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瑄儿也会来,朕许你远远地瞧他一眼。可不准逾越。”在皇帝陛下看来,徐珮现在是他的女人,在他腻味之前他是绝对不会放开她的。

闻言,徐珮只觉得有些心伤,安王可是自己的正经夫君!竟只能远远见一面!可她知道若不答应只怕皇帝陛下会想法子折腾自己,只得应下了。

八公主柔嘉是皇帝陛下最为宠爱的公主,夜里宫宴,皇子王妃以及公主们都到齐了。只安王一个只身前来,徐珮则在宫女的悉心装扮下带着一方面纱随同皇帝陛下一齐落座。

诸位皇子皇女见父皇身边跟了个陌生而神秘的新宠不免疑惑,沐婉自小同徐珮一齐长大,却是一眼便认出来不免唏嘘不已。

正如皇帝陛下所说的,他让自己远远地瞧了安王一眼,他似乎有些落寞,气色也瞧着不好,自己总会泡一些花茶给他喝不知道侍书记不记得怎么按自己吩咐的服侍他?心不在焉地陪着皇帝陛下,徐珮只觉得眼睛泛酸,心口好闷。皇帝却被女儿哄的开心喝了好些酒,倒是不像白日里那般紧盯着自己,忽地她瞧见安王跟沐婉一前一后地离开,徐珮只推说戴面纱闷得慌去透透气,便往一边去了。

寻着两人的踪迹,徐珮跟到了假山后头,只隐约听见了争吵声。“慕容瑄!你真叫我恶心,咱们好歹相识多年,你竟然这般……”

而夫君也不知道应了她什么话,两人便不欢而散,沐婉似乎从另一边离开了。徐珮忙走了进去,终于瞧见了多日未见的夫君,一时激动的不住落泪。倒未曾想到为何夫君会跟沐婉在一起。“王爷,王爷……”

“珮儿……”安王似乎没料到她会跟过来,有些错愕,顿了顿忙把她搂在怀里。“你……委屈你了……”

深宫囚妃(公媳)春鞭淫刑折辱王妃

泪眼朦胧地瞧着自己的夫君,徐珮又羞又愧,直掩面而泣。“王爷……珮儿不干净了……珮儿,被陛下玷污了……不干净了……”

“珮儿……”心疼地搂着娇妻,安王只轻轻抚着她的背,好生安慰着。“对不住……我没有保护好你……父皇现下又时时盯着我,我实在无法把你带回去……”

“只要,只要夫君不嫌弃珮儿,不嫌弃珮儿,珮儿哪怕死也愿意……呃……”徐珮还想说什么表明心迹,男人却低头堵着她的嘴儿,拼命搂着她吮吸舔舐不肯放开她。时隔多日终于感受到夫君的情缠温暖,徐珮亦是觉得满怀安慰,只倚在男人怀里,两腮红扑扑的。她还想说什么,却听见外头传来皇帝陛下的声音。

“你这贱婢!连主子都看不住留你何用?!”原来皇帝陛下等了好一会儿却不见安王妃回来不禁有些着急,忙去寻她,却见自己赏给徐珮的贴身婢女竟把人跟丢了不禁着急起来。正想让人把她拉到暴室处置,徐珮却慌慌张张地走了出来。

“陛下恕罪……我……妾身,妾身一时内急走的快把桃心落下了。”咬着唇儿,徐珮只捻着手绢不住请安告罪,皇帝见她没有逃跑安心了些,忙上去搂着她的香肩却闻到她身上一股子酒味,脸颊绯红,唇儿似乎有些红肿一时火冒三丈,却又不好即时发怒,只将她的手抓起来拉着她往轿辇走去,又在她耳边道:“贱妇!可是同瑄儿私会去了?”

闻言,徐珮一下子面色苍白,不住摇头。“没,没有,陛下……我没有……”

皇帝陛下如何不知道这这小妖精做得什么妖,只将她拉到轿辇上起驾回宫。到了勤政殿,皇帝立刻把她的衣裳扒了,徐珮吓得不住大哭。“求您别这样,别这样,陛下……我真没有私会安王……”

“小贱妇!来人,拿春鞭来!”春鞭,是宫中一种淫靡的刑罚,专门惩治不守妇道的宫嫔,那是一根细细的软毛鞭,沾了春药水,把受刑者扒光了抽打一阵子尤其是对着媚穴抽打,那娇滴滴的人儿便会受不住淫叫翻滚,恨不得有跟大肉棒捅进来。徐珮也是隐约听过这种刑罚吓得不住发抖。“求陛下宽恕妾身……妾身到底是仕宦人家出身,如何受得了如此屈辱?”

