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妤郡主给的落胎药,徐珮有些忐忑地坐上了回勤政殿的轿辇。回去的路上,徐珮仍是忧心,打着帘子往外看,却见几名暴室的宫人正抬着什么往侧门去一时心慌慌的。“听说昨夜冷宫里的殷贵人,不知为何跑了出来冲撞了瑾贵嫔。一时丽妃也在让人把殷贵人抓去暴室惩戒,今早便断气了。”
“这……陛下不过问么?”
“这殷贵人从前是娴妃的婢女,因大皇子谋逆,陛下很是嫉恨娴妃身边的人,玉主儿,别怪奴婢多嘴,奴婢私心盼着您怀的是个公主,这般才安生些。”
“嗯……”陛下对枕边人如此凉薄,徐珮不免再次伤怀。到了勤政殿恰好太医过来请脉,徐珮便在外间等着,却听见里头安太医战战兢兢地跪下,一时好奇便上前悄悄听着。
“陛下,这药吃不得,虽说能很快为您复明,却有毒性……而且需连服三月,到时候怕您身体撑不住……”
“朕的身体自己清楚,朕可以慢慢治,可朕的皇儿等不了……”
“陛下恕臣僭越,徐主子再好不过是床笫之间取乐所用,且陛下子嗣众多,陛下实在不该为了一个女人……”
“你懂什么?!退下!念咱们自幼相识,朕当你没说过这话,若是往后再有人说珮儿是朕取乐的工具,朕便杀了他!跪安吧。”
有些无地自容地立在外间,瞧着安太医垂头丧气地出来,徐珮只点头与他问好,方有些不安地分开珠帘想着进去安抚安抚陛下。
“陛下,您不该这么做……您正当盛年,怎么可以为了我,我肚子里的孩子冒险?”她不确定他是为了龙胎还是为了自己,徐珮只这般劝慰。
“珮儿……”其实皇帝陛下已经用了两天药了,悄悄能瞧见她朦胧的身影,不免兴奋地把她搂在怀里。“朕能看见你了……那药确实不错……就是雾蒙蒙的……”
感受着皇帝陛下灼热的身躯,徐珮又想起他们方才的对话不知是喜是忧,好一会儿才道:“陛下,那药有毒性……您不该这般。安太医也说的没错,陛下龙体千尊万贵,妾身不过是床笫之间为您尽兴的,我……呃……”
徐珮还想说什么,却被皇帝陛下堵着嘴儿亲吻,一时间有些措手不及,男人一如既往地强势,霸道却攫取自己口中的津液,甚至那舌头模仿着交媾的动作侵犯着自己的唇舌,徐珮有些害臊忙躲着,男人却吃不肯放开她,吻了好一会儿才把她放开。
“朕已经让人把贵妃的朝服送来,穿着朕看看。可恨不能许你后位,但朕给你宸贵妃的封号,位同侧后,可以吗?”
“不成,陛下,妾身卑微…配不上,陛下……”
“你可以的……”一把将徐珮搂住,皇帝陛下不住抱怨,“你若是早些时候出生……”
“陛下这话错了,您这话不仅抹杀了您往日对后宫娘娘们的恩宠,更让先皇后九泉之下寒心呐。”她不明白为何陛下会如此执着,沐婉她不是更像先皇后吗?
“不要在意其他女人,珮儿,你任性些,不要想太多,想想朕,想想咱们的孩儿,朕原是因着你的美色,但现在更多是爱恋,你的体香,你的声音,你的一颦一笑,都让朕挂怀……听话,做朕的女人!”
“可,妾身已经是陛下的……女人了……”说着,徐珮解开自己的腰带,将那宽松的道袍解开,肚兜,亵裤也一一褪下露出白嫩如玉的身子。“不需要朝服,不需要盛装……妾身赤裸着立在您面前,不比裹着朝服更讨陛下喜欢么?”虽说她恼自己无名无份可真当陛下给自己位分的时候,她却慌了,她不能接受,她实在无力去应付后宫……
“把衣裳穿上!朕不是要你做取乐的工具。”面对朦胧中已经脱的赤裸美人儿,皇帝有些按耐不住,可又不得不让她停下来,禁欲良久,他怕自己忍不住。
“只要陛下爱妾身……您何必在意这些?”说着,徐珮抛却了女儿家的羞涩,浑身赤裸地走到男人跟前,踮起脚尖,轻吻他的脸,那白嫩的手臂环着男人的脖颈,娇软地道:“陛下,妾愿意这般服侍您就够了……”
“你是还想着回到瑄儿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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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囚妃徐珮承宠太子窥视
“陛下!”惶恐地瞧着皇帝陛下,徐珮立马摇头,“妾身不敢,妾身如今乃卑贱之身……”
“所以,只配和朕厮混,倒配不上你那高贵的夫君了?”见徐珮这么说,皇帝有些恼。这小人儿哪里都好,就是被礼教折腾坏了,总是抗拒自己。
“妾身不敢轻贱陛下……实在是,实在是妾身不清不白,待在陛下身边有损陛下清誉……”
“那你为何此刻又要脱衣诱惑朕?”抓住这小人儿的手皇帝不住质问,虽说现下看不太清楚她的面容身段,可那幽幽的芳香却教他着迷。
被男人戳破心思,徐珮又羞又愧,不住瑟缩着。“是,是妾身下贱,妾身只是想让陛下知道,妾身现如今独承雨露恩泽已是大幸,不敢奢求其他。”她确实好想回到安王身边,可如今陛下为了自己甘愿服食毒药,自己若是存了别样的心思可不是辜负陛下了么?思来想去,徐珮只红着脸儿呐呐地唤着男人,轻吻男人的嘴唇。
她原是不太懂如何主动服侍男人的,婚前安王派过教引嬷嬷教她服侍人。只一天而已,徐珮便羞得不敢见人哭哭啼啼,很快这等私密便传到了安王耳边。安王也心疼她,第二日就把嬷嬷传唤回王府了,是以,许多大周贵女应学的手段,她都不会。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个嫩雏儿一般的人物把皇帝迷的七荤八素!
