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口水的浸湿的鞋子终于从他嘴里拔出来,陆谈猛地咳嗽两下,狼狈地说:“又不是我逼着他自杀的,他干我什么事?”

黄真旭一脚踹在他腰侧,疼得陆谈龇牙咧嘴:“看来你没有一点悔改的意思啊。没关系,马上就让你这张嘴求着我放过你。”

黄真旭一示意,几个下人便上前,三下五除二的功夫便将陆谈身上刚置办的衣物撕得粉碎,露出一副冰肌玉骨来。

陆谈的身体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即有着未成熟的青涩又初显天资风韵,像一株含苞待放的绯色海棠,众人见了皆是一愣,挪不开眼似的在他身上直瞅。

“你干什么?!”陆谈无济于事地挣扎着,语气变得慌张起来,“原来你跟你那弟弟一样变态!”

黄真旭蹲下来细细观赏他的身体,粗糙手指在光洁的雪肌上刮过,被碰到的地方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陆谈平时练功不怎么偷懒,腹部练出的薄薄肌肉恰到好处,令他的腰肢看起来更细更柔韧了。

“二弟眼光倒是不错,陆小公子不仅脸生得好看,身子也嫩得跟个娘们似的。”黄真旭故意激他,用手捉起微鼓胸乳上的一点茱萸,漫不经心地掐弄起来。

他发现这“胸肌”竟比寻常男子绵软许多,手上便加重了力道:“奶子可真软,公子该不会真是个男扮女装的小姑娘吧?”

陆谈洁白的胸脯气得直抖:“你放开我!你……你这个登徒子!下流!”

“是是,我下流。”黄真旭向下人发出指示,“把他腿掰开。”

底下陆谈突然像疯了似的,拼命蹬起腿:“别碰我!都给我滚开!滚开!!”

然而他哪抵得过几个成年男人,马上就被死死制住,剩下的一点残破布料通通抖落,两个壮汉分别拉住他两条细直长腿,大大地扯开,光洁的下体就这样暴露无遗。

“狗东西……”陆谈颤抖着嗓音,喉咙里发出紧张含浑的吞咽声。他闭上眼睛侧过头,脸上满是不甘。

空气安静了一瞬。半晌才听到黄真旭发出一阵狂笑:“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陆谈感到下体被一双粗大有力的手盖上,他身子一颤,从没人碰过的地方正被黄真旭狎昵地摸着。

“陆小少爷竟是个双儿,男人的女人的你都有。”黄真旭语气中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兴奋,“哦,这是阴蒂,这是阴唇,这是你的屄。啧啧,怎么陆少侠一根毛都没长?”

陆谈咬着下唇,直到黄真旭将中指指头弄开他小小的屄口,他才苍白着脸嗫嚅道:“别……我会杀了你……”

黄真旭不为所动,将一个指节塞了进去:“颜色这么粉,被人弄过吗?”

“我为什么告诉你,你这个疯子!”

男人也不恼,他的指头被火热的媚肉包裹,挤压着带着他前进,在洞口附近碰到了一层柔韧屏障。

“你是个处子。”黄真旭语气笃定地说,“没想到你那相好,叫严胥是吧,还没把你给办了。到头来还是便宜了我。”

见陆谈不说话,他嬉笑一声,扣弄起那层脆弱黏膜来。没拱几下,整根手指便穿过了肉膜中间的孔洞,指肚在更深的内里扣挖起来。

处子膜被光明正大地触摸亵玩,陆谈羞愤之余生出一丝怪异的感觉,脑海里止不住地闪过严胥的面容,令他心中酸涩不已。

那地方的第一次,他是要献给阿胥的……如今却被这歹人随意玩弄……

【作家想说的话:】又名《学武三年学了个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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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你摸摸。”少年抓住另一个少年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这里是软的。”

严胥脸上露出惊诧的表情,很快英俊木讷的脸上变得通红:“你……你……”竟是话都说不利索。

他的指肚掌心传来温软触感,男子怎会有这般胸部?他像被闪电击中一样,猛地抽回自己的手。

陆谈却坚定地把他拉了回来,两个人靠得从未如此相近:“阿胥……其实,我是个双儿……”

“双儿……”严胥像是失去了思考,重复着陆谈的话。

“我可以生孩子的。”陆谈捉着他的手,往指尖亲了一亲,“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严胥仿佛如梦方醒:“啊……”

陆谈见他没有抗拒,尝试着凑近,在对方唇上蜻蜓点水地吻过。

“谈儿……”严胥认真地看着面前因偷亲他而脸红的少年,心中五味杂陈,“婚姻是人生大事,我还未考取功名,家中无权无势,这样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陆谈眨着含情桃花眼,满脸真诚:“那些都是身外之物,我只知道,跟你在一起才快乐。”

严胥低下头,含住了眼前人柔嫩唇瓣。陆谈惊喜地回应,他伸出舌尖,摩挲对方的唇齿,直到对方也探出舌头,彻底搅在一起。香甜的气息在口齿间弥漫,两人唇齿交缠,滚烫的呼吸越来越重,刺激着两人的神经。

陆谈率先解掉了自己的衣裳,然后去解严胥的。两人依旧吻得难解难分,边脱边含着对方唇舌,银丝从两人嘴角滑落也浑然不知。

两人已坦诚相待,陆谈抓着严胥的手,引导他在自己光洁纤白的身体上抚慰。

摸到微微耸起的乳肉时,陆谈显得十分羞涩:“大夫说这里以后还会发育,你多摸摸它。”

粉红乳头像初春的玉芽,惹人怜爱。

严胥听话地双手覆住两片雪乳,轻轻抓揉起来。

陆谈全身泛起薄红,心痒难耐,身下玉茎颤巍巍地站起。他终于忍不住,抓着严胥手腕,叫他向下,往自己幽径摸去。

湿润的阴户有些沁凉,严胥宽大的手掌便显得格外燥热。掌心上下描摹着饱满女阴的形状,只是这般碰触,陆谈便已经软了半边身子,轻轻嗯了一声。

严胥摸到了黏腻汁液,便晓得陆谈已动情:“谈儿,可以吗?”

陆谈炙热地望着他,想也不想:“可以。”

严胥温柔地吻了吻陆谈嘴角,想将他放躺在凉席上。陆谈却没有躺下去的意思,他反将严胥推倒,摸上心上人滚烫坚挺的阳具,柔嫩手心包裹龟头上下撸动:“阿胥的那话儿好大呀。”

严胥脸颊滚烫,制止道:“谈儿,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