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却不容她再胡乱编排自己,直勾着她热吻,一吻过后又心疼地为她拭去眼泪。“其实,有件事朕一直没同任何人说,昭儿临终前一直请求朕纳她的胞妹为妃,甚至也同朕提了与她容貌有八九分相似的沐婉,朕爱的女人心胸是那样宽广,她也希望能出现一个如同她一般的女子出现在朕跟前,而现在朕明白了,那个女人就是你……”

徐珮知道自己陷进去了,彻底沉沦了,自己竟把一颗心一份爱分了些许到陛下身上,她不只肉体上背叛了安王,精神上也背叛了自己的夫君!羞愧地点头,照着皇帝的吩咐让宫女们为自己换嫁衣,梳上高高的发髻,簪上金钗发簪,发髻前端簪着一只七尾火凤,衬上那绣着彩凤的朝服嫁衣,将这娇媚明艳的人儿妆点得更加勾人心魂。这便是大周第一美人,哦不,现在是大周的侧后,宸贵妃。

与陛下同乘送嫁銮驾以半副皇后仪仗入宫,徐珮很是紧张,可只要瞧瞧陛下自己便感觉安心些许。从前她是以王妃身份以外命妇的身份入后宫同妃子们请安,如今却是以中山国长公主,陛下的宸贵妃的身份,接受宫嫔的跪拜,她有些紧张,可又不能露馅,只紧张地看了看皇帝陛下又偷偷瞄了一眼自己从前的母妃如贵妃,却见她波澜不惊的模样,而丽妃跟瑾贵嫔则是强颜欢笑。

气恼不已地把金簪拿下来不停地插着手中的苹果,瑾贵嫔恨不得立刻把那个宸贵妃插死过去!“你说那贱妇如何成了玉瑧公主,又成了宸贵妃?真真下贱淫荡而不自知!”

“既来之则安之,我可听说她未出阁前连教引嬷嬷都教不了,只怕宫里的手段更是学不全,这等事让如贵妃操心去吧,咱们坐山观虎斗就好。”

“她可是如贵妃的人……”

“如贵妃对自己人特别狠,你倒忘了,嗯?”说着,丽妃很是悠闲地摸着自己怀里的猫儿,又问了一旁勾着的玉竹。“珩儿可能行走了?”

“回娘娘,殿下说他暂时没空给您请安。还得养一阵子……”

如今,徐珮加封了宸贵妃,住在椒房殿,白日里在勤政殿陪着陛下看折子,夜里同陛下宿在椒房殿里布置一新的寝殿里,两人如鱼得水倒是自在无比,可徐珮如今在后宫出入,难免心有不安,有时候遥遥瞧见如贵妃更是难堪,又想着干脆光明正大地去请安多走动,这样便不用夜里偷偷递信儿也是好的。想到这儿,这日陪完陛下看完折子徐珮换了身素净些的衣裳便往懿云殿去了。

如贵妃正同女官下棋,见她来了忙招呼她坐自己身侧,团扇轻轻拂过徐珮那已经显怀的肚子,笑得温温柔柔的。“这肚子瞧着像个皇子,尖尖的。”

“我倒盼着是个公主,陛下皇子多,再添个公主更好……”徐珮一直得如贵妃照拂又从来一直把她当婆母娘亲一般的人物,一时倒有些忘情地脱口而出。

“都好,都好……”说着,如贵妃示意女官退下,神色有些不安。“珮儿,你实话同我说,陛下到底是怎么了?本宫最近往勤政殿总觉得他似乎……很不好……”

写到这里前篇快完结了|???ω??)???会有个巨大的转折,然后过度到后篇,主要是这个故事我自己好稀饭,写起来就停不了的感觉233

深宫囚妃春情迷乱私会安王摸牌脱衣蜜恋幽幽

“我……陛下他……”见如贵妃问起这个,徐珮很是紧张,好一会儿才点点头。“陛下为求复明用了一些特殊的药,得连用三个月……起初临幸妾身时并无异常,近来却越发倦怠,有嗜睡的症状,而且许多事一下子便会忘记了。

“这样……”皱起眉头来,如贵妃只低声道:“那药有毒无毒?”

