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持续不断地肏着主人,做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有射精的迹象。

宋柯含被肏得口干舌燥,高潮了两次:“快射出来吧,小含受不了了……”

两个小时后,宋柯含才清晰地感觉它的鸡巴在子宫里暴涨,随后淅淅沥沥的狗精滴在里面。他不知道犬类高潮会在雌兽体内成结,不让对方逃跑,好把精液锁在子宫里帮助受孕。

滚烫的狗精激得他脑子一片空白,奶孔一张喷出两股白色乳汁,全身肌肉都在颤抖:“啊,要怀上狗宝宝了!”

热液浇在狗鸡巴上,大狗汪汪叫了两声,满足地趴在了宋柯含身上。在它的眼里,主人已经变成了自己的雌兽。

宋柯含被压得难受,想推开它,却不料好像有什么东西勾着子宫,疼得他叫了一身:"怎么拔不出来……”

大狗委屈地直叫,宋柯含只好给它顺毛:“不推了不推了……”

他又试着拨弄两人下体相连的地方,还是分不开,狗狗开始焦急地乱动,狗爪不经意地在主人身上划出了几道印子。

宋柯含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为了安抚住狗狗,他捏住了自己的乳头,香甜乳汁又从乳孔里流了出来:“给你喝奶,别抓我了……”

大狗果然被吸引住,卷起舌头舔起奶来。

“砰”的一声,门口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宋柯含迷离着的眼看到自家老公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

被李富撞破他和大狗的奸情后,宋柯含再也没有睡过自己的床。李富给狗整了一个狗窝,让他和狗睡在一起。

几乎每天早晨起来,李富都能看到自己老婆光着身子,半边身子探出狗窝,下身雌伏在藏獒强壮的公狗腰下,尽情地交配。尖尖的奶子垂在地上,乳孔里不断喷出洁白乳汁。

他的宝宝就在狗窝旁边满地乱爬,好奇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和狗淫乱的样子。

李富蹲下来看了一会,那大狗就对他龇牙咧嘴,嘴里发出威胁的吼声。

“没事的狗狗,他是我的丈夫……”宋柯含不忘安抚他的狗。

“现在不是了。”李富站起来,“你的丈夫是这只狗,祝你们早日生一窝狗崽子。”

“狗老公……不,小含老公是……嗯啊~~”宋柯含向李富伸出一只手,想抓住他的裤脚,却被身上的狗加速猛肏。

李富闪身避开,头也不回地走了。

当他走到门口,还能听见家里传来持续不断的叫床声:“狗老公~~好厉害~~小含给你生狗宝宝呀……”

第一章 被仇家绑架发现身体秘密,亵玩处子膜(蛋:梦中和情郎的

“驾驾”

郊外一处羊肠小道,一个红衣少年策马奔腾,挥鞭的动作干脆利落,高高束起的长发随风舞动,英姿飒爽又明艳动人。

这归心似箭的少年是当地知县家长子陆谈,正要回去见与自己青梅竹马的严胥,告诉他自己身体的秘密。

他于三年前被父母送上山习武,使得一手好枪,如今学艺期满,迫不及待地就下了山。

当年和严胥吐露了心意,谁知这书呆子迂腐至极,明明也喜欢自己,却就是不肯接受两个男人在一起,说要传宗接代。又逢父母要他上山,于是陆谈一气之下连封书信也没留便离开了。

当年少年心性,他被拒绝后气得没再和严胥说过一句话,也就没有说出自己身体的秘密。陆谈曾经无数次想过,如果阿胥知道了这个秘密,会不会接受自己呢。

少年近乡情怯起来,挥鞭的动作也慢了。他患得患失地想,自己特意换上的酒红衣裳会不会太过火?皮肤有些晒黑了,严胥会不会嫌弃?他……会不会喜欢上别人了?

陆谈又想,如果严胥能接受这具畸形身体,他可以褪下男装,换上女装,从此为伊洗手作羹汤。

倘若不是沉浸在各种思绪中,陆谈理应能发觉直冲他而来的危险。

埋伏在草丛里的人发射出暗器,只听枣色骏马一声长啼跌倒在地,背上的人应声而落。

陆谈发现不对劲,立即从地上爬起来摸出背上银枪,却又被接二连三的暗器击中手腕,胸腔,腹部几处,登时震得虎口发麻,头晕眼花。

他撑着枪单腿跪立于地,还没回过神来便颈部一阵剧痛,接着眼前一黑。急促的马蹄声在消散的意识中逐渐远去。

陆谈再次睁开双眼已是傍晚。他浑身酸痛,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顿,运起内功后,顿感不妙:他的内力如同一盘散沙怎么也聚不起来。

周围看起来像是一处院落,红缨枪被随意扔在一旁。他动了动,发现双手被拘着,正要坐起来去够枪,突然脸上一重又被踹倒在地上。

“什么人?知道我是谁吗?居然敢绑架我?!”陆谈啐出一口带着尘土的血沫,恶狠狠道,“我是陆知县长子陆谈!我会武功,还不快放了我!”

那人听完,发出一声嗤笑,脚上更加用力,陆谈一张俏脸被踩得变形:“那便是没找错人,陆小公子,你已经被散了功,还逞什么强?”

“混账东西!你完了!快把脚拿开!”陆谈从小养尊处优,即使在山上也是被师兄师姐捧在手心里,何时被人这样侮辱,登时气急败坏地骂起来,“操你大爷!王八蛋!小兔崽子!呜……!!”

那人趁他骂得起劲,竟把脏兮兮的鞋头塞进了他嘴里,陆谈满嘴都是灰尘和足汗味,气得眼睛通红。

男人又阴恻恻开口:“陆小少爷家教甚好,不如先猜猜我是谁?”

陆谈这才看清男人全貌,国字脸,其貌不扬,粗黑身材穿着上好绸缎,整一个暴发户模样。

因为被堵了一嘴只能呜呜直叫,他想说管你是谁,等自己被救有你好看的。

“就知道陆小少爷不记得了。”男人自顾自地说,“鄙人姓黄,黄真旭,黄真盛是我二弟。”

陆谈这才安静下来陷入回忆。黄真盛……

这人还真跟他有大仇,说起来他被父母逼着学武也有他一半功劳。

他还在学堂念书的时候黄真盛是他同窗,那家伙生得一副贼眉鼠目的模样,家中是经商大户家财万贯,家主买了一席官位后又掌握了不少人脉,混得风起水起,在当地颇有名望,许多小官都不敢得罪他家。

那家伙一直追求自己,但陆谈心有所属,三番五次下来也告诉过他自己喜欢严胥,可黄真盛变本加厉,对他毛手毛脚起来。陆谈终于对他冷嘲热讽,让他撒泡尿照照自己。黄真盛由爱转恨,一天夜里竟想强上陆谈,陆谈情急之下咬掉了他的大半阴茎,把他变成了个太监。

这事儿不光彩,两人家里私下解决了以后便没去报官。后来黄真盛就没出现学堂,也再没听过他的消息。也是从那时起,陆谈父母有了让他学武功防身的念头。

陆谈以为这事算翻篇了,没想到他一直被人记恨着。

“我二弟在你咬掉他的命根子以后没过多久就自杀了。”黄真旭咬牙切齿地说,“你可真狠啊,不就是被肏一下吗,他都没得手,至于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