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坐车到郊外,已经是一场折磨,颠簸的路段撞出他一肚子?淫?水?,?潮??吹了数次,不得不中途下车找东西堵住自己两处尿孔。小腹却被逼出的?淫液?倒灌,等他历经几个小时终于踉踉跄跄到地方,已经快不会动弹了,没当着满车人的面??浪?叫出声的发情已经用上了全部的意志力。
好容易下了车,他第一时间就是找个公共厕所取出早就湿淋淋被泡得胀大的堵塞物,将积攒一肚子的水排空,中间还因这场畅快的释放小小的高?潮?了一次。走出厕所隔间时,他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面部潮红眼睛迷离,可疑的泪水与汗滴混在一起,姜沉不得不又冷水洗了把脸,才让自己看起来稍稍正常些。
然后他买了些水和食物,一边坐在长椅上慢慢进食补充体力,一边望着通向山顶的小路发呆。
这地方偏僻,也不是常见的景区,最近的小卖部都得走上好半天。山顶也罕有人至,石阶是条自古流传下来的小道,掩在树林里,没有事先带路的都看不出这还有路。好处是隐蔽,坏处也是隐蔽,想登顶,要么用钞能力专门从别的地方雇人来抬轿子,要么就得一步一台阶扎扎实实走上去。
姜沉不怕爬楼梯走山路,他体力好,寻常时候这种小山跑个来回都不在话下。偏偏现在肚子里有颗蛋折磨着他,呼吸都有快感,走路都能高?潮?。姜沉望着那绵延的陡峭石阶,脸色发白。他已经能想到,以他现在的状态,走到顶端,怕是要陷入无止境的高?潮?绝顶的循环,又累又绝望,最后双腿酸软得站都站不住,恐怕得四肢并用地爬才能爬上去。
思及此,他手上不自主地用力,把塑料瓶子捏得咔嚓作响,难以遏制的恐惧与绝望涌上来。姜沉一瞬真想掉头就跑,恨不得拿把刀切开肚子给自己来个剖腹产,起码长痛不如短痛。
“后生仔啊。”
姜沉猛地看过去,绷紧的肌肉在看见来人是个老态龙钟步履蹒跚的老者才放松些。他皱着眉打量对方:
灰布鞋,长褂衫,邋里邋遢蓬头垢面,一双眼睛浑浊不堪,显然是半瞎的。背后扛着一面小旗,幡旗的布料也破了,歪七扭八地写着“断吉凶祸福,测终生运势”。
算命的?姜沉眉梢微动。他对这种不偷不摸只靠耍嘴皮子骗点钱的人没多大恶感,比起黑街那些动辄伤人命的简直是单纯可爱。只不过现在他烦心事多,懒得应酬,见那人一步一摇地走来,随手扯了几十块钱的钞票递过去,“我还有事,你先走吧。”
谁知算命的没要,笑呵呵往他边上一杵,“后生仔,老瞎子我可不是那些贪图钱的。我观你愁眉不展,定然有祸事缠身,不若算上一卦,也好解忧问道?”
怎么,拿你那双瞎眼看出来的吗?姜沉忍住没吐槽,耐着性子劝:“我真有事,你去找别人吧。”
“不不不,后生仔,我看得出,你对你接下来要做的事很没有信心。”
他怎么知道!?
姜沉豁然抬头,险些直接一拳撂过去。老瞎子却老神在在的,摇头晃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还挺得意的样子,“都说了,我这双半瞎的眼睛很厉害的。”
沉默。
姜沉阴沉沉地盯着他,脑海里迅速闪过杀人灭口等画面,最后鬼使神差地一股好奇涌上心头,他到底还是伸出了手,“怎么算?”
老瞎子笑,露出一口层次不齐的黄牙,“最简单的,金钱卦。”
然后开始翻包。姜沉盯着他动作,看着他翻开油腻脏污的破袋子,翻出来的铜钱却干净光滑,显然有时时保养。
三枚铜钱放入姜沉手心,老瞎子道:“想着你想问的问题,抛吧。”
问题......
临了临了,大脑却一片空白,想问的东西很多,又好像没什么好问的。姜沉闭上眼,在抛出铜钱的一刹那,想,这个世界能如他愿吗?
