎么不会?这不是挺会吸人的吗?”

说着,想到了什么,又笑起来:“还有找什么马子,你不是根本没碰过女人吗?”

这还是真的。说着可能不太让人相信,但在被方生??开??苞?以前,姜沉还真是彻头彻尾的处男。

主要以前年纪太小,又从小在妈妈那里看惯风尘,对那些艳俗事只有厌烦而没有同龄人蠢蠢欲动的好奇。后来年纪大了有生理需求的时候又是在做卧底了,警惕下他根本不会和任何人产生亲密关系,至于??妓??女?鸭子这些,介于他亲生母亲的缘故,他一直是敬而远之的,又不算重欲,有需求自己解决就是了。

资料查得还真清楚,这种细节都知道。姜沉想。方生在他体内作怪肆虐的手指越发放肆,对疲惫至极的身体并不愉悦,反而是一种缓慢的折磨,他皱着眉,努力压抑着闷哼,一声不吭。

方生没有在意他的沉默,肆意自内而外地揉捏着这精悍结实、只是触摸就能想象到皮肉内蕴含的强大爆发力的年轻身躯,感受着手心下紧绷着微微颤抖却一动不动,好像一头被掰断爪牙不敢反抗的猎豹,随意掐弄这一块块手感极佳的腱子肉,状似随意地问:“要好处的很多,这么直白的和我说要地盘的就你一个。真不怕我生气?”

他话问得随意,动作甚至从掐弄变成近乎温柔的爱抚,姜沉却在一瞬克制不住的颤抖,皮肤上一颗颗泛起疙瘩,显然被方生轻描淡写一句话又勾起了之前惨痛的回忆。

“怕。”姜沉说,明明怕得发抖,仍倔强地和方生对视,一点也不肯服输,说,“但我以为,您已经有很多听话的玩具了,您要我,不就是想要不同吗?”

他在赌。赌方生就想要一个一身腱子肉随时能打架桀骜不驯的家伙,而不是被磨掉傲骨后与那一庄园的柔顺货物并无区别的玩具。方生对此不置可否,只是将手指从他体内抽出,表面粗粝骨节宽大的手此刻流淌满形形色?色的液体姜沉自己的体液,和方生射进他体内的浓浊白液。

更多的液体顺着方生手指扒开后、?被??操?得合也合不拢的菊蕾缓缓淌出。方生将手指递到他唇边,姜沉忍着身后犹如?失?禁?般不断滑落的冰凉液体的不适感,一动不动地继续趴在方生脚面,顺从地张嘴含住手指,将液体吞得干干净净。

手指并拢,在他口腔里随意戳弄,像另一根性器在操这张嘴。姜沉被这反胃感与满嘴满鼻腔的异味堵得直恶心,恶心之余,居然品味出一丝诡异的安全感。

......日。回头一定要问老K,?被??操?出精神病了怎么办,算工伤吗?

13他的位置归你了(回忆/手枪操穴/道具堵穴/路人死亡预警)

姜沉并没有回到庄园,而就在方生的住处待了下来。

他有些疑惑,但并没有太多抗拒,有些事情过了那个坎也没那么多难以忍受的了,一个月卖一次屁股和天天卖屁股也没什么本质区别。他反而趁此机会将新住处探索了一遍,虽然这里显然只是方生名下无数房产中不起眼的一个、装修布局等都是花钱找外人统一操办,姜沉仍看出了一些细节,比如,方生喜欢传统文化,不能说排斥但显然也不怎么亲近外来文化,家具摆设多是传统手工打造的,那些有钱人家喜欢用的进口货品倒不多。

无关紧要的细节。姜沉抹了把脸,有些无奈。他又不想泡方生,这情报给小猫他们可能还有点作用,对他来说就是无意义的废话。

没办法,他仍然被牢牢限制在这面积颇大的平层,连下楼都做不到,从一个牢笼跳到了另个牢笼,甚至还不如起码小猫叽叽喳喳话是真多,其他的货物们、清洁人员、做饭的、看守的等等,多聊几句总能套些话。这里每天只有钟点工定时上门打扫做饭,做完就走,全程不说一句话,任谁来也得抓瞎,每天能做的就是百无聊赖等方生还不一定来。

这大抵也是某种温水煮青蛙。死水一潭的生活只在方生到来时会出现些波澜,尽管是方生本人制造的死水一潭。姜沉有所猜测,但也克制不住时间久了,潜意识总会有些期待他的到来。

