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凑上去,隔着内裤认真地舔胯下那团隆起的巨物,直到口水完全浸湿了内裤,再用嘴扯下那层包裹,埋头亲吻上陈奥已经勃起的阴茎。
模样虽然狰狞,但味道不算太重。又或许是沉迷于此时,臣服和跪拜也成了理所当然。
后穴里塞着的东西不大,却在吕文林体内毫无章法地高频震动。他身体里所有的淫欲都随着震动被激发出来,从深处泛起的痒意不得纾解,只想有个更粗更硬的东西来填满自己。
陈奥看着戴着兔耳的吕文林匍匐在他胯间舔弄,把他那根东西含在湿热的口腔和喉道里深深浅浅地吞吐,真像只发情的小动物幻化成了人形,无比渴求性的疼爱。
他每次小口小口往下咽东西的时候,陈奥都会想,如果是自己的鸡巴捅进这个人的嘴里,让他嘴角满溢出来的都是自己的精液,该有多好看。
现在他真的能这么做了。
他得到了一个beta对他全身心的偏向和服从。
但他今天没打算把东西喂到吕文林嘴里去。
“好了。”
吕文林抬起头来看着陈奥,“主人,您还满意吗?文文做得对吗?”
“文文宝贝,你做得很好。”陈奥捏住他的下颌抚摸,像在抚摸一只温顺的宠物。
他低下身子看着吕文林,问他,“想要主人吗?”
“……想。”
“说,你想要主人的什么?”
“主人,我想要您、要您操我。”吕文林的眼里很好地适时流露出一种臣服者的痴态。
这样温柔乖顺的人,真是最合适被调教的对象。
“那自己掰开腿。”
吕文林躺到地上,颇有些难堪地扶住自己的膝盖,打开双腿,满溢的淫水洇湿了那点包裹住他臀部的单薄纱料,隔着那点不算遮挡的布料,连阴部的毛发都清晰可见。
在泉眼般会流水的红润的穴中,那枚不知疲倦隐秘跳动着的粉色圆形跳蛋还在其中若隐若现。
陈奥轻笑,用一只手把他身下勒着的纱料和细绳拨开到一边,用绳料磨蹭了几下他已经水液泛滥的内里,下身还未被疼爱的淫态就全数摆在了陈奥的面前。
他轻轻往外来回扯连着跳蛋的那根细线,问吕文林:“想要主人把它弄出来吗?还是就这么肏进去啊?”
“请您、请您把它弄出来。我想要您……要您操我。”
吕文林泛着红潮的脸像是羞涩到了极点,几乎不敢直视陈奥。
陈奥也不折腾人了,把跳蛋顺着穴道湿淋淋地一点点扯出来。
跳蛋脱离身体时的“啵”的声音类似拔塞,连带出吕文林体内大量粘稠的润滑液和淫液,那地方水液淙淙,看着真像某处决口的堤坝溃出来了一样。
他俯在人耳朵边问:“文文,知道求人的时候要怎么说吗?”
吕文林顺着他主人的意思,微微偏过脸,轻声说出他所能想到的尺度最大的请求:“求、求您进来……求您操我,求您疼疼我。”
“不对,不是这么说的。”
陈奥俯下身来,怒张到有些骇人的阴茎一下下磨蹭在穴口旁边,对着吕文林耳语了一句,吕文林的脸在短短几秒的时间内连带着脖子全都红透了。
“文文,重复一遍。”
“求您……求您用鸡巴操我的骚穴、啊!”
陈奥没等人把话说完,猛地顶进去一半,那地方热度惊人,又紧又窄,却仍旧不能一次进到底,但他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去好好调教他此刻的奴隶。
“文文,叫出来,不要忍。我想听你叫。”陈奥用了力,一下子完全抵进穴道内操到底,一双漆黑的眼眸黑白分明,内里燃烧着暗色的情欲的火焰,把两指插进吕文林的嘴里,压着他的舌头色情地搅弄。
吕文林猛然被巨物贯穿,在积攒的刺激下,前面不经抚弄就射了出来,乳白色的精液溅在两人的身体之间,向下汇到交合处。
他在高潮中不可抑制地叫出声来,隐忍的、痛苦的、欢愉的呻吟和喘息回荡在密闭的房间内,混合着肏弄在一起的水声,交汇成一首不成调的淫曲。
“怎么这么会叫啊?”
春天里发情的兽都没这么会撩人,陈奥羞他,“文文,你是有多欠操?”
“我操不够你是不是?”
“文文,你怎么被操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啊?”
“把你操烂好不好?”
陈奥摁着他的大腿和胯骨,把他的双腿彻底打开,打桩似的往里进,每一下都进得又深又快,交合处溢出粘稠的白沫状液体,也分不清是多少东西作用在一起形成的。
操了一阵,似是觉得这个姿势不尽兴,陈奥把吕文林从地上捞起来,让人趴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又叼着人的后颈从身后操进去,之后干脆顶着人反抱起来,一下下颠着他走到房里那面宽大的衣镜前。
无需任何灯光的参与,彩窗下的阳光就是衣镜前最好的照明。
吕文林在混沌与清醒中,在彩光的凝视和镜面的反射下,再清楚不过地看见自己陷入淫欲的模样。
被操开的后穴紧含着男人的粗长的阴茎,吊带袜和衣服的绳结已不知何时零散脱落,身上被那件由各种液体打湿的衣服有一块没一块地盖着,全身的皮肤都泛着情潮涌动的粉,有黏腻的液体在连接处流淌,滴落于地毯上,形成一块暧昧的暗色水渍。
极度色情又极度淫荡。
只一眼就能让他羞到无地自容。
他把头向后往陈奥的颈窝里埋,脸羞耻得已经快滴下血来。
陈奥拱他的脖子,含住他主动送过来的唇,猝不及防一下子深入到底,吕文林伸长脖子“啊”一声大叫出来,如引颈受戮的天鹅。
他两指轻轻捏住吕文林的下巴,迫使他的脸转向镜子的方向:“文文,看到了吗,你多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