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感觉让郝徍下意识地抱紧了胸前的两个脑袋,直到这一波奶水快被喝完的时候,才注意到两颗头颅在胸前蠕动。

看着两个男人含着自己的乳房,大口大口地吞咽自身分泌出来的奶水,郝徍一时竟诡异地感到了一丝奇特的满足感。

就这样,年轻的“准妈妈”完成了他的第一次哺乳,只是哺育的对象不是婴儿,而是两个年纪能做他父亲和爷爷的成年男人。

屋子里弥漫着甜到腥的奶水味道。怀孕的小美人粉颈微斜,纤白藕臂挽着两个在胸前吃奶的男人,涣散的眸子望着屋顶,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天之后,郝徍在老农家的生活又恢复到原来足不出户的状态,直到过了半个月,村子里发生了件大事,老农才将他带出门。

原是有个双儿与邮递员私通,期间怀了孕,如今丑事败露,被他的“丈夫”拉到了谷场准备堕胎示众。

几乎全村人都聚集在了谷场上,家中有双儿女眷的,都被叮嘱着要好好看这红杏出墙的下场。

郝徍也不例外。他懵懵懂懂地站在老农和傻根中间,看见有许多男人在看自己,便怯生生地躲到了老农身后。

老农见状,把他提溜到了跟前:“躲什么,马上的好戏你可给老子看仔细啰!”

傻根指着谷场上的石磨旁栓着一头蒙了眼睛的毛驴,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兴奋地手舞足蹈。

一个看起来十分凶狠的粗壮庄稼汉抓着一个双儿的头发将他拖到毛驴边上,迫使他仰起头,让一张清秀柔和的脸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贱货,今天就让这驴子把你那野种肏出来!”

郝徍震惊地后退一步,撞进老农怀里。男人顺势揽住他,轻描淡写地说:“便宜这婊子了,搁以前大家都要轮完再浸猪笼哩!”

这番话让郝徍不寒而栗,下意识看向那双儿的肚子比自己的大了许多,起码有七八个月了。

再看毛驴,由于喂过了药,已是发情状态。它是专门用来给母驴配种的种驴,生得比一般驴子高大,勃起的肉屌更是惊人,粗如儿臂不说,紫红茎身足足有三十多厘米,长枪一般直直地贴着肚皮。最顶上突兀地长出一截乌黑漆亮的龟头,光是肉冠就有男人鸡巴的长度和粗度,看上去又畸形又可怖。

郝徍顿感不适,捂住嘴干呕几声,真不知那双儿一会儿要怎么熬过去。

几个男人围住了双儿,七手八脚地去扯他衣裳,看上去斯斯文文的双儿转眼就被剥得精光,接着四马攒蹄地被绑在了驴肚子下面。

他的两条长腿被迫分开抬起夹着毛驴的腹部,圆硕的孕肚连同一对白花花的大奶被压得扁扁的,整个下体被迫显示在众人面前。

这双儿的年纪也不过二十多,肉花却已经熟透了,肥厚的小阴唇鼓鼓囊囊地皱在一起,像是一团艳红的多汁鲍鱼。屄洞张开着,正含着一口欲坠不坠的淡黄浓精,不知是被奸夫还是丈夫喂的。

周围男人们开始议论纷纷,对着双儿评头论足:

“这骚屄颜色这么深了,没少和那个邮递员私通啊!”

“他这是已经生过一胎了,不是我说,这样的屄最好肏了,水又多又会吸!嘿嘿……”

“你们说,他那头胎会不会也是野种啊?”

……

直白的揣测和意淫听得在场双儿面上都飞了红,只有驴肚底下的双儿一脸惨白。

他原来是个大学生,有个已经谈婚论嫁了的未婚夫,结果刚毕业没多久就被拐了过来,被迫嫁给了素不相识的庄稼汉。这汉子发现他不是处子后大发雷霆,又嫌弃他做不了粗活对他非打即骂。

双儿日子过得十分难受,便想悄悄寄信给原来的未婚夫救自己回去,这才被邮递员要求做那苟且之事。不巧庄稼汉抓到他们在旱厕苟合,那邮递员竟说是双儿勾引他,而双儿为了隐瞒自己寄信的事实认了,不过他没想到的是,邮递员压根一次信也没给他寄出去过。