“小贱妇!你也知道你是仕宦人家出身的小姐?竟如此不知廉耻没有朕的允许便私会安王?真是下贱!”说着,皇帝命人将她绑到床上吊着,让她浑身赤裸地跪坐在床褥上,挥起春鞭鞭打这小荡妇。那软毛鞭打人并不疼,只是沾了媚药只要稍稍打几鞭子任是贞节烈妇都受不住。

徐珮一个刚出阁不久的小少妇哪里经得起这般,几鞭子下来已经受不住娇喘淫叫,可心里仍是憋屈只不住哭泣。“陛下,您杀了我吧……臣妾受不住这般屈辱……呃嗯……”不停地扭着腰肢,徐珮只觉得浑身上下又热又痒,媚穴更是不停地淌水,整个人又是哭泣又是吟叫几乎失神了!

深宫囚妃(公媳)不堪折辱欲寻短见

被皇帝陛下狠狠地抽了二十几下,徐珮便被松绑了,可她觉得整个人已经快不行了,穴儿奇痒难耐,那汨汨的春水直淌到床褥上,可怜徐珮一个稚嫩的小少妇浑身赤裸地敞着大腿失神地扭着腰肢几乎要疯了,可她仍隐忍着,绝不开口求皇帝陛下临幸自己,这是她最后的尊严……

“小淫妇!你瞧瞧你淫水都流了这么多……是不是该求朕赏些阳精给你?老实说方才你去见谁了!”勾起徐珮的下颌瞧着她绯红不已的脸儿,男人故意折辱她又不停地问话。

徐珮此刻虽欲望高涨,可为了安王,为了她的夫君,她只能忍着,绝对不能害了夫君!“妾,没有……没有……嗯呃……”一再否认,换来的却是一下又一下的毛鞭抽打,徐珮连躲开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呼吸急促地喘息着。

男人见她平时娇娇弱弱的,此刻却这般倔一时也想着放了她,不想徐珮忽地艰难地抓着他的手臂坐起来,直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陛下……妾身,妾身告诉你……妾身方才见了谁……求您别打了……”

皇帝陛下闻言,方停了手,却不想这丫头竟撞开自己,一把将自己的前额撞向了床柱!一时间,那娇滴滴的美人磕得鲜血直流,竟晕了过去,皇帝陛下一时也慌了!隔了一小会才想起来忙让人宣太医。

见那柔柳扶风的娇美人近来被折辱得纤瘦,如今又撞破了头,皇帝一颗心乱的很,直让太医细心诊治。太医亦是第一次见皇帝陛下如此“惨烈”地折辱一位宫嫔,一时间也有些措手不及。还好美人只是皮外伤,那春鞭也是有解药,大约诊治了一番整个人算是稳定了却还未醒来。

夜深人静,坐在床沿瞧着徐珮那娇弱的病态,皇帝不禁满心愧疚,只拉着她的手贴着自己的脸,不住叹息。自从皇后病逝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对一个女人如此执着,不想他的执着跟病态的独占欲还是害了这丫头,皇帝只不住懊悔!其实,他一直隐瞒了一件事,他当初相中的是沐婉,因为沐婉长得同宜淑皇后有六七分相似性情也是,可偏偏先到的却是徐珮,这丫头从头到脚除了生得美并没有一处像皇后的,可他还是临幸了她。

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被迷住了一般,皇帝开始痴迷于与她交媾,作弄她欺负她,甚至嫉妒起自己的儿子瑄儿,安王不仅仅是她的夫君,更被她视为同她身心一体的男人,这后宫之中从来没有哪个女人为自己这般付出,皇帝也想要她这么一个女人!到底,他还是错了,毕竟自己不是她的夫君。

徐珮只觉得似乎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面有夫君温暖的怀抱,他唤着自己凌霄,哦,他们初遇在京城的百花园里,自己就立在那一簇簇凌霄花底下,他说他寻了大半年才寻到自己,费了好大劲才到尚书府提亲……可一转眼,洞房花烛夜,掀开自己红盖头的却是皇帝陛下,徐珮一下子惊醒了!睁开眼便瞧见皇帝陛下正倚在床柱边闭目养神,一时她回想起这几日的事,吓得躲在被窝里!她还是回到了现实!

深宫囚妃(公媳)若即若离彼此难堪偷看密函色诱陛下

紧张地抓着被子,徐珮只把半张脸掩在被子里,盯着那熟睡的男人,一时间热泪盈眶,竟不知未来该何去何从。而皇帝却是半睡半醒,见她醒了也不惊动她,略顿了顿叹息一声坐了起来,便不再理会她竟破例在长塌上睡下。

一时间徐珮有些不安可又觉得庆幸,庆幸男人没再折辱她了。接下几日,皇帝对她总是小心翼翼的,仿佛对待一只刚受了伤的金丝雀,总是留心观察小心对待,不出三日伤口便恢复如初了,皇帝却似乎没有再次临幸她的打算,徐珮也觉得松了口气。夜里皇帝仍是卧在长塌上,徐珮却开始觉得不安起来,这天入夜沐浴过后便便自己个儿躺在了榻上,把龙床让给皇帝陛下。

