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怎么够?
年九逸将她长裙上层的纽扣解开,雪白的丰软露出来,随着他身下不断猛烈的进攻而摇曳生姿。
俯下身,口唇将莓果含入嘴内,就学着她刚才为自己口交那样,年九逸也用舌尖抵住,轻轻地来回扫动,又酥又痒的感觉引的方晚想哭又想笑。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性爱,方晚既希望他为自己打破原则,又希望他会因此暴怒而向对以前那些女人一样将她驱逐。
然而,只有这一场疯狂的性爱。
年九逸含着她的乳儿,像是在吸奶,吞入大片的乳肉,有种要把她吃掉的错觉。
当细微的‘啵’的一声响起,一缕银丝拉开,莓果红肿不堪,油光发亮。
年九逸嘴角勾勒起笑意,发丝凌乱,鬓角洇染微微汗液,眼眸亮的惊人。
方晚似是要报复他的玩乐,内里一缩一缩的,软肉在不断冲刺入内的坚挺上四两拨千斤,将温热的体温与湿软的水液包裹他。
年九逸微微嘶气,有些艰难地挺动腰肢,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尖端长驱直入,直捣黄龙,顶弄着脆弱却又紧闭的宫门。
“嗯……别……慢点……”
年九逸不想听她的口是心非,娇滴滴的声音撩人心弦,他吻住那双唇,从看着她为自己口开始,他就想尝尝了。
那种拆骨入腹地吻法让人招架不住,方晚被动的跟着他走,两片舌头卷在一起,分享着彼此的唾液、气息、体温。
身下是空气与水液的挤压声,柔软粘稠的白沫粘在他的手工定制西装裤上,随着每一次的狠入而溅出蜜液,将那一团黑色洇染得更深。
柱身上的青筋凸起,摩擦着洞内的紧致崎岖,两相交融,方晚只觉得自己坠入无边云海,沉沉浮浮之间大脑已经失去了理智和思考,只想让他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方晚从那窒息的吻中脱离出来,整个人喘息着,身体浮出一层密汗,腿窝处更是一片湿润。
她抱着年九逸,头搭在他的颈窝处,吐息如兰,年九逸一手握住她的腿,一手按住她的臀向自己推进,粗壮的茎身入的更深,柔软的头端被宫门狠狠夹住,水液泵出,两人身下泥泞不堪。
“九逸……九逸……嗯……好深……”方晚喃喃地念着他的名字。
年九逸只是微愣了一瞬间,方晚便感觉到甬道似乎更胀了,有些难受的紧,下一秒年九逸便更加奋力地向她的身体内突进,水乳交融的身体所发出的声音响彻整个办公室。
方晚咬着牙,在他耳边嘤嘤哭泣着,身体像是过了电般发颤,规律的紧缩绞动着体内的异物,直到它喷射出自己的种子,灌溉了花朵才算结束。
0017 告状(H·年九逸)
今天年九逸似乎格外亢奋,像是解除了某种禁忌。
他将方晚抵在窗户上,压下那一轮明月,触手可及的雪白月光,玉兔的捣药杵在里头搅动,搅得汁水泛滥,细白的沫是点点星辰光辉,散落在月亮周围,黑夜之中。
她的身体是美味的月饼,年九逸忍不住在她耳边叹息,看着她耳廓分外妖娆红艳的模样,他会含住那小小的耳垂,冰蓝色的钻石被染上月色的清冷与他的炙热。
方晚从来不会太过放浪的叫喊,她的声音就像是发情的猫儿,细小却相当妩媚。
冰凉的玻璃,她看尽京勇市的万家灯火,这座大都市此刻就在她的脚底下,登高俯瞰众生的快感让她在高空之中再度噫呜呜的高潮。
水液冲刷着那不肯疲软的炙热,它牢牢地堵在甬道里,被温暖所浸泡,舒爽至极。
方晚双腿发软,身体止不住地往下滑,被年九逸一手捞起,大手按在乳上揉捏,将她横抱起去休息间的浴室里。
又是新一轮的激情,两人衣衫尽褪,年九逸在热气氤氲中亲吻她,被打湿的身体冲刷掉汗液与滑腻。
方晚背靠着瓷砖墙,骨头有些咯的疼,年九逸抱起她的双腿,没有西装裤束缚的粗长整根没入她的体内,将里面的蜜液一滴不剩地榨出,尖叫被热吻堵在喉咙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全身,每一处肌肤与线条都在被他指点江山,挥斥方遒,这一张一开始并不纯白的纸被他的痕迹所描绘,但过去的浓墨重彩似乎永远无法遮掩覆盖。
想到此处,年九逸内心有些痛苦,他只能更加奋力地挺动窄腰,对准那柔软的花唇冲刺。
简单的清洗后,年九逸抱着方晚出来,他依旧停留在她身体里,勃大的热物随着他的行动而研磨刺入,方晚紧紧搂着他的脖颈,整个人都有些迷糊不清了,水液随着缩紧的穴口流出,打湿了年九逸的大腿。
他将她压在床榻间,将剩下小半根也挺进去,方晚瞬间浑身一颤,身下忍不住地发抖。
年九逸笑:“又到了?”
方晚过了十数秒才从高潮中缓过神来,用含情脉脉的眸子看着他,低低地“嗯”了一声。
随即,她的眸子又清明起来,有些狡黠地看着他笑,附耳过来:“其实你一进来我就到了。”
年九逸挑眉,亢奋的小兄弟开始冲刺,方晚瞪大眼睛,还来不及惊呼就被他吻住,狂风骤雨地抽插袭来。
深夜适合一些有深度的话题。
方晚累的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感觉身下都有些麻木。
“今天怎么了?同学会那些人欺负你了?”年九逸搂着她,以手做梳顺理着那头长发。
方晚声音低低的,埋在他温暖的胸膛内:“我看见温华了。”
梳头的手一顿,又继续无事发生般打理着打结的头发。
方晚更加往他怀里缩,身体发着抖,年九逸能感觉到她内心对温华的恐惧,思索着两人相见会发生些什么,难得好脾气地拍着她的背哄她。
“他给你难堪了?”
“嗯,想跑被发现了,他跟别人说我是一只小狐狸。”
年九逸在这一点倒是认同温华的形容词:“难道不是吗?”
方晚没好气地捶了一下他的胸膛,软绵绵的力气,压根不构成威胁。
再也没有她的回声,浅浅的均匀的呼吸声传来,年九逸看向怀里的人,红肿的唇,脖颈肩上满目疮痍,布满吻痕。
对于今天她的亲近,年九逸是开心的,他的威慑力在她心里有些根深蒂固,所以总是恪守本分,哪怕他那些讨好的亲近她也熟视无睹,永远站在原地不肯前进,又或是等着退后一步,海阔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