“你这磨人精……”将徐珮打横抱起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皇帝再也憋不住了,可他眼前仍是雾蒙蒙的只能看到她雪白的肉体,却不能瞧仔细。搂着她因怀孕而粗了些的腰肢,皇帝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有些尴尬地道:“朕还看不太清……帮朕把龙根扶到你那处,嗯?”
“陛下……”没想到皇帝陛下竟这般无赖,徐珮几乎羞哭了,直摇头。“妾身不晓得……不敢……”可男人已经把她的手拉到了腰带边上。
那白嫩的身子不住发颤,徐珮泫然欲泣,可又无法,“那陛下能答应……呃……”男人却再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直攫着她的红唇一阵热吻,羞得她满脸通红。
徐珮却不知道,太子殿下已经在偏殿拟好朱批,等了许久没见她来取,便过来了,不料却隔着珠帘瞧见自己的父皇在临幸她。一时间愣在原地。徐珮没有发现男人到来,只任由陛下亲吻,直被吻到虚软才得以被放开。
“不扶也罢,朕就是怕待会儿入错洞……”陛下有些无赖地威胁她,吓得徐珮心惊肉跳!
“我依陛下就是……”怯生生地回话,徐珮抛却羞涩帮皇帝陛下把腰带解开掏出了他的粗长龙根,男人的肉棒是那样灼热惹得徐珮手心发烫,脸儿也涨的绯红,半天不敢抬头。
“乖,攀着朕,朕才好进去。”
“唉……”除却之前的霸占侵犯,皇帝陛下后来倒是温柔许多,但对于才做了妇人不到半年的她来说依旧是狂暴的,原先她是在安王滋润上嫩嫩半开的花朵儿,如今在陛下的雨露洗礼下全然绽放那嫩嫩的海棠花蕊却是需要被人好生怜惜的。以极其下流的姿势赤裸半蹲着脑袋倚在皇帝怀里,那处因羞耻而不住淌水的娇穴儿缓缓蹭着陛下硬挺的龙根,徐珮几乎羞得哭出来,只抓着男人的衣襟发颤,脸儿却红扑扑的。
男人俯下身,一根大肉棒抵在媚肉缝边,声音低哑地道:“小娼妇,快扶朕进去……”
“呃嗯……”羞耻不已地抚着男人的龙根,徐珮战战兢兢地,哪里找的出自己哪个洞才好入,只不住低泣。
“怎么了?”低头舔舐着娇人儿的下颌,皇帝故意这般问她。
“我不晓得……不晓得……”
“小东西!”皇帝陛下当然知道她做不来这事儿,凭着对她身体的熟络程度一鼓作气插了进去,只引得徐珮不住发颤,抓着男人的手臂,仰着脑袋。
“呃嗯……陛下……慢些……”
“听你的!”好些日子没有入她的娇穴了,水儿还是那么多,那樱桃小口吟叫的时候一阵馨香叫人迷醉,真是个娇美人!皇帝真后悔当初自己把三年一次的选秀给免了转而赐婚给皇子们,不然这娇娃娃早成了自己的妃子!
“嗯呃……陛下……”虽说知道男人已经慢了许多,但对于徐珮来说仍是狂暴的,她吓得不住淫叫起来,又不停地扭着身子,男人又逼着她吻自己,徐珮只得勉勉强强献吻,这时她才发现太子殿下竟立在珠帘后面一时惊得失神!竟被瞧见了……瞧见了自己如何承欢!
深宫囚妃情热相拥互诉衷肠
眼看着自己的父皇如何临幸徐珮,太子殿下一时起了心火,却无法阻止,只攥紧自己的拳头。一时间瞧着挂在墙上的佩剑,他想去取下来却停下了动作,他不能这么做,里面正欺负着徐珮的可是自己的父皇!即便自己爱着那小人儿,弑父杀君却是不能够!
皇帝陛下忘乎所以地抽插着徐珮的媚穴儿,一时也没有察觉她的异状,又哄着她解开自己的上衣。徐珮羞臊难堪,却怕被男人觉察只手儿发颤地照做,不多时便把男人的上衣解开了,照着男人说的为他舔舐乳头。昨夜才同太子殿下纵情欲海,如今又在皇帝陛下怀里承欢,徐珮知道自己好生下贱,穴儿却不停地收缩着,贪婪地迷恋男人的操干,很快便泄了身,整个人仿佛被抽干了气力,只浑浑噩噩地瘫软着,环着男人的脖颈低泣,再抬头看太子只深深看了自己一眼便离开了,顿时徐珮一颗心揪得生疼,甚至比面对安王还要痛心!
待皇帝陛下宣泄够了,徐珮在桃心的搀扶下到浴池洗身子,又心不在焉地用午膳,只疲累地躺了一个下午。皇帝只当她是孕期承欢有些受不住,只心疼地抚着她又赏了参汤。徐珮一想到太子殿下那失落的神情便怅然若失,喝了两口便再喝不下,又昏昏沉沉地睡去了。醒来时已是黄昏,皇帝陛下趁着眼睛好些了便去后宫瞧瞧受了惊的柔嘉公主。毕竟下个月她就要嫁给中山王,陛下爱女心切,自然得多瞧瞧,想到这儿徐珮不由得羡慕起柔嘉公主,有个疼爱她的父亲,比自己幸福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