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农把身上的小手扒拉下来,勒令他转回去:“害怕?怕就对了!可别跟他学偷汉子!”
郝徍是被“家法伺候”过的,他不敢忤逆老农,只好捂着肚子乖乖转过身。
老农满意地拍了拍他面颊,又说:“既然把身子给了俺家人,俺们就是你的天,你的地。你这一辈子都只能是俺们的,知道了吗?”
郝徍垂眸咬唇,轻轻地答:“知、知道了……”
那毛驴突然停下步伐,高高鸣啼几声,尥了蹄子微微地晃动身体。郝徍在周围男人兴奋的淫词浪语中知晓是那畜牲在双儿体内射精了,只见双儿原本就鼓的腹部吹气球似的瞬间又涨了数倍,变得比怀了双胎的临盆孕肚还大,薄薄的肚皮被羊水和驴精撑透明,底下青色血管清晰可见。
双儿的子宫被强劲滚烫的驴精持续冲灌,几乎就要绷裂爆炸了,白净的俏脸彻底扭曲,哭叫着哀嚎:“好痛啊!肚子破了!让我下来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在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声中,郝徍感到肚子发紧发酸,里面的幼胎似乎十分不安,剧烈地胎动着。
他紧紧捂住小腹,心中惶惶,好像再看下去自己也会流产似的。
“还敢偷人吗!”
“不敢了不敢了!”可怜的双儿毫无形象地张着嘴摇头哭嚎,脸上涕泗横流,完全没有了之前文静的样子,“呜啊啊啊啊!孩子要出来了!!”
男人这才把他从驴肚子上放下来。驴屌滑出的瞬间,双儿的腿间像喷泉一样喷出红白交织的羊水。
“啊!!!!”他仰着头朝天哀鸣,满身是汗地抱着肚子,双腿大开,对着众人就开始排出体内的胎儿。
双儿细长的脖颈伸得宛若濒死的白天鹅,底下胡乱地蹬着腿,染血的脚掌在地上蹭出一道道血痕。腿间女器早被驴屌撑成了一口猩红大洞,一边猛烈收缩一边喷水,直到有什么黑黑的东西从里面抵住了洞口软肉,将阴户顶得凸起。
郝徍意识到那是胎儿的头颅,而它很可能已经死了。
他再也忍不下去,猛地转身扑进老农怀里,扯着老农的袖子哀求:“回去吧,别看了……”
“好戏”正到高潮,老农抻着脖子,眼珠转也不转:“别闹!”
双儿的呻吟越来越凄厉,郝徍的声音也跟着颤抖了:“不要看了好不好……不要再看了……”
心乱如麻中,他双手环住老农脖子,将他扯弯了腰,踮起脚去够对方嘴唇。
香软小舌伸进老农紫黑干裂的嘴里,急切地撬开了牙关,在腥臭的口腔里翻搅舔舐,笨拙地吮嗦那根肥厚的舌头。
郝徍亲得很急,磕磕跘跘的,牙齿屡次撞在一起,耳畔全是自己急促的呼吸。
他踮起脚,一边吻一边笨拙地用下体磨蹭老农的裆部,等感觉到男人勃起了才分开:“回家好不好……公爹不要看别人……我给公爹看……”
说完,便害臊得咬住唇,面皮红得几乎滴出血来。
老农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小美人的主动献吻让他一时间飘飘然失了魂,讷讷应道:“好好,咱回家好好弄……”
也没心思管那出轨双儿最后下场如何了,老农现在只想把怀里的小骚货狠狠肏上一通,肏到他下不了床,永远大着肚子合不拢腿。
他抛下看得津津有味的傻儿子,抱起小媳妇儿往家走去。
双儿的惨叫和他男人的怒骂声逐渐远去,郝徍将脑袋埋进老农脖颈里,舒出一口气,轻抚孕肚,感到了片刻的安宁。
第六章双龙入屄开拓产道 揣二胎与老农玉米地交欢 结局身心沦陷
