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挑眉,刀锋嵌进胸口骨骼,用力一挑,肋骨断裂的同时也生生从体内挖出那颗沾满血污的硬物。金属制造,形状椭圆,布满奇诡的花纹,像一颗蛋。
“这是什么?”
楚晖艰难地喘息着,“你知道......当年亚当只是赞助者,真正带领研发团队的是巴多罗买吧?”
“亚当只想用灵知金属替代肉身,巴多罗买却要虔诚、也极端得多。他在追求隐秘知识的过程里,从佛教里提取了部分理念,认同佛教所说的肉身是皮囊,于是他想要彻底毁灭肉身。
“创造了新的合成金属也要在自己手上毁灭......生死轮回,这是他的理念。蛋是新生,莲花是觉悟,当新生的蛋放入莲花,蛋会发出特定的高频声波,特制的结构会使莲花发生共振,毕竟悟性的觉醒只能通过特定的‘内在音频’触发。进而发出特定的次声波,对世间万物进行净化,这是大音希声......呵,不得不说,这家伙真是爱这种生硬的隐喻。钥匙也是,内在之眼就做成字面意思的眼睛......真亏他想得出来。
“然后么,这种次声波会干涉脑电波的频率,破坏金属分子的稳定性,使灵知金属融化,并加剧分子振动,进而导致金属发热沸腾。而用金属替代了肉身的人,也由此融化、沸腾,最终肉体毁灭......灵魂升华。”
说着说着,他忽然笑起来。笑声经过破损的胸腔,震动的气流带出凄厉的呼啸,像恶鬼哭嚎。
莫比德皱眉,隐约有些不安,“你笑什么?”
双手摊开,钉死在十字架上,浑身血污还在滴答落下。楚晖笑吟吟地答:“我笑啊没想到我十三岁藏U盘的伎俩到现在还有用。”
“什”
楚晖缓缓抬头,不堪重负的颈椎咯吱作响,破碎的血沫随着动作被挤出来,他望向天空,唇角翘得更高。
“我是说,我们的小狗先生好像成功了呢。”
无形的声波经过
没人听得见它,就像个幽灵,但所有人都在瞬间感受到了它。有人耳鸣、头晕、呕吐,甚至倒地昏厥,但更多是混乱的惨叫
在场者无一不做过改造,刹那间融化的金属破开皮肤,装在颅内的芯片也开始融化,无处可去的流体顺着眼眶耳道流出,又在瞬间沸腾灼烧。
无数人捂着溢出金属的面孔在地上打滚哀嚎,保镖们也撑不住了,凯恩的金属手臂融化成滚烫的汁水,还有许许多多的凯恩们。滚热的金属灼烧皮肉的焦糊味充斥空间,原本金碧辉煌的大厅刹那间成了人间炼狱。
莫比德也没逃过。在次声波肆虐下,原本使他成为神明的金属将他抛入地狱。他装的金属多,此刻也融化得多,五官都被满溢的金属覆盖,仓皇扭头,在灼烧下模糊的视野虚虚映出大厅里的一片狼藉,以及虽然看不清晰,但足够想象出的,更多的毁灭。
次声波的衰减缓慢,足够环绕地球数圈。在这无形的幽灵波及下,所有新建的、或曾经的工厂,重新组建的药新,伯爵几十年来的心血,都在融化。
金属的蛋孵化,孵出的却是毁灭的火。像烈火烧灼后的雪了无踪迹。他努力的一切都毁在瞬息之间。
巨大的惊怒下,莫比德愣是忍住了疼痛,爆发出无语伦比的力量,扑过去一把扯住楚晖,拽得整个十字架都在摇晃,撕心裂肺地怒吼:
“楚晖!你毁了这一切!!”
