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听见这话,徐珮一时才明白了皇帝的意思,不免害怕起来,原来他是故意想法子把自己弄回去!自己也傻竟接了他的话入了圈套!

如贵妃闻言也知道皇帝的意思忙赔笑道:“三郎也是爱计较,且看在瑄儿的面子上宽恕一回如何?”如贵妃原盘算着利用徐珮争宠,如今人又被要回去,可不是落空了吗?

皇帝并不言语只将徐珮拉起来,直接扯着她往外走,徐珮才被他奸过一回,整个人虚软着哪里承受得住只不停挣扎,男人回头把她拦腰搂住只低声道:“不想让朕立刻奸了你……便乖乖听话!”

听到男人这话,又被他捏住,徐珮无法只得咬着下唇点点头,不再说话,只留下如贵妃立在原地竟不知道说什么,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皇帝对一个女子如此执着,只因为容貌吗?可他那夜并没有要了沐婉……沐婉的容貌气度并不在徐珮之下……

逼着徐珮坐在自己的轿辇上,皇帝只捏着她的下颌,有些气恼。“怎么?方才还在床上说自己是朕的人,现下发什么小孩脾气?”不知为何虽不喜欢她不听话,可她现在这倔强的小模样并不比床上的风情差,真可爱。

“陛下的女人多了去了……不缺臣妾一个……我……”话一出口,徐珮便后悔了,忙捂住嘴,这不是承认自己在吃醋么!自己是傻了吗?又羞又恼地别过脸去,徐珮不再言语,男人却不住轻笑起来。

“可是酸枣糕吃多了,小妖精嘴里都是酸味!真熏人!”抚着徐珮的背,皇帝故意倚在她肩头说着,又不住轻吻她的脸颊,果然这娇美人一下子便脸红了!

“我没有……没有……只是累……”

深宫囚妃(公媳)初遇太子

“是吗?可是把朕的小美人累坏了!”嗅着徐珮身上幽幽的香味,皇帝只搂着她的纤腰不住揉搓,这娇美人他是怎么也要不够只觉得满宫里没有一个比得上她,而且她还有点小女儿家的心思,竟会吃醋了,真可爱!

徐珮不知道为何,脑海里总回想着皇帝陛下给如贵妃亲手喂莲子粥的画面,还有如贵妃唤他三郎,只怕,只怕在陛下心中自己只是个无足轻重供他玩弄的罢了!转念一想,自己本就是被他逼迫奸污的难道还要这个男人的爱吗?而且自己爱的不是夫君吗?如何如何会起了这种心思?

“你在想什么?”轻吻着徐珮的粉嫩脸颊,皇帝又忍不住把手伸进了她的衣襟里,揉搓捏弄起她那肥硕的奶子,只把她抓得不住低声嘤咛,自上而下窥视着那若隐若现的粉红乳晕,皇帝又不住想着舔一舔,徐珮却不着痕迹地躲开,拢紧了自己的衣裳。

“我真的累了,陛下……”疲累地倚在一边,徐珮只这般回应着他,男人却忍不住轻笑,捻了捻她的鬓发。

“真是个小性的丫头,怎么?不愿成为朕的嫔妃却想着同贵妃争宠了?”手指抚着徐珮的白嫩脸庞,男人很直白地把话挑明。

“我没有!”被男人戳破心思,徐珮忙否认,皇帝却将她搂的紧紧的。

“无妨……朕迟早会让你亲口承认的。”

当晚,说是罚徐珮跪一夜,确实也是跪,只不过是跪在勤政殿的龙床,让皇帝陛下操弄后入罢了!被摆弄成犬交一般的姿势,徐珮只浑身赤裸地抓着床头不住低吟,那与纤瘦腰肢十分不相称的丰满臀部正挺得高高的被皇帝陛下托着,硕大粗壮的阴茎一下又一下地抽插着那肥美的肉穴,只顶弄得她几乎失神。

“小珮儿,你可有乳名?”一面舔着徐珮的后颈,一面揉搓着她那对饱满混圆的大奶子,皇帝只觉得被她勾的整个人神魂颠倒不可自拔!

“嗯啊……”被皇帝操干得失神,徐珮只不停地抓挠着床头,扭着纤腰,好一会儿才道:“夫君喜欢唤我凌霄。”

闻言,皇帝只轻笑道,“这个名儿不适合你,朕还是唤你小珮儿好了……”紧贴着徐珮的身子不住操干,皇帝只动情地低语。又是一夜颠鸾倒凤,缠绵春情。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是晌午,宫人们忙伺候着她洗漱更衣。这天是八公主的生辰。皇帝去陪瑾嫔去了,徐珮倒是落得自在些,只悠闲地吃着糕点,喝着清茶。

“你是何人?”太子慕容琰也隐约听说父皇纳了新宠,日夜带在身边。不想今日却在勤政殿瞧见这正坐在长塌上吃着点心的娇美人,五官精致,脸儿略显纤瘦,那对奶子饱满混圆,领口低低的能瞧见那深深的乳沟,只把他看得有些饥渴。

“我,我……”有些不安地站起来,徐珮只捻着自己的手绢不知道该说什么。

直到她站起来,太子殿下才发现她竟然戴着母后从前戴过的项圈不禁皱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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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囚妃(公媳)无故栽赃,检查媚穴

“这个是?父皇赏赐你的?”奇怪地瞧着那项圈,太子不禁走上前抓起项圈上的玉石细看,果然……是母亲当年戴过的,这女人,不简单。那清朗的俊脸一时间几乎跟徐珮的小脸儿贴在一起,男人轻轻叹息,果然物是人非事事休,自己的母后轻而易举地就被别的女人替代了。

徐珮被他瞧得越发紧张,直捂着领口,奶子随着心口的剧烈起伏乱晃着,浑身一股子玉女粉的幽香味直侵入男人的鼻息。慕容琰这才发现两人有些尴尬,忙放开那项圈,眼睛却忍不住瞧着徐珮那如玉的面庞。这美人好生眼熟,似乎是哪户仕宦人家的闺秀,父皇已经好些年没有纳新宠了,她是如何近的了父皇的身?

