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舍不得他难受，乔言克服着害臊心理，将手掌放在程曦的下腹部，指尖插入内裤缝，顺着硬挺的肉棒一寸寸推移进去，直摸到根部才用手掌裹住，学着自泄的动作给程曦撸。

撸了没几分钟手酸得厉害，可手里的东西半分要射的迹象都没有，甚至比先前还要粗上一圈。乔言起了放弃的念头，手一点点地松开想退出来，程曦的左手忽然覆在他的手背上，一施力他便又重新握了回去。

“程曦？”乔言小声呼唤，还是没有回音。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乔言无奈道。

思来想去也没别的办法，乔言咬咬牙，干脆从程曦怀里溜进被窝里，摸索着靠近贲张的性器，试探性地将它含进了口中。

“唔……”乔言隔着被子听到程曦的闷哼，腹肌也被刺激着猛地收缩，刚才用来控制乔言的那只手重新抬起，落在他的脑后缓慢而用力地摁着。

程曦做了个梦，准确来讲是个春梦。

他梦见自己开着车和乔言去旅行，一路上都是碧水青山的无人区，乔言让他靠边停一下，他停下问乔言怎么了，却见副驾驶的乔言忽然就自顾自地脱起衣服来。

直到把自己脱光，他才一脸纯情地问道，“程曦，你想要我吗？”

52

程曦下意识点点头，梦里的乔言便俯身解开他的裤链，将自己的分身含进嘴里，他边舔边问道，“程曦，你想要我吗？”

“我或许不如别人那么好，你要我吗？”

“老师，我要……”突如其来的滚烫让睡梦中的程曦身心舒畅，但那张小嘴偏偏只照顾到龟头就不再向下，太少了，还不够！他忍不住想按着乔言再深入一些。

乔言被摁在肉棒上，嘴巴无法闭合，只能尽量放松口腔缓缓地做吞咽动作，可还是有口水顺着柱身向下流出，乔言怕弄脏床单，忙用手去揩拭，这一摸程曦的反应变得更加剧烈。他甚至开始用腰腹发力，不断地朝乔言嘴巴深处顶弄。

“咳咳咳咳……”乔言被顶得难受极了，猛地坐起身不断地咳嗽，这动静总算是惊醒了沉浸在春梦中的程曦。

“老师……”程曦坐起身，替咳嗽乔言抚着背，傻不愣登地问道，“怎么忽然咳嗽的这么厉害？”

“咳……还不是，咳咳……因为你！”乔言嗔怒道。

“我？”程曦这才觉出两腿间的清凉，低头一看，自己那玩意儿还直挺挺地立着，周身散发着水渍的光芒。

“啊！不是梦啊？”程曦忙拽着内裤遮掩自己的丑陋的欲望，怕老师生自己的气，结果动作太猛内裤边上的松紧带直接弹到了脆弱处，他痛呼一声疼得直捂。

“我看看，没伤到吧？”乔言下意识就去扒程曦内裤，释放出那东西后左右摸了摸，待确认它没伤着甚至比之前更健硕后，才觉得自己可能是个傻子。

引火烧身的傻子。

程曦翻身将乔言压在身下，边隔着乔言的睡裤用硬物不断蹭动边可怜兮兮地说道，“老师，还是很疼，怎么办呀？

“我……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你刚刚不就一直在舔它么？”程曦轻咬乔言的耳垂，拱着他的脖子耍赖，“再舔舔好不好，再舔一下下就不疼了。”

乔言被钻进睡衣的手捏住乳尖，不断地揉搓，呼吸逐渐急促起来，低低“嗯”了一声，既是舒服也是回应。

他总是无法拒绝程曦的任何请求。

趴在他身上的程曦亲亲他的嘴角，然后起身单手将内裤拽下来，保持着跨在乔言身上的姿势，膝行向上靠近，那肉棒猝不及防就抵在了乔言的嘴边。

乔言握住肉棒抬起，张嘴含住下面囊袋里的小肉球，舌尖从它的边缘勾舔，只一下便听到程曦被爽到极致的闷哼。

这声音像是某种鼓励，乔言闭着眼，借着朦胧夜色的遮掩，抛掉所有的羞怯软弱，试着逐一将以前直播时用过的那些本事，用在程曦身上。

先是小球，然后是龟头，最后福泽整根肉棒。

程曦撑着床头，将乔言的媚态尽收眼底，他万分庆幸自己在恰当的时间得到了乔言，否则光是想想这样美的乔言落在别人身下，就足以让他崩溃。

“老师，我想射在你脸上，好不好？”

乔言腮边被撑得鼓鼓囊囊，听到程曦的话才终于在黑暗中睁开双眼，没办法回答便弯弯眼睛，是个纵容的微笑。

程曦扶着肉棒从口中退出，靠在乔言脸庞快速大幅度地猛撸了几十下，精液便一股股地射在了他的脸上。

53

“老师，下班晚点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即将下班时，程曦发来微信，乔言笑着摇摇头，慢悠悠收拾自己的背包，直磨蹭到同事都走差不多了，才鬼鬼祟祟坐电梯去地下停车场，径直上了程曦的车。

“Go！Go！Go！”乔言缩在后排座椅上小声指挥。

“我都说干脆在公司官宣一下，咱俩明明是正经谈恋爱，每次都搞得像地下党接头似的。”程曦嘴上抱怨着，手底下却一点没耽搁，挂档踩油门就出发。

“要是让同事知道我和老板谈恋爱，他们肯定就不会像现在这么毫无负担地和我相处了。”离开公司范围后乔言才坐直，探过上半身在程曦脸颊上亲了亲，“而且你不觉得这样也挺有情趣的吗？”

“你高兴就好。”程曦得到亲亲，也不再抠那点细节，乐乐呵呵地继续开车了。

车没有开出太远就拐进了一个小区的地下车库里，乔言稀里糊涂跟着程曦坐电梯上楼，最终停在一户房门前。

“咱们这是去谁家？”乔言问道。

以为是程曦带他拜访朋友，着急说，“咱们不能空手去别人家，还是先下楼买……”

话没说完，程曦先他一步用自己的指纹开了锁，将门彻底推开后做了个“请”的动作，说“欢迎回到我们的家。”

乔言震惊的说不出话，立在门边始终没有动作，程曦干脆牵起他一起进了屋。

“咱家总共三室两厅，那边是卧室，这间是书房，咱俩不用考虑儿童房，刚好空出一间做成衣帽间。”程曦左奔右跑地介绍道，“客厅外面还有个超大的阳台，每天阳光都很充足，你可以养些喜欢的花花草草，如果觉得家里不够热闹，我们还可以养只小猫或者小狗，你喜欢什么？”

“我没想到……”乔言站在客厅中央，环顾着宽敞明亮的房子还有点接收不良，“你什么时候买的房子？”

程曦过来抱住乔言，“你答应我试一试的那天。”说罢亲了亲乔言额头，“那天起我就幻想着能和你有个家，柴米油盐鸡毛蒜皮地度过余下生命里的每一天。”

他们俩都是孤儿，对于家庭的渴望一直都要比普通人更为强烈，乔言本以为和程曦在一起的这份归属感就足够温暖他的一生，没想到程曦把“家”再一次具像化，变为一套温馨的，充满了对未来生活美好憧憬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