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口塞??阳?具被人取下,他顾不上酸痛难忍的喉咙与口腔,迫不及待地开口:“求......”

第二个字还没说出,就变成大口喘息着、濒临窒息的呜咽方生随手把玩着他痛苦翘立的性器,玩弄一件没有生命的物件似的,不时握着尿道棒?抽?插?、转圈,偶尔抵到最深处粗暴的捅弄。

姜沉被这突如其来加剧的快感蛰得眼角通红,在再度降临的干性?高?潮??里仰起脖子浑身绷紧,发出混乱而无意义的“嗯嗯啊啊”,性器越加狰狞,硬得几乎能捅破什么;肠道因为身体的?高?潮??本能绞紧,却将炮机捅进来的??阳?具吃得更深,密布于羊眼圈上的每一根纤细毛刺都深深扎进内壁每一寸皱褶,绝顶的刺痛瘙痒下,他?后?穴??也迎来了恐怖的?高?潮??。

双重刺激中,姜沉精神涣散,无力地摇着头,终于脱离了束缚的嘴巴说出的恳求都颠三倒四:“停......让我射......呜......要坏了......”

“你知道该怎么做。”

方生淡淡道,对他的崩溃无动于衷,久居高位掌权者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姜沉顿了一下,似乎有些迟疑,但很快,那点倔强在绝顶的快感折磨里溃不成军,他几乎是嚎啕大哭着崩溃地喊:“主人!主人!停下”

拉开裤子拉链,方生狰狞的性器弹跳着砸到姜沉脸上。与一周前相同的场景,截然不同的反应,姜沉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追寻救赎般主动张嘴,平生第一次不是抱着咬断这东西的念头,而是竭尽所能地讨好着方生,虽然笨拙,但宁可自己被深喉到干呕也不敢停下。

方生终于对他乖巧柔顺的态度感到满意,不再由着他笨拙地讨好,摁着姜沉脑袋狠狠挺腰操干起来,终于,在不知过了多久、姜沉嘴角麻木、喉头泛起血腥气,方生终于发泄,抽出性器,射在了姜沉脸上。

同一时间,他拔出了堵在姜沉性器上许久的尿道棒,姜沉立时什么也感受不到了,连脸上落下的浓稠腥臭的白液都没有发现,腰腹绷紧硬得像块石头,低吼着抖着性器,终于??射??了?出来。

这场酣畅淋漓的??射?精??持续了很久,久到姜沉眼冒金星,在?后?穴??始终没有停止的刺激下持续喷射,并在最后,实在射空了精囊、射无可射时,龟?头?痛苦地抖动着,铃口翕张,透明的尿液喷了出来,并因为他姿势的缘故,全部射到、落到他自己身上。

炮机终于停下,束缚也终于解开,方生也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姜沉仰面躺在那里,赤身裸体,身下是漫开的?淫?水?、尿液,覆盖在脸上、身上的浊白精斑密布来自方生的,来自他的。

一动不动。就这样躺在一片?淫?乱?浑浊的污物间,连胸膛都几乎看不出呼吸的起伏,像一具早已死去多日的尸体。

忽然,两颗水珠从死尸眼角滑落,在满面污浊间冲刷出两行清晰的空白。

他无声无息、安静地哭。

12我不叫小狗,我叫姜沉(回忆/不会概括了反正各种操干)

“怎么样?生哥人真的很好吧?没有亏待你吧?”

姜沉刚回到庄园时,已经从窗户里看见的小猫颠颠地迎过来。

他又换了身打扮,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正装,脸上还应景地戴了一副平光眼镜,不变的是头顶的猫耳朵和特意在裤子上破了个洞、从中伸出来的毛绒猫尾。

看来他们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也是,方生兴致起来??调?教??个玩物的消息谁会特地和被圈养在别墅中、只能日日打扮自己等待某天方生临幸的货物们说呢?姜沉压抑着不住上涌的反胃与无法自控的恐惧,对他温声笑了笑:

“是啊,生哥确实不错的。”

方生当真不常来,运气差、或者说运气好的,可能在庄园住上一年也不能碰见他几面。姜沉怀疑这里的货物们这么爱戴他很大一个原因就是包吃包住拿着别的地方绝对不会有的好待遇,但压根不用履行太多工作义务。假如是个胸无大志的,就这么混吃等死,似乎也不错。

但姜沉不想等死。他现在急迫地需要离开无处不在的监视与约束,回归自由,与老K联系上,起码告诉老K他还活着,并且和方生建立了一定联系虽然,这个“联系”,与他最初的设想,差得南辕北辙。

当方生再度出现时,已经又过去了小半个月。见到他,小猫依然是欢欣鼓舞的,熟门熟路地摇着尾巴爬到方生脚边,一边发出撒娇般的“喵喵”声一边用猫耳朵去蹭他的腿,像只真的小猫。

姜沉肢体僵硬。这里的确很随意,没人立什么诸如见了方生要如何行礼的规矩,估计立了方生也懒得记。服了软的姜沉很庆幸这一点,起码没人在他已经被碾碎的自尊心上再踩一脚,一遍遍重复那些让人作呕的事;但也直接导致了,他现在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做,像小猫那样讨好献媚吗?不,他真的做不出来。

僵了好几秒,他才在方生戏谑地目光里直挺挺地跪下,干巴巴地喊:“......生哥。”

那视死如归的架势,不像情人献媚,更像什么死士暗卫宣誓效忠。

方生显然也被他这生涩姿态给逗乐了,悠闲地招招手,逗弄宠物的语气:“过来,小狗。”

小狗。姜沉忽然明悟,这就是小猫所说的,作为货物的名字吧。

不得不说方生起名真够烂的,或者说他压根也没上心,随口喊的。但姜沉并不能只做一个货物。

见他久久未动,方生眯了眯眼,手指在小猫雪白的肌肤上肆意掐弄着、留下道道清晰红痕,问他,怎么了?不喜欢?

