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儿……”那儿甚是脏污,徐珮羞得想起来,一只手扶着床壁一只手捂着那媚肉缝儿,男人却温柔地瞧着她,缓缓拉开她的手儿,复又用舌尖轻轻地舔着那处媚肉,直引得她不住娇吟。那处穴儿虽历经侵染,却总如处子一般敏感,不多时那粘腻的蜜液便汨汨地淌出来了,全被男人尽数吞下,徐珮再也支撑不住只软在床上,捂着脸儿瑟缩着。
“琰……莫要这般,珮儿受不起……”
“傻丫头……”温柔地把心尖肉搂在怀里,太子殿下只抚着她缓缓插入,两人十指紧扣,尽情地偷欢,他的小珮儿无论何时都如娇花一般,情动之时还会噙着泪珠儿,宛如经历雨露恩泽的花骨朵一般,在自己的抽插之下绽放出最为娇艳的姿态。
情潮退却,徐珮只枕在男人怀里听着他那蓬勃的心跳,一对香软饱胀的乳儿贴紧他的身躯。“琰总叫我安心,此刻便是死也甘愿……”
男人不多言语,只抚了抚她的鬓发,轻唤她的名儿。
夜里头,太子便要去各处查探,印证那机关图,徐珮却欲言又止,她不知道今夜信阳王会不会来,只瞧着正在换夜行服的男人。想了好一会儿才道:“你……忙完且去贵太妃那儿躲着……”
闻言,男人皱起眉头来,想问她是谁会来,徐珮只咬了咬唇儿,低声道:“我被独孤鸣拿住了把柄……怕是……怕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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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徐珮这么说,太子殿下甚为恼怒,可他如今必须忍耐,只沉默着,搂着她一言不发,好会儿才放开她。徐珮只不住偷抹眼泪,复又嘱咐他万事小心,便目送他离去了。夜里,那独孤鸣却没有来,徐珮自觉松了口气。
临近子时,却听见宫人来报,说是凤仪宫的月皇后惊了胎气,似有早产的迹象让几位内命妇往凤仪宫偏殿祝祷。听见小太监如此通传,徐珮有些疑惑,却仍梳妆前去。
“珮儿,你如何来了?”眉头紧皱地瞧着徐珮,慕容瑄有些奇怪。此时一旁的太后却道:“徐皇后此值荧惑星所扰,嫡后生产,实不该出现于此。”
徐珮听见这话,自是明白中计了,忙跪下请罪,不一会儿却有宫人从寝殿出来通报月皇后诞下龙凤胎。一时慕容瑄甚为欣喜,忙想着同太后一齐入内,又示意宫人将徐珮扶起来,对着太后道:“楚月诞育龙凤胎乃大吉之兆,天象之说怕是有误。”
太后却不依不挠,“月儿无故受惊,只怕还得多斟酌,你且跪着。”
“是……”徐珮一时紧张起来却不敢违逆,脑海里闪过一些念头,今天有人布局,可又是个什么局?布局者又会是谁?是太后吗?可凌楚月却是诞育了龙嗣还是一对龙凤胎……眼看着慕容瑄进了寝殿,徐珮不住思忖着,忽地捂着自己的肚子,喊道:“陛下……臣妾肚子好痛……”
慕容瑄听见她说肚子疼,忙转身回来瞧她,此时一阵炸雷惊起,寝殿里传来凌楚月的哀嚎声。“孩子!我的孩子没了!”
那哀嚎声同雷雨声来得是那么突然,整个凤仪宫一下子气氛肃杀起来,烛光因着风雨忽明忽暗,叫人胆战心惊。
慕容瑄还没来得及问个究竟,凌楚月身边的女官急匆匆地走了出来。“陛下,小皇子突然没气了……”
一时间徐珮吓得软倒在慕容瑄怀里,果然是有人在暗处布局,为保住自己的性命,免得被星宿说法拖累,徐珮只捂着肚子满是惊恐。“陛下……臣妾……呃……”
“珮儿,珮儿,你怎么了?”那边凌楚月刚诞育龙嗣,小皇子便没气了,这头徐珮却似乎动了胎气,慕容瑄觉得有些乱,不一会儿李术又通报说方才有人在南池边发现了几块霹雳木,上头刻着月皇后的生辰八字,似乎这宫里有人在用巫蛊之术,诅咒月皇后,一时间气氛紧张起来。
“立刻彻查!”将徐珮扶起来让她好生坐着,慕容瑄面色铁青地让人彻查此事,又忙让在场的李太医为徐珮诊脉。自己则步入殿内,心情复杂地瞧着凌楚月同那已经变成一具尸体的小皇子。
“瑄哥哥!是徐珮那个贱人!一定是那个贱人要害我!我的儿子……我的儿子……”面色苍白地坐起来,凌楚月不断地指责外头的徐珮,“她便是要来复仇的!我哥哥无心之失害她落胎,她便要害咱们的骨肉……”
“月儿……你冷静些,珮儿也动了胎气……”
“瑄儿,你可要掂量清楚了,月儿说的不无道理……”太后面无表情地瞧着那死婴,无形之中逼迫着慕容瑄做决定,不论是天象或是人为,在太后看来,那徐珮不该再留着。
李太医瞧着徐皇后,只不住摇头,低声道:“娘娘……怕是不行了……”
眉头紧皱地瞧着李太医,还未及细想,却见几名侍卫押着个面熟得很的小太监进来。自己曾被桃心诬陷过,一时不安地站起来,回头又见慕容瑄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
“陛下饶命啊……那霹雳木是椒房殿的掌事太监,林公公交给奴才的,奴才不识字可什么也不懂,只是照林公公的吩咐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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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身怀有孕抑或慕容瑄实在难以决断,还没等自己听见那些宫人如何对质,慕容瑄便让人先将自己带到玉真宫,一时间,徐珮不知该如何反应,只默默地瞧着慕容瑄,好一会儿才道:“臣妾愿听从陛下一切安排,只是臣妾腹中骨肉可是陛下的骨血,陛下……”
