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主人在干什么?”
“主人在疼我……”
“还有呢?”
“主人在、在操我。”
“喜欢吗?”
“喜欢……主人,我喜欢你操我。谢谢主人。”
陈奥带着他的手摸他薄薄的下腹肌肉上凸显出来的那根形状,问他:“你说这里凸起来的是什么?”
“是、是主人的鸡巴。”
陈奥继续恶劣地往前顶了顶,吓唬他:“文文,我会不会把你捅穿啊?”
铃铛和锁链随着身后人撞击的频率互相用力碰撞在一起发出持续不断的清脆声响,金属声合着肉体和水液拍打时产生的黏腻浓稠的声音淫乱在一道。
倒真像是自然界中的野兽在交媾。
一开始吕文林还能招架得住,到后来他就知道自己错了,不该用这种方式去表现自己对陈奥所有的接纳。
吕文林被操得失神,哭得眼神涣散,意图临阵脱逃,本能性地匍匐在地毯上往前爬,但陈奥不会允许他做这个逃兵,拽着他的脚踝把人扯回来,象征性地拍打了几下屁股,猛地重新钉进自己的身下。
“文文,还想爬到哪去?不准跑,也不准躲。”
即便地毯的材质极其柔软,可人的双膝也经不起这般折腾,吕文林的膝盖在激烈的肏弄被磨得通红,模样显得十分凄楚可人。
“放松点,你都夹疼我了。趴好。”
陈奥稍带了点力扯住吕文林的头发,让他扬起头来,再次强迫他直视着宽大光亮的镜面,问他:“说,你是主人的什么。”
“我是……我是主人的狗。”吕文林哭泣着,话也说得断断续续。
现在镜子前反射出来的情形不会比自然界的动物在性交时更有理性。在满室的情欲中,一切都失了智,一切都失了序。
“我的小狗怎么这么漂亮,这么听话啊。”
陈奥的阴茎还紧插在穴内狠狠地动,像是两个人的身体本该就是互相连在一起的。
“是主人、主人教得好。”
“文文,你骚透了,全身上下都被我操熟了。”
“我现在要是把你丢出去,有谁会觉得你是个beta?全身都是骚味,谁都想来操你。”
“你怎么这么会勾引男人?你是不是离了男人的鸡巴就不能活了?”
“不是、不是……”
吕文林满面生理性的泪水,居然还能带着哭腔回答他的话,“主人,我只有离了你才不能活。”
什么手段也养不出这样乖顺的玩具,除非玩具本身心甘情愿地献祭自我。
被锁链拴住的吕文林从来就不是臣服于他的奴隶,而是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甘愿献出自我的耶稣。在三日后即将到来的复活节上,他的神明将带着他的情和欲死而复生,如此周而复始,直至尽头。
“主人才舍不得把你丢出去。文文就应该做我一个人的狗,只被我操,肚子里含满了我的精液,动一下就会往外流,跟尿裤子的小孩一样。”
陈奥拉他的手去摸两个人相连的地方,手指再试探着往里进。
吕文林吓得紧缩起来,哑着声音说:“主人,进不去了……”
“文文这么厉害,我就是再放一根进去也能吃得下的对不对?”
陈奥的手指又往里钻了钻,沾了一手的淫液退了出来,刮蹭在吕文林在情事中红胀得相当色情的乳尖上,红白交映在一起,像雪上落的红梅花瓣被碾出新鲜的浆液。
他换了个面对面的姿势,把吕文林抱在怀里,揉捏他柔软的臀肉,不住地啄吻身下哭泣的人,肏弄的动作半点没停下来过。
“文文,我把你操到怀孕好不好?”
“你怀了孕,还要扶着肚子给我操吗?会不会吓到肚子里的宝宝啊?”
“你怀孕的时候会不会流奶啊?”
这样漂亮的人,连陷在情欲里的脸都秾艳迷人,嘴唇间开开合合,说出来的话却这样淫荡下流。
“不知道……主人,我不知道。”
陈奥的话说得越来越过分,而吕文林当下没有再去捂他嘴的权利,就只能听着一个个过分的字眼往他耳朵里钻,摇着头一直说“不知道”。
“不知道?”陈奥感到十分惋惜,“文文,可是我想尝尝你的奶是什么味道的。”
“也会像你流的其他水一样,又骚又甜的吗?”
他边说边拱到人胸前,隔着已经洇湿、近乎透明的衣料嘬弄吕文林一对红艳的乳头,吸起来啧啧出声,好像真要从人胸前吸出点不存在的乳汁。
“文文,我没喝过母乳,你到时候不能偏心,也要喂给我喝好不好?”
“说啊宝贝,说你会喂奶给我。”
陈奥说的每个字都好像是从天外飞来的虚无缥缈的云,云层经过他时又降下如岩浆般热烈的雨,要将他蒸腾融化。
吕文林咬着手背摇头,素净的脸上涕泪涟涟,全然是沉浸在情和欲里的颜色。他真有点说不出口。
“说不说?”
“再不说,主人要罚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