此时,他的“丈夫”已经握住驴屌,对准了他的阴户。在男人的助力下,膨大的畜牲龟头破开软烂肥厚的蚌肉,一点一点消失在双儿双腿之间,像是吃香肠一样,慢慢吃进了肚子里。

先前留在体内的白浊一半被挤出来滴落到了地上,一半被带进了阴道里,随着驴屌的深入均匀地涂在了肉壁上。两瓣肥白臀肉受压变形,臀沟也被抻平,肉腔被撑开到了极致,下体仿佛撕裂一般,痛苦程度竟不亚于他第一次生产的时候。

双儿脸上沁出了豆大的汗珠,却死死咬着牙关没有叫出声。

尽管看到了塞进去的过程,郝徍还是难以想象双儿的下面是怎么吞下那么粗那么长的鸡巴的。他心惊肉跳地攥禁了拳头,指甲都掐进了肉里也浑然不觉。在场的其他双儿也和郝徍一样,一个个噤若寒蝉,面带惊恐。

被施以私刑的双儿虽然疼痛难忍,却一点也不挣扎,直到驴屌进了一小半,碰到了宫颈,才有了些难捱的呻吟。

为了保护即将出世的胎儿,他的宫口尽职尽责地紧闭着,此时却被男人握着驴茎,生生往里硬捅了数十下。

等驴屌终于捣进了子宫,双儿已是浑身发抖,浑身冷汗淋漓。突起的龟头插入子宫颈内,一直顶上饱满的胎膜,陷进软乎乎的孕囊里了,也还在向前。

驴屌已完全淹没在肉屄里,男人往它屁股上重重拍了一记,驴子便踉跄两步,绕着石磨走了起来。

毛驴一边走动,底下兽屌就一送一送地往屄里撞去,看上去柔弱的怀孕双儿就这么被用来配种的畜牲边走边交配,诡异的场面却让在场的男人们兽血沸腾,有家眷的开始狎昵自家双儿女人,没家眷的便解了裤头自娱自乐。

“啊……”双儿咬牙呻吟着,贯穿下体的驴屌仿佛一根烧红的超长铁杵,要将他的肚腹连同孕囊一并贯穿。

他的丈夫冷哼一声:“这就受不了了?好戏还在后头呢!”

说着,“刷”地一鞭子抽在驴屁股上。受惊的种驴嘶鸣一声,改走为跑,蹦起来拉着磨飞速地转起圈。

“呀啊!!!”可怜的双儿终于受不住,放声尖叫,像湍流里无助的浮萍,被带动着狂乱颠簸。他的肉腔里、子宫里被炙热的驴鞭撑得满满当当,未足月的胎儿被顶在宫壁,挣扎着翻腾起来。从未体会过的酸胀感让他抽搐不止,眼睛向后翻去,舌头也吐了出来。

男人们体会不到他的痛楚,只看到两个布满黑毛的巨大卵蛋一晃一晃地拍在他雪白的屁股上,将会阴和大半臀肉都拍红了。一双圆乎乎的奶子被驴肚子上坚硬粗糙的毛发磨肿,往下淌着奶水,从胁下滑出一道白色的线,淅淅沥沥地滴落到地上,再被驴蹄踩进尘土里。

而他的肚子则像装了个拼命寻找出口的怪物,将薄薄的皮肉撞出一个个不规则的巨大鼓包。

这么残忍的场景,却叫老农看得口干舌燥,两只手伸进郝小媳妇儿的衣摆,去抓那对绵软的酥胸。

郝徍身子一颤,却不敢拒绝,任男人穿过他腋下,一手罩住一只乳房,把胸口顶起来,在衣服里面揉面团似的揉他的奶子。

由于产乳后经常被吸食奶水,他的胸部变得越来越敏感,只是被老农揉了几下,身子就麻酥酥的了。

郝徍余光看见周围大半人都在交媾苟合,谷场上一时全是淫乱的声音,连旁边的傻根也在手淫,没有人注意到自己正和“公爹”挨在一起暧昧,便红着脸窝进男人怀里,屁股轻轻扭着磨蹭他的大腿。

直到一声凄厉尖叫,将郝徍从情动中拉出来:“羊水、我的羊水破了!”

原来那双儿有生育过一胎的经验,感觉到热热的暖流从子宫里流出来,便知道是自己胎膜被驴屌肏破了。

他男人却没有理他,继续挥舞着手中的鞭子。不消片刻便有血从和驴屌交合的缝隙中挤出,顺着腿根流下来。

血水越淌越多,原本雪白的屁股上染上了一大片红色,地上更是刺眼的一片狼藉。

他的肚子不知什么时候动静小了下来,郝徍一想到那里面的胎儿发生了什么,就一个激灵地闭上眼侧身扎进了老农的怀中,畏缩地揪住他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