姜沉摇了摇头,低声说:“我不叫小狗。”

“我叫姜沉。”

“哦,”方生懒洋洋的,语气慵懒,分辨不出喜怒,“小猫没有告诉你,货物是没有名字的吗?”

姜沉抬头,直直凝视着他,背在身后的手指在不受控制的心理阴影下恐惧地颤抖,面上却一派平静,认真,又隐隐藏着打断骨头也掩盖不掉的骄傲:“我不是货物。”

“您知道的,我远不止于此。”

远不止于此的非货物姜沉就被方生日了个七荤八素、乱七八糟。

有那么一刻,姜沉与那位素未谋面的、仅存在于他人口中的、因为方生太猛了而选择离开的情人有了共同语言。实在是招架不住啊。

精力旺盛到根本不像他这个年纪的人不说,还粗暴、凶猛,上个床跟打架似的,等不到第二天身上就已经青紫一片。姜沉被他带到自己的住所,头一次这么痛恨这大平层的面积。从床,到沙发,又到书桌,来了一次又一次,兴致起来直接抱着姜沉边操边走,身体悬空的瞬间姜沉本能搂紧方生的脖颈,后?穴?因为重力顿时吃得更深,惹得他短暂“唔”了一声,下意识挺腰,就被方生低头一口叼住近在眼前的?乳头?,玩玩具似的用牙齿咬着拽起来,再用狼牙慢慢摩擦、撕咬。

并不愉快。很痛。方生显然不会有任何照顾床伴的想法,我行我素地啃咬,牙齿摩擦着乳肉,让姜沉在刺痛中忍不住皱眉,生怕下一刻直接被撕扯裂开。

草。你他妈属狗的吗,那么多女人不够你咬的?非叼着我一个大男人不放?姜沉在心里恶狠狠地骂,面上却不得不挺起胸配合,毕竟,如果惹得方生不快,?乳头?被撕裂大概率会从险些变成一定。

他当然不知道,自己流淌着汗液的麦色胸膛上,两颗被叼得湿漉漉布满齿痕的粉色乳尖看起来究竟有多可口,至少能让阅尽美色的方生也多停留一阵。他知道的是,很无奈的现实,他原本神经迟钝的?乳头?在经历了那阵长达七天的放置折磨、一次次裹满特殊药膏,现在已经成了另一个敏感的性器官,哪怕是被人叼着用舌尖戳弄、放在齿间咀嚼的暴力对待,依然不可遏制地从刺痛感间品尝到些许古怪的快感,乳尖越发胀大,硬得像一颗小小果实,下面的性器也悄悄翘起了头。

肚子里翻江倒海的物件越发猖狂,将姜沉精瘦平坦的腹部撞击出明显痕迹。面对面的姿势里,方生显然也看见了。他觉得有趣,猛地加大了撞击幅度,弓着腰整根插入又整根拔出,夸张的核心力量一览无余,也成功让那精瘦腹部上凸起的怪物轮廓越发狰狞。姜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猛烈行为撞得猝不及防,抖着嗓子喊了出来:“呃啊”

方生瞧了他一眼,大笑着一掌拍上那结实挺翘的屁股,“真骚,这就?射??了??。”

是的。没有药物刺激下,没有人触碰性器时,仅靠后?穴?与?乳头?,姜沉就?射??了??。

日你大爷。有本事你也去注射那给种马用的催情药,多灌点,看你骚不骚。姜沉在心里骂,喘息着,张嘴说出的却是:“呜......慢一点......”

慢不了。方生今夜兴致很高,把姜沉里里外外操了个遍。抱着一路从客厅走到浴室,打开花洒在水流刺激下把人摁在墙上猛干,交合处的粘液被拍成白沫又被水流冲下,发泄完一轮又马不停蹄地抓着人换个房间摁上窗台,对着单面镜的落地窗继续干,过一阵子又更换......

轮番换的姿势与操干让姜沉意识迷蒙,终于崩溃,跪在地上试图向前爬着逃走;方生没有阻拦,却紧随其后,一步一顶弄,姿态闲适,甚至还抽起了烟,慵懒得像在鞭策一匹?淫荡??又懒惰的母马。到后面,姜沉自己都没有办法分辨出来,究竟是他承受不住而试图逃走,还是成为了方生胯下一匹被鞭策着行动的马,稍一走得慢了、疲惫得不想走了,就会被?大?力?顶撞着逼迫继续爬行。很快,又在爬行间被顶到了?高?潮??,又被迫在?高?潮??中继续往前爬行......

姜沉向来以自己的体力引以为傲,曾经遛狗似的溜着一群想包围他的家伙满城跑,最后愣是将对方拖垮了,各个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自己还活蹦乱跳,轻轻松松一拳一个,自此用一场以少胜多的胜利奠定了后来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