反复抛了三次,老瞎子摸着他每一次抛出的铜钱,也没问姜沉想了什么问题,就这么笑嘻嘻地看着他,捻了捻稀疏的山羊胡子,“行啊后生仔,你抛出来了个否卦。”
姜沉听不懂。老瞎子就捋着胡须摇头晃脑地说:“天地否啊。上为天,下为地,于是阳者更阳,阴者更阴。天地不交,阴阳不和,闭塞不通。”
这话半文盲的姜沉更听不懂了,试探性地问:“......听起来并不吉利?”
“对,是凶卦。”
这句话说得斩钉截铁,算命的继续道,“我不清楚你具体状况,但你似乎面对一个极其强大的敌人,他要做的事有损自然,阴阳失衡。且你的敌人似乎有志于加大两极分化,使精英者更精英,贫困者更贫困,不存在中间态,是为天地不交。”
听着是个凶卦,姜沉却意外的平静,相当冷静地在心底点评,咦,有点东西啊。可不就是强大敌人吗!莫比德那强硬改造全人类的计划当然阴阳失衡,凭空造个操控所有人的“神”更是两极分化。
要说忧虑却也没多少,他早在当初进入隆升时就做好丧命的准备了。不就是一条命嘛,想要就拿去。
算命的轻咳一声,“你若要对抗他,处处险阻,处处艰难,加之周围群狼环伺,小人干扰。最好的方法是暂避风头,隐忍退让,保持自我,等时机好转再行事。”
时机啊......可哪来那么多时间等他挑啊?姜沉抬头看了眼天空,碧蓝的天上飘了朵形状像条鱼的云。被拎上岸的鱼能存活多久,只能寄希望于他人身上啊......他想着,笑了笑,把钱递过去,“行,谢谢大师,受教了。”
“我知道你没有听我的话。”
算命的接了钱,没走,静静地看着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骤然爆发精光,把姜沉看愣了。
“好吧,做不到的话,就注意四个字阴阳交感。”老瞎子叹了口气,后四个字加重了语气。
他拍了拍姜沉的头顶,意外的,看似破烂肮脏的袖口并没有异味,反而有股淡淡肥皂水的清香,说:“阴中有阳,阳中有阴,互斥互存。重要的是这里。”手指又从头顶挪到姜沉心口,“和这里。”
他说:“重要的是心魂。”
姜沉坐在长椅上,发了很久的呆。
老瞎子走前,遥遥撂最后一句话:
“后生仔莫要太担心,须知这世上万事啊,皆是”
“否极泰来。”
72莲花(金属丸吞机械奸/子宫震动放电失控???高?????潮?????/强制产卵)
【作家想说的话:】
啊,像写被莲花包裹丸吞很久了......
-----正文-----
姜沉是摔进佛寺的。
如他所想的那样,这一路石阶简直要掉了他三条命。几乎是从第一阶台阶开始,抬脚的动作扯到小腹肌肉,进而扯到宫腔里饱胀的蛋,膀胱被撑大的子宫压迫着,刚堵上的尿孔又被挤出一点水来。
然后是一场无止境的地狱折磨。每一阶台阶都拉扯着酸软难忍的下身,没走几步就要停下来忍耐小腹翻滚的快感,再走几步,就扑倒在地,身体打颤地无声高??潮??,堵不住的?淫?水??淅淅沥沥漏出来,逐渐在古老石阶上拉出一道长长的、抖动的深色湿痕......
到后来是真手脚并用地爬。姜沉腿软得实在站不住,膝盖磕到台阶上,掀起的疼痛甚至不能盖过肚子里翻江倒海的酸胀与快感。他恨不得一刀把下体给砍掉,起码也得打几针麻醉,有几次都想破罐子破摔掉下去摔死算了,纯靠着毅力用手撑着身体一点点爬到顶端。
到山顶时人都是飘的,腿软得像踩了棉花,一跤摔进庙里,来不及观察环境,先狼狈地在地上滚几圈,磕到供台才停下。
姜沉就这样俯身趴在冰凉的地上,身体猛烈抽搐颤抖着,断断续续的低声哀哭不受控制地挤出来:“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