随着预产期的临近,郝徍的小腹像吹气球一样膨大了。肚皮上的雪肌被即将出生的胎儿撑成薄薄一层,连肚脐眼儿都外翻着凸出来,见了的人都说怀的是儿子。父子俩高兴得心花怒放,尤其是老农,延续着老x家香火的肚子鼓一分,他的心情就涨一分。
孕期的小美人别有一番滋味,随便玩玩都能出水,怎么搞他都只能泪水涟涟地挺着肚子张着腿根,像只被翻了面而动弹不得的小兽一般任人鱼肉。
虽然老农喜爱极了郝徍被大肚子折磨得干什么都不方便的模样,但他也不得不操心起生产的事那颗圆滚滚的孕肚高高地悬在杨柳枝似的腰身上,配上细胳膊细腿儿,不协调到让人怀疑这娇小的双儿是否能受住如此硕大的胎儿。
老农思索良久后,决定叫上傻根一起,给小孕夫来个“双龙入洞”,好好开拓下产道。
郝徍早已经对男人言听计从,没有任何异议地配合着做完了前戏。老农一抄起他腿根抱起来,两条白生生的胳膊就乖乖地环上脖子与他贴近了。
傻根跃跃欲试地站在郝徍身后,将他架在自己和老爹中间,用力掰开两瓣白嫩的臀肉。
底下两只狰狞肉棍抵上股间,烫得郝徍打了个哆嗦。尽管九个多月以来没有一天不是含着男人的鸡巴过的,可他年纪摆在那里,幼嫩女屄还是十分紧致,饱满女户被两只圆硕肉冠顶得深深地凹陷下去,嫩红肉缝不堪承受地分开,却始终含不住两根鸡巴。
小双儿有些吃痛,呻吟着抱紧了面前的老农,软滑幼穴由于紧张开始大幅翕张,阴道里头的爱液一口口地被小洞吐出来,喷得父子两个的马眼和肉茎沟壑里全是黏糊糊的淫水。
三个人努力了许久也没成功。郝徍被戳得下体生疼,用来性交的小屄本就娇嫩,这会儿被磨得破了皮,很快就红肿发热了。
他疼出了汗,意识到再这么下去怕是要受伤,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开口求饶:“公爹……好疼……一个一个来好不好?那里会坏的……”
“乖,不把里面搞松点,到生的时候有你遭罪的。”老农也心疼他,但仍旧不为所动,毕竟让小媳妇儿产下子孙后代才是他人生的头等大事。
他想了想,又说:“手放下来,自己伸两根手指进去,把你那小嫩屄扯大点。”
郝徍只得松了手臂,下巴搁在老农肩头,前倾着身体,双手向后扒开淌水的临盆孕穴。
被过度疼爱的肉蚌和怀孕之前完全不一样了,原本粉嫩的颜色变成了熟透的深红色,两片充血的小阴唇又厚又肥,糯叽叽地趴在湿热屄口。
两根纤长葱指越过男人的大手,插入滴着水的淫洞,白嫩指节陷入绵软湿红的屄肉,硬生生将小屄扯成了横向的椭圆形。红艳艳的肉洞登时敞亮许多,里面层峦嫣红的媚肉抽搐蠕动着,肉壁之间还黏着许多浓稠的淫丝。
这幅淫靡美景被后头的傻根窥视得一清二楚,他眼睛直瞪瞪地盯着,直到被老农催促才赶紧握着鸡巴继续。
尽管疼,清亮淫水还是不断从双儿的肉道里滴出来,父子二人不断地调整着角度,终于浅浅捣进两个龟头的前半部分。
郝徍瑟瑟发抖地伏在老农肩上,随着两根鸡巴缓慢坚定地破开他幼窄的女腔,他浑身肌肉都绷紧了,抽回手紧张地抓住面前男人的衣服。
等两只龟头触到宫颈口,郝徍已将下唇咬得发白,腿根簌簌地发抖。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屄口软肉被撑成近乎透明的一层薄膜,容纳在内的两根东西远远超出了阴道的负荷,使得两瓣圆润外阴向外鼓出去,像熟透了的果实马上就要因为内里膨胀而爆裂了。
太疼了!
仿佛要被噼开成两半的痛觉让郝徍恍惚间回忆起被残忍破处的时候,而现在比那时还要痛上数倍!
“不要动了!要死了……”泪珠一颗颗从眼眶掉落,他几乎喘不上气来,“好痛……拔出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