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1)

年九逸一怔,脑袋里轰隆一声,瞳孔微微缩紧,他甚至忘记了要去阻止她,只想着她如果能发出声音,那张红唇用娇媚的语气吹在他耳边说“我饿了”是多么诱人。

方晚小心翼翼拉下拉链,不发出一点声音,那根性器因欲望而吸水胀大,跳出来时已经完全勃起。

微微摇晃着,像是在跟她打招呼。

明明就很兴奋。

耳机里传来经理的呼唤声,年九逸眼皮一跳,方晚已经探出舌头舔弄着小眼,轻柔地转圜,又以暴制暴似的抵进去,不让它流出来污浊的液体。

“继续。”年九逸正色道。

经理继续报告,方晚继续将整根都打湿,整张嘴包裹住它,慢慢地没入喉咙,这样不会反射性呕吐得过于强烈。

口涎止不住地下流,方晚无意控制,粗身偏红紫,没有重味,可见年九逸喜爱干净,不会让她太难受。

方晚很少为他口,这种单纯性的取悦行为往往会让她很痛苦,但是今天,她需要逾越。

小手握住还没有完全吞进去的柱身缓慢套弄,青筋盘龙,指甲偶尔划过,都能刺激得年九逸眼尾发颤。

她用水液将两颗鼓囊都打湿,指腹轻捏,开始用口唇吞吐,舌头绕着柱身打圈,仿佛深渊之中还暗藏蛟龙,速度不快,抵到喉咙时略感作呕,微缩的喉咙夹紧了尖端柔软敏感的头部,让年九逸忍不住轻叹一口气。

经理如临大敌,还以为是自己哪里没说好引来了年九逸的不耐烦。

何曾是不耐烦,是太爽了,爽的他头皮发麻。

年九逸垂下一眼,方晚也正好抬眼看她,将那庞然大物吐了出来,湿哒哒的,一片亮色,勾缠着丝线一路连接到她殷红的嘴角,淫靡至极。

她眼尾弯弯,用手抚弄着,笑了笑,一边看着他,一边伸出舌尖舔弄着小眼。

那儿兴奋极了,比起主人的冷漠脸色,它很诚实地吐着水,甚至涨得更大。

年九逸继续面朝电脑屏幕,却伸下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又摸了摸她的头发,似乎是在鼓励。

年九逸在工作时绝对不允许外事打扰,方晚来的时候也只能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等着,很少出声,她见过员工的无意义的打扰而引来他隐忍过后的怒骂,专心做事是他不可退让的原则。

而他的原则,再一次因为她而退让。

这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坏事。

方晚继续吞入,这一次她一举入喉,被骤然夹住的感觉是何等爽快,方晚甚至感觉到了他身体发颤。

细微的水声响起,传到对面时早已细不可闻,可他们俩人能够听见,寂静的办公室有了靡靡之声,湿热的口腔包裹着他,过电酥麻的快感从腰眼马尾沿着脊柱的神经一路冲上。

方晚似有所觉,她加快了吞入速度,强忍着恶心的感觉,喉间不断缩紧,直到大手突然按住她的后脑勺迅速往前推进,整根没入,热流喷发在她的口腔内。

她含在嘴内,捂着胸口轻微咳嗽着,抬眼看他时,满眼无辜媚色,嘴角还挂着一点浊。

年九逸已经结束会议了。

方晚无知无觉地张唇,口腔内都是满满的精液,年九逸眯眸,暗沉的欲色浮现,刚软下去粗硬再度满血复活。

她闭唇,吞了下去。

0016 呼唤(H·年九逸)

方晚需要一笔钱去读大学。

那笔钱不多,但是对于她这个才高中毕业的学生来说是一座大山,还有后续的各种各样的费用。

离家之前慌乱不堪,羞愤与胆怯并行,只带了一个行李箱,装了几件衣服,连冬天的衣服都没拿,抽屉里是一大笔压岁钱,还有身份证。

十六岁时办的身份证,有效期是十年,十八岁的方晚没有注意到这些。

大学在很远的地方,与家南辕北辙。

她在靠近大学的奶茶店打工,非常漂亮的长相吸引了不少人。

美丽,单纯的美丽如果不配上任何一项才能,那么就会成为一场灾难。

某位大学生的女朋友带着一众人来挑衅,指责她勾引了别人的男朋友,看戏的目光带着鄙夷和不屑,但其实她连那个男人的脸都是陌生的。

恍惚着想起席月萍的巴掌和怒骂:“方晚!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心!你居然!你居然跟你的亲哥哥上床!你贱吗?!你就这么缺男人吗?!啊?!”

那一巴掌被方展挡了,他牢牢地护着她,可是更多伤人的词一声不落地进入了耳内。

老板不让她继续呆了,方晚只能去餐馆当服务员,这里面的服务员清一色的年轻女人。

餐馆老板是个妖娆的女人,她穿着长裙,吊带垂落在手臂处,留着大波浪和红唇,学着玛丽莲·梦露在嘴边点痣,鲜红的指甲夹着一根女士香烟。

她总是看着来来往往的男人,吞云吐雾,朦胧的视线内她的双眼也充满迷蒙,而看向女孩们,她的目光又变得轻佻,带着审视的意味,仿佛在看某种商品,为她们估量价格,贴上加码来进行贩卖。

被客人揩油是常事,那些猥琐的男人用下流的目光盯着她,让她作呕。

这些老板娘看在眼里,有一天她突然喊住方晚,吐了一口香烟,有些呛人,说:“再怎么倾国倾城的女人,如果在床上是一条死鱼的话,男人也会觉得倒胃口。”

再后来,她就被这个老板‘卖’了。

事实证明,她说的没错。

方晚泫然欲泣,修长的双腿有着好看的肌肉线条,臀被放在冰冷的办公桌面上,男人的身体不断分开她两片娇嫩肥美的花瓣,一路直冲,似乎要顺着这条路一直冲到她心里。

年九逸用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蛋,双眸微眯。

当他欲望上头时,他就喜欢将那双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绯红的眼尾和微蹙的眉头让他看起来才像是被欺负了那个,似乎就是在短暂的丢开理智,让情欲主导。

他衣衫整洁,只有那被拉开裤链的地方,雄浑的昂扬沾满了水液,亮晶晶的一片,长裙被捋至腰间,露出被修剪过的下体,美丽而又神秘。

丰硕已然长成,枯叶落败,只露出粉嫩的果实,年九逸微微喘息,尽情用杆子去敲打树上的果子,掉下来时,方晚的腰背勾勒成一弯新月,一口咬下,甜美的汁液在口腔内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