楚晖依然在笑。
他其实是在场状态最糟糕的那个,作为五分之四躯体都被改造过的存在,灵知金属在他体内达到了惊人的比例。现在浑身骨骼都在融化、灼烧,好比直接将沸腾的铁汁灌入骨髓,偏偏又没达到立马暴毙的温度,将折磨延续得更长。
是不亚于抽筋剥皮的痛苦,他疼得面部都扭曲了,却还在扭曲地笑,轻声问:
“你想看烟花吗?”
混乱的大厅里,早被人遗忘的邢堂堂主身旁,包裹的纸盒轰然炸开
不是伯爵以为的炸药。的确是烟花。滚热的气浪打破了吊灯,骤然黑暗下来的厅堂里,尖叫的声音更嘈杂。
上方烟花贴着屋顶一朵接一朵的炸开,绚烂的色彩将房间都映出缤纷颜色。下方却是人间炼狱,哀嚎、惨叫、求救声不绝于耳,扭动的肢体与灼烫的金属彼此纠缠,一派炼狱景色。
而楚晖就是炼狱里最大的恶鬼。
他现在形象恐怖,整个躯体都失去了支撑,骨骼融化的身体如皮套子般软软垂下,仅靠着两枚掌心里的钉子挂在十字架上,满溢的金属从凌迟后残缺的伤口溢出来。
液态金属混着血肉烧灼。楚晖面部也被覆盖,融化的金属从眼眶、鼻腔、口腔、耳道......每一处可能的孔隙里挤出来,后脑的缺口也在流淌着滚热的金属。形如恶鬼,恐怖狰狞。
“真好看啊......”
恶鬼仰头看烟花,笑了笑,音色因声带被烧灼损毁而显得怪异。
他说:“你听,菩萨哭了。”
74烟花(做梦,公开场合被透明人操,3P/拳打子宫崩溃???潮?????吹?????)
【作家想说的话:】
没有魔法背景又像写透明人play怎么办!那就做梦好了!
-----正文-----
有人在跟踪他。
姜沉隐约察觉到异常,不由停下脚步,借着街旁商店橱窗的玻璃看向身后,什么也没发现,但被窥视感却越发强烈。
他犹豫一下,决定相信直觉,绕了个弯,往人潮密集的广场走去,希望以此摆脱无形的跟踪者
“什么人!?”
腰部被人触碰的瞬间,姜沉早有准备地反抓回去,可让他错愕的是,手却抓了一个空。过路行人用奇怪的眼神看他对着空气斗智斗勇,姜沉却刹那间从头寒到脚:
刚刚绝对有人碰他了,可他什么也没看见。
有个幽灵在跟踪他。姜沉意识到。这种无法找到攻击目标的感受让他焦躁,更让他恐惧。他开始奔跑,在人群中穿梭,甚至翻过栏杆、跳过台阶,像个刚学会跑酷的中二少年一样走着常人绝对不会走的路,可那透明的家伙始终如影随形。
刚开始还只是浅浅的触碰,摸一把腰腹、或者拍一下臀部,很快,动作就过分、又下流起来。乳尖被触碰时姜沉还在试图翻过一面墙,被大把抓握揉捏胸肉时惊得差点掉下去。
他惊慌地低头,确信衣服仍好好穿在身上,旁边更不存在什么人挤在狭窄的墙头。可姜沉悄悄打开扣子从领口往下看,的确看见红肿的乳尖被无形的手揉搓得通红。
细密的电流从奶尖一路传遍全身。?乳??头??有这么敏感的吗?姜沉又惊又怒又羞窘,下身却一瞬勃起了。他不由难堪地弯下腰,一面忍耐胸口更加放肆的揉捏,一边匆匆忙忙下了墙,落地时踉跄一下,差点摔倒。
让他失望的是,如此大幅度的动作也没能摆脱那双手,反倒力度更重起来,掐着胸肉往外拽,不时直接扯着肿起的奶尖,疼得姜沉两眼发黑,本能弯腰缩胸,被折磨得热烫的肉粒却越发胀大,呵一口热气就能颤抖出波纹。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