“听安太医说全凭个人体质,他调了方子……”这是陛下再三交代不能言说的秘密。可徐珮也担忧他的身子,想着如贵妃是宫里的老人了,又从来多谋算应该可以帮帮陛下。

“傻丫头!你怎么不早些说?这样……你想法子把陛下的药弄些来,我再想想办法……”

“嗯……陛下颇为执拗,妾身也劝过他……许是妾身人微言轻,还是得娘娘亲自……”正同如贵妃说话却见许久未见的安王进来请安,徐珮先是起身,而后又想到自己现下已经显怀未免羞臊难堪,只拿着团扇轻掩自己的肚子,一脸欲语还休地瞧着安王。

而安王亦是一脸情缠,一副望眼欲穿的模样!如贵妃见他俩这样也不多言语只缓缓起身对徐珮道:“你扶我到内室躺下?”

“唉……”乖顺地起身搀扶如贵妃,徐珮有些恋恋不舍地瞧着安王,一时间眼睛泪汪汪的。服侍如贵妃躺下,徐珮又悄悄地放下纱帐跟珠帘想着回去,却不想直接被安王搂在了怀里。一时间徐珮羞臊地推拒着他,男人却把她带到了一旁的屏风后,将她抱得紧紧的,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道:“几个月的身孕了?”

“王爷……”羞怯地咬着唇儿,徐珮一时间珠泪垂落,她知道他是故意这般问,让自己愧疚。“对不起……呃嗯……”男人却不让她再开口,攫着她的嫩唇吸吮舔舐,满心满眼都是占有欲。大手有些急切地拉下她的上衣,一对饱胀的乳儿乱晃着,男人一手环着她的腰肢,一手摩挲着那对带着幽香的雪白肉团,恨不得立刻要了这娇媚可人的女子,毕竟她曾是自己的妻子,她那稚嫩的初次也是自己采撷的。

“嗯呃……别……”感受到男人那硬挺灼热的肉棒正抵着自己,徐珮又羞又怕,只不住摇头。可男人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又轻车熟路地把她的腰带扯开,一时间徐珮只剩下一袭外袍挂在手臂,一件小小巧巧的亵裤在身上,顿时羞得满脸通红,那因怀孕而稍显丰腴的身子便这么展现在男人眼前。徐珮想把衣裳拢好,男人却将她抵在墙边轻薄。

徐珮虽日夜惦念着他,可她从未想过两人一见面连一丝温存也无便直接这般……她有些抗拒,抵触,这时候,屏风外头有宫人来报说王妃忽然在御花园昏倒,安王才清醒过来,把她放开。尴尬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徐珮抹了抹眼泪,连皇帝陛下为自己作画的团扇都忘了拿便逃开了。

安王有些不悦地擦了擦嘴角,说道:“今日我并没有带王妃进宫,她如何在御花园晕倒?”

“母妃是怕你同陛下一般,为了个女人迷了心智,才让蘋香这么说的。”说着,如贵妃慢悠悠地走向自己儿子。“反正她迟早会又是你的,何必急于一时让你父皇看出破绽?”

“母妃,我感觉她变了……你说她会不会……”安王没想到她竟会拒绝自己。

“会,也不会,人嘛总是会变的,正如这宫里没有常开不败的花,也不会有独承雨露的女人,到时候就看你要的是什么了。心,或是躯壳……当下最紧要的是你父皇的病,还有那份名册,徐珮看不到的那份。”

慌慌张张地坐回轿辇,从懿云殿回到椒房殿却见王全一干人等在外头候着,一时疑惑起来。“怎么了,王公公?”

“我的娘娘,陛下一直念着你怎么还不回去伴驾,急得很,让奴才赶紧过来接你。”

“嗯啊,那公公等等,我下轿辇换件衣裳……陛下吩咐我穿他前儿挑的那套过去。”这般,徐珮便换上了稍稍颜色粉嫩些的露肩宫装往勤政殿去了。到了那儿自然又是陪着陛下看折子,帮他写写朱批,空闲了自己抄会子经书替陛下祈福。一面抄写一面回忆起上午被安王亲吻挑逗的画面,徐珮又羞又臊,可又觉得好像哪里不一样了,自己似乎很怕安王对自己做出亲昵的举动,难道自己……真真变心了吗?