这次方生带来的是一把手枪。

当看见那把漆黑冰冷的武器时,姜沉瞳孔猛地一缩。

这么说或许有些奇怪,与黑帮的风格相去甚远,但其实在隆升掌权下,市面上是禁毒禁枪的。

前者是方生不希望将自己辖区里的人变成被廉价毒品操控的奴隶,到时候个个都疯疯癫癫的谁给他干活?导致毒品这暴利行当多是出口国外,或者是价格高昂只在富人阶层流通的消遣品,普罗大众能接触到的真不多,也就像黑街这种小帮派扎堆的会有些自制的劣质毒品。

后者就更好理解了。有无热武器的战斗力天差地别,隆升也包括在这点上有默契的棠圆与三水堂自己掌握着军火,当然不想流通到市面上培养潜在风险。是故对自家势力之外的军火武器的管控比政府还上心。毕竟禁枪最厉害的地方顶多也就是死刑,落到黑帮手里,是真会牵连亲朋好友落个饱受折磨无人生还的。

这种严格管控下,连黑街这种混乱地方都只是握着片刀钢管的打。姜沉第一次摸枪还是在安全学校,统共没几回,还都是橡胶子弹。

稀薄经验也不妨碍他熟悉枪支的基本操作,比如他就看出来了,方在给手枪上膛。

方生体格大,手也大,标准规格的手枪在他掌心中简直像个玩具。察觉到他直勾勾的目光,方生漫不经心地吩咐:“躺床上去,裤子脱了。”

姜沉习惯了方生进屋后不多一句废话直接掏出性器开干的简单粗暴,对现在与众不同的场景略有迷茫,但并没有追问,只是沉默照做。松垮的家居裤与棉质?内?裤??手指一勾就掉下来,露出饱满的、其实尺寸也不小的??阴?茎?与囊袋,还有后面被一次次操熟、现在已经湿红饱满犹如妇女??阴??户?的菊蕾。

一丝丝暧昧的水光溢出来,沁在每一道肉红的皱褶中,衬得这张嘴越发松软热烫也或许,不只是看起来像。

方生只看了一眼就笑起来,“骚货,自己给自己润过啊?”

姜沉木着脸“嗯”了一声。他没有自虐的嗜好,对方生来说鲜血与润滑液并没有本质区别,对他来说差别可大了,既然已经认了现状,没必要在这点上为难自己、也只能为难到自己。

“那正好,”方生随手将枪管塞入他后?穴??,“用这个?自?慰给我看看。”

姜沉是照着方生的尺寸扩张的,枪管直径不小,比起方生的??阴?茎?还是好太多了。枪身的吞入很顺畅,姜沉只因为金属冰凉的温度而皱了皱眉,但也算??被?操?习惯了,并没有太多不适,媚红的肠肉娴熟地缠了上来。

他握住握把,却并没有立刻动作,手心逐渐沁出一层汗。

只一眼,方生就看穿了他的想法:“你想杀我?”

姜沉干脆利落道:“想。”

方生毫不在意,笑起来,甚至刻意凑近了他,怂恿道:“来,这里没有其他人,杀了我,你就是下一任隆升老大。”

“......”

姜沉面无表情地盯了他很久,嘴唇抿得很紧,最终只是默不作声地握着手枪,有规律地??抽?插?起来。

他终归还是没将冲动化为现实。一来,过了刚被仇恨裹挟最为冲动的阶段,姜沉也意识到,A国目前的处境并不是死一个方生就能改变的,贸然杀掉方生,只会让隆升大乱、各色人马为了掌权搅出更惨烈混乱的动荡;二来,也是最重要的,他根本不信方生的鬼话,这枪里估计装的只是空包弹,真要动手了指不定还要被抓住怎样折磨。

姜沉握着枪,面无表情地来回拔出又插入,像个按刻板程序行动的机器人,毫无观赏性可言。

受构造限制,他总不能把扳机也强行塞进去,真正进去的只是前半截枪管,不短,但也不算长,捅到极限了,前端枪口才勉强蹭过前列腺。饶是如此,习惯了容纳异物、将催情药剂吸收了个彻底的腔道还是彻底被挑逗起了性致,肠肉搅得越发紧了,好几次馋得把姜沉自己的手指也一并吃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