“你到了玉真宫安心养胎,朕会查清楚的……”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慕容瑄只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放心。
一时间徐珮倒是安生了些,不多时拂柳同侍书便被指派到玉真宫服侍她,椒房殿却被封起来了。此时此刻,眼看着天快亮了,徐珮只担心起她的太子殿下,其他的她不愿多想,反正机关图到手了,自己该做的基本上都做了,只可惜那些丹药还未能让慕容瑄上瘾,不过此时她一死了之也未不可。
“主子,您为什么不多做辩解?”心疼地瞧着徐珮,侍书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背,“好好歇息吧……”
“无妨,你们两个是我的心腹,慕容瑄却不将你们带去审问,便是仍有转机,只是不知道背后那只手是谁……”谋害皇嗣可是大罪……是谁这么大胆?或许那人有十成的把握能彻底栽赃自己,可这宫里想让自己死的人太多了,凌楚月是一个,太后也是一个,甚至……齐王,也未可知,毕竟自己偷看了机关图,这个秘密或许被发现了,那么……独孤鸣也是一个……越想越迷糊,徐珮亦是累坏了,终是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玉真宫仍是那样平静,里头的人出不去,外头的人也进不来,思来想去,徐珮只洗漱了一番到正殿去给宜淑皇后上香。
虔诚地瞧着那一成不变的画像,徐珮只默默地为太子殿下祝祷,末了又低声道:“皇后娘娘终归是有福之人,有先帝相陪,妾身却蹉跎尘世……”
“珮儿……”太子昨夜在虞瑾台听到椒房殿出事了很是担心,贵太妃却让他先别过来,天蒙蒙亮时他还是忍不住过来了,来的时候见她仍睡着他便在正殿给母后上香,不多时她也来了。他终是小心翼翼地走出来从背后抱着她。
“殿下……你无事便安好……”回过头见她的琰平平安安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徐珮只点点头,扑进他怀里。“你查探完要走了么?”
“我……你如今很危险……”满是担忧地瞧着徐珮,男人只低头吻了吻她。
“无妨……”看了看周围,徐珮只轻声说道:“有一事差点忘了同你说,太后进宫前曾是摄政王的私宠,慕容瑄是七星子,内侍院有存档,除却慕容瑄,齐王亦是七星子,八公主也是,可唯有慕容瑄的那页写着皇七子颇为健硕无孱弱状……”
“你的意思是……”太子还想说什么,外头却传来了信阳王的声音。
“徐皇后,怎么一夜之间便从椒房殿挪到了玉真宫?”徐珮听见信阳王来了,忙让太子躲起来,自己强装镇定地撩开幔帐走了出去。
“你怎么来了?如今本宫受凤仪宫牵连,禁足于玉真宫,这地方王爷似乎不该来……”
“本王若是说来搭救你的,皇后信么?”走上前勾起徐珮的下颌,独孤鸣想吻一吻她的唇儿,却被她躲开了。
“信也不信,本宫知道王爷有救人的本事,更知道王爷害人的本事。”不管太子殿下在不在这儿,如今到这番田地她却不想再同这个男人纠缠。
男人也不在意,只拿出一瓶假死药给她。“把这个吃了,本王给你一条生路,这宫里想买你命的人太多了……”
“那事是你做的?”瞧着那假死药,徐珮不禁皱起眉头。
“非也,本王只能告诉你,凌楚月只生了个公主,不过本王也奇怪,送进来的是一个活婴,怎么到了凤仪宫便没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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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私密,王爷竟告诉了我……不怕我泄露出去么?”没想到凌楚月为了争宠,竟然用这招,徐珮这才明白为何贵太妃说这宫里人心叵测,她原以为凌楚月爱慕容瑄爱的炽热,一个女人不该对自己心爱之人百般欺瞒,想到这儿她忽又同情起来慕容瑄,不过这也是他咎由自取,他不该物尽其用到如此极致,恐怕也是报应……
“你放心本王既然有假死药自然也会有让你死的透透的真死药,就看你怎么选了……”独孤鸣一如既往地强势让徐珮不得不害怕。
有些犹豫地摩挲着那药瓶,徐珮好一会儿才道:“虽说我恨慕容瑄毁了我的清白,可却对他多少有些感情……你,把真死药也拿来,容我考虑一番?不论结果如何,都是不会连累你。”
独孤鸣原以为她是个怯懦的女子,不想竟有这般决心,不禁有些佩服起她。“对谁有感情是你的事……本王希望你出宫之后能同我培养培养感情如何?那日实在销魂,教本王念念不忘……”说着男人硬逼着她的唇儿贴着自己的脸颊,只把假死药留给了她,便离开了。“给你两天时间足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