可一离开,自己又甚为思念他,这到底是为什么?陪着陛下用过晚膳,再同他共浴转眼便夜深了。这夜,陛下似乎兴致很好,自己赤裸着坐在浴池边让宫女服侍自己洗浴,陛下便裹着袍子倚在一旁的长椅上瞧着,眼神里满是宠溺,只把徐珮瞧得脸红心慌!待穿好衣裳,男人也没有歇息的意思,让宫女拿来一盒子骨牌。

“这是?做什么?就咱们两个摸牌子吗?那可得让人拿些筹子来才好玩儿。”拉好衣裙陪着陛下坐在床上,徐珮有些娇憨地说着,此时此刻她同陛下如同普通人家新婚夫妇一般甜蜜。

皇帝轻笑一声,将她搂在怀里,贴着她的耳朵道:“不用筹子,咱们一人摸一副输了便脱一件衣裳如何?”

“这这,如何使得?!”闻言,徐珮羞得脸儿绯红,心想还好自己今晚穿了三四层!

“你就陪朕玩一次嘛,反正朕只穿着寝衣,你穿的厚实还怕被欺负了不成?”

思来想去,皇帝陛下说的也在理,徐珮最后还是点点头答应了。许是求胜心切,许是害怕输了没衣服穿,徐珮也是倒霉催的,竟然一连输了六把,竟只剩了一条小亵裤,两个乳儿只得拿长长的乌发遮起来!“我不依,我不依……定是,定是陛下诓我……我,我来发你来摸……”羞羞怯怯地瞧着男人徐珮不禁恼了,一直手臂挡着自己的前胸,好生无奈!

男人却不住摇头笑话她,又点点头,隔了一会儿又道:“那这次朕每回都让你一张,输了不脱衣裳……”

听见不脱衣裳,徐珮松了口气,男人又道:“输一回就在你穴儿里夹一张金叶子如何?

深宫囚妃临幸徐珮皇帝昏厥祸国妖妃甚嚣尘上

皇帝陛下的要求越发离谱,徐珮根本不想再答应他,可又想着他难得这般有精神,便允了,这次果然好些了,她可脱了陛下一条裤子一件外裳。登时觉得好笑起来环着男人的肩头撒娇。“陛下也被脱了衣裳呢。”徐珮也觉得好生奇怪,自己以前可是矜持的闺阁女儿,如今竟然时时同陛下撒娇,倒有些小性了。

“那你还说不说朕诓你了?”轻吻着她的额头,男人把她抱得紧紧的,低头瞧着那对混圆的椒乳,眼里满是爱恋。

“那陛下咱们歇息好吗?”徐珮怕他累坏了忙这般问。近几日他俩并未交媾,更多时候只依偎在一起歇息而已。男人却摇摇头,“朕还未替你插上金叶子呢!”

闻言,徐珮一下子涨红了脸,羞了一会儿才低声道:“那那陛下别费神摸牌了,妾身让您让您插进来……”说着,徐珮褪下自己的亵裤,露出了那嫩嫩的穴儿,徐珮的嫩穴儿无论何时都是一副待人采撷的模样,皇帝陛下不禁看得血脉喷张,她现在却浑身赤裸地蜷缩着身子,那穴儿因紧张而不住开合着,已是情动了。

男人内心很是欢愉,只一把捏了捏徐珮的肉缝儿,躺了下来,“既然爱妃说朕累了,那请爱妃主动些?”

徐珮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虽羞臊却好过真拿媚穴当夹子夹金叶子,便允了,只撑着自己的身子,缓缓地跨坐在陛下腰间,将那粗长的阴茎纳入自己的穴儿里,主动吞吐着陛下的阴茎。一时间,纱帐里媚色无边,把男人乐坏了,忽地,皇帝只觉得眼前一黑,竟昏了过去!

徐珮吓得花容失色,忙唤着守夜的桃心去把王全叫起来请安太医过来。一时间,陛下昏厥的事儿使得勤政殿的人忙碌起来。太子殿下本就在偏殿辗转难眠,忽地听见响动,又听见宫人来报说父皇昏厥,忙起身往寝殿去。到了那儿只见宫人们都跪候着,安太医已经在施针,徐珮只穿着一件外裳低低啜泣。

“怎么了?”有些着急地问安太医,太子不停地看着徐珮。只见她一副刚被父皇临幸过的模样,里头什么也没穿,外裳下两个乳儿哭得一颤一颤的。

“方才陛下临幸贵妃时,昏厥过去了……”说完安太医有些无奈地回头瞧瞧徐珮。“贵妃娘娘,微臣不是说过了不可过于频繁吗?”

“没,没有,我只是和陛下摸骨牌,然后……然后陛下那个才刚进来,陛下就昏了……我也遵照你说的,劝陛下少做些……我……”当着众人的面说着闺房私密,徐珮羞得无地自容,几乎又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