“是陛下亲赐,嘱咐妾身时时戴着……”咬着唇儿,徐珮被他看得脸儿绯红只娇软地说着。

男人却不住轻笑,“可有了位份?”瞧她一生华丽宫装,似乎位分不低,可进来也没有听说过父皇加封哪个妃子。徐珮只无奈地摇摇头,“那……你住哪儿?”

“我……”徐珮只满脸绯红地指了指偏殿。“陛下睡哪儿……妾身便……跟随……”

“这……”分明把这小美人当暖床的小玩意!慕容琰有些气恼,这时却听到外头一阵宣唱,是父皇回宫了。慕容琰一时有些尴尬,那美人却着急慌忙地越过屏风穿过一个侧门往偏殿去了,地上只留下一方巾帕,慕容琰忍不住拾起巾帕,藏进了衣襟里。

虽说和那个男人并未发生过什么,可徐珮却紧张不已,只躺在床上装睡,心想睡过去就好了,小时候她也是这么应付爹爹的,诗书抄不完便装睡,总能躲过去。可就这么一刻钟两刻钟过去了还是睡不着,直到她有些迷糊的时候却见皇帝陛下站在自己跟前。徐珮吓得把被子蒙起来不住发颤。

“你怎么了?”坐在床沿,男人只轻笑着把她的被子拉开,手指摩挲着她的粉嫩通红的脸颊不禁感叹,这娇美人确实粉嫩如处子。难怪太子方才见了还替她讨要加封。“方才可遇见了太子?”

“没,没有……”害怕被误会,徐珮忙摇头。“妾不认识太子殿下。”

“那可有男人轻薄你?”俯下身,一手撑在床上,皇帝陛下只拿另一只手缓缓钻进被窝里捏了捏徐珮那混圆的大奶子。

低声娇吟,徐珮忙摇头,又羞又怕。“只,只瞧见一个男人问我这项圈哪里来的?”

“那为何太子身上有你的味道?!”说着,皇帝将她的被子掀开,仔仔细细地瞧着她的身子,她把外裳脱了,只穿着单薄的亵衣,一对玉臂捂着心口,紧张的整个人一颤一颤,正如面对风雨的娇海棠一般。

“我,我……他是太子殿下?我不认识……呃啊……”徐珮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男人如此荒唐!竟然隔着亵裤狠狠地捏了自己下身的两片嫩肉一把,引得她不住低吟,好疼!

男人捏完了又不客气地去扒她的长裤跟亵裤,低声道:“朕要瞧瞧,你这儿今天有没有被男人入过。”

“没,没有,真没有……”被皇帝这般羞辱,徐珮又臊又气,可不论她怎么挣扎裤子还是被扒开了,大腿之间那粉粉嫩嫩,却被捏的红肿的媚穴却袒露了出来,一时间徐珮倒是成了偷人寻欢的贱妇了!

陛下知道她的穴儿干干涩涩是被自己捏肿了,却故意奚落她,“小贱妇!穴儿都被操肿了!这般下贱!”说着,又按着她两条腿仔细地瞧着那紧张得不住瑟缩的媚穴,一张一合的像只贪吃的小嘴儿!

深宫囚妃(公媳)夫妻重逢

穴儿被皇帝陛下瞧得明明白白,仔仔细细,徐珮紧张得不得了,又觉得被他捏的厉害,好疼,想着合拢双腿却被按的死死的,实在无法,只能咬着唇儿尽量别让自己吟叫出声。

皇帝陛下虽说才三十多岁可后宫嫔妃并不少,可还没有哪个会勾起他的兴致到亲自检查那处私密的穴儿,其实也不算检查,他就是想瞧瞧那儿,甚至……忍不住想亲一亲那儿。想到这儿男人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的穴儿。

徐珮没想到皇帝陛下竟然会这般,吓得用尽全力推开他,赶忙那被子捂着自己的身子。“陛下,您别这样……别这样……”她受不住!连安王都不曾这般怜惜自己,她实在承受不住……害怕自己会不小心沉沦……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徐珮这才明白他想要的不仅仅是自己的身子。更是自己的心。

“小妖精,朕还未曾这般对待过任何一个妃子……你这小脑袋每天在想些什么呢?总教朕猜不透……”低头蹭着她的额头,皇帝陛下又亲了亲她那嫩嫩的鼻尖,好生可爱的小东西。

“我……妾身,妾身害怕……”抓着锦被窝在皇帝陛下怀里,徐珮只不住摇头。“这都不是属于妾身的……不合适……”

“朕会让你明白,这适合你……”说着,男人又勾起她的下颌轻吻她的嫩唇。“今晚是柔嘉的生辰,朕且放过你这回,待夜宴回来你可得好生伺候朕。”

“嗯……”心虚地应着话,徐珮只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