刚从太妃那儿请安回来的皇帝见她这般不免好笑,便坐到了长榻边上。“怎么?朕的龙床不舒服吗?”皇帝怕她仍抵触自己,只规矩地坐着并不像从前那般轻浮。

徐珮只咬着唇儿摇摇头。“那儿不该是妾身躺着的地儿……”说着她又不住淌泪,皇帝实在拿她无法,只那些手指拭去她的泪珠儿,为她盖好被子,起身往床上去。他确实有考虑过向她道歉可是话到嘴边就说不出口了……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只知道月儿又圆了一回,如贵妃有天忽然神色匆忙地来找她,只紧张地道安王无缘无故又被暗算,皇帝下令把他软禁在王府半月,忽地听闻这消息,徐珮急得六神无主,只暗自落泪,“这可怎么办?我,我帮不了王爷……母妃……”

如贵妃亦是有些无奈,略顿了顿才道:“你可有法子去瞧瞧陛下的奏折?总要把黑手揪出来才好……”说着,如贵妃又递了一盒媚药与她,“这个是迷春散,男人喝了这个化的水在床上折腾得厉害,过后便会昏睡至少三个时辰毫无知觉,你……”

“这,这……”难过地推着那药,徐珮不住摇头。“母妃,我,我做不到……”好不容易消停了几日,难不成还要自己主动引诱男人奸污自己?

如贵妃一心为了儿子一时有些恼只把盒子塞给她,“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死心眼?偏要害死你夫君我的瑄儿才安生吗?”

听见如贵妃责怪自己,徐珮亦是无法,只偷偷抹眼泪,如贵妃也怕被人发现不多时便走了。瞧着那盒子,再瞧瞧自己贴身收着的安王给自己的定情指环,徐珮只掩面而泣,思来想去,要她用媚药勾引却是不能够,便盘算着趁着陛下早朝时偷看他的密函。第二日,皇帝上朝去了她忙偷偷起身到桌案前紧张地搜寻。偏偏皇帝陛下见她近来少言寡语送了只小花猫给她,那花猫也黏她,见她跑到堆着奏折的桌前一直好奇地叫个不停,徐珮也顾不得其他,把抽屉里的好几封密函偷出来匆匆阅读记在脑海里,便打算收拾起来,谁知道刚收拾好,忽地听见陛下的脚步声传来唤着小花猫的名儿。

徐珮吓得一阵激灵,忙把那猫儿放在砚台上,自己颤抖着扯开自己的腰带跟薄纱外裳,直哭哭啼啼地分开珠帘扑到皇帝陛下怀里。“陛下……你那只猫儿轻薄妾身……”

自从那日之后,皇帝并不敢碰她,不想今日这娇滴滴的美人投怀送抱,他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感觉心跳有些快,低头瞧她,只见她鼻尖沾了些朱砂,外裳似乎被别破了,腰带全散开了,下裙几乎垂落下来,上衣里头的小肚兜松松垮垮的,一对香软的大奶子若隐若现,皇帝几乎看直了眼!

深宫囚妃(公媳)献媚勾引徐珮芳心纷乱酒色醉人陛下连幸王妃

有些意外地搂着徐珮,皇帝忍不住点了点她的鼻尖,轻笑起来。“你说是猫儿闹还是你自己在胡闹?”

“陛下……”咬着唇儿有些发颤地将脑袋倚在男人肩头,徐珮只生疏地朝着男人施媚,原以为自己是深闺里的女子的一颦一笑都只为自己的夫君,如今却要对着自己夫君的父亲强颜欢笑,故意勾引,她不住鄙视自己可又无法,为了夫君的安危,她只能忍着。

一把将他的玉美人抱起来,皇帝只不住道:“你是不是知道了安王被软禁的事?”

“我……不知道……”着急地摇头,徐珮只低声道。“没有人告诉我……陛下,可是王爷他哪里又做错了?”

男人没有回答她,而是一点点地吻着她的嫩唇,将她的衣裙解开,露出那白嫩如玉的身子一阵揉搓。

“嗯呃啊……陛下……”被男人这般淫弄,徐珮只不住扭着身子,她想躲开,她不愿意承宠的,可为了夫君……她只能舍了清白。主动地环住男人的脖颈,徐珮羞怯地对着男人献上自己那生涩的吻,不一会儿皇帝便吮吸舔舐着她的嫩唇一阵淫弄,大掌摩挲着那令人着迷的身子,男人不多时便沉迷于肉欲之中,掏出那硕大的阴茎插入了女人的穴儿里。

明明这个女人只是自己宠幸过的诸多女子中的一个,可却偏偏让自己捉摸不透又难以自持,真是个磨人精!“小淫妇,今日如何肯侍寝了?”有力的腰杆一下又一下地挺动着,男人不停地侵犯着娇美人的穴儿,又不住地问。

徐珮被问的心虚不敢多言语只对着他献媚,那如玉一般的身子不一会儿便把男人的心魂都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