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槐烟稍稍拾掇了一番,蓦然背后陷入一个怀抱里,只听得江戍的声音从发顶传来:“累不累?”
声音里带着江戍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哑。
他有些反常,孟槐烟复上他的手背,柔声道:“不累呀,怎幺了?”
江戍便不说话了,只安静地这幺抱着她。
孟槐烟任他抱了一会儿,在他怀里转了个身,伸手去捧住江戍的脸,轻轻揉了揉:“走呀,带你去看我的VIP休息室。”
这间屋子的户型跟楼下的一样,只是这里没摆什幺家具,客厅用作画室足够宽敞,主卧留作她的休息室,次卧则改为留给学生课间休息的时候用,浴室只作洗手间的用途。
她的休息室里头摆了张床,她高兴了不高兴了都时常把自己关在这里画画,疲累了就正好躺在这处休息。
“你看是不是很好。”孟槐烟手搭着窗台,转头向他得意道。
江戍便走过去抱着她,顺着她的视线往外看。
这里在顶层,视野极好,眼下从这里望出去,尽是密布的屋顶街道和人流,天高地阔,江戍心里绷着的弦缓缓松弛下来。
“以后你有任何想做的事,都有我了。”他突然开口。
有些话从来不需要说得多明白,孟槐烟几乎立刻知晓了他进门后的反常来自于哪里。
她笑着摇摇头:“最想要的,我现在都有了。”
江戍无法去填补那些空白,只能将炙热的吻一个接一个落在她耳后,再慢慢滑落到纤细的脖颈。
这是她的敏感处,孟槐烟被轻轻柔柔的吻惹得瑟缩起来。江戍右手虎口卡在她的下颌,她便动弹不得了,他手下微微用力,那片嫩白便全然曝露在眼前。
江戍低下头去,火热的唇瓣和带着凉意的脖颈甫一相碰,就使得孟槐烟颤颤着欲躲开。然而受了他的挟制,只能将这处像是主动送到他眼下一般,任他拿唇上下蹭刮着来狎戏。
江戍敛眸,盯着那颗在一片白皙中格外显眼的小小的痣点,忽而探出舌尖去舔弄一下,她避让一寸,江戍便进一寸,唇舌交替着在上头留下暧昧的水迹。
孟槐烟被舔几下就受不住了,无力地用手肘支着窗台,屁股这下却是离江戍的下腹又近一分。直立时裙子只到膝盖,如今她屈膝擡着屁股。明明是无意,却像是故意露出一大截紧实细嫩的腿来。
江戍贴她更近,挺动着胯慢慢磨她,手则握住她的大腿,而后沿着腿线从她的裙摆钻进去,轻轻捏着她的臀肉。
孟槐烟手背到身后按住他的,隔着布料触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怕他再动,又摁紧些:“会有人来的!”
江戍看一眼手表:“还早。”
于是继续两手一起包裹住她的臀肉揉捏,安全裤的手感自然不如人的肌理,江戍一使力,便将藏在裙下的安全裤连带着内裤一起脱了下来。
就在孟槐烟欲摁住裙摆的档口,江戍忽然蹲下身去,将裙边提起塞进她手心里,说:“抓紧了。”
槐烟快失去思考的能力 ,下意识就按他的指令行事,那片白皙软嫩的臀肉就这样无所隐藏地在他眼前了,轻覆着软软耻毛的逼穴也在他眼下露出大半。
他整个大掌分别扣住两侧臀肉,揉几下后向两侧掰开,孟槐烟只觉下体霎时一股凉意。
江戍看着随着自己动作慢慢分开的臀瓣,小小的菊穴紧张得正一缩一缩,手下移,饱满的大阴唇也跟着分开,嫩红色的软肉翻开,露出里头深红的小洞来。
江戍鼻尖蹭蹭穴口,而后忽然擡头径直舔上去,槐烟没料想到他会这样做。当即抖着身子喘叫出来,抓着裙摆的手也松开,便将江戍也一起笼在下面了。
本以为操她时体会到的已经是足够的嫩,现在将这处含在口中才发觉,她的穴竟温软湿热到了这个地步。江戍将她全部含进嘴里,而后猛然吸食一口。无论孟槐烟怎幺挣扎都没松开,吸吮的动作直到一股淫水尽然喷洒在口腔里才停。江戍照单全收,舌面扫过穴口,把上头的水一齐卷进口中。
孟槐烟时隔许久又尝到了被他吃穴的快意,神魂仿佛都要被他吸食个干净,泄出来后下体的酸麻空虚反而一阵强过一阵。
江戍不知道槐烟此时的想法,只知她应当享受极了被这样侍弄。于是又探出舌尖去,轻轻拨开稍稍恢复贴合的小阴唇,接着一个用力将舌头刺了进去。
两样软和的物什触碰到一起,一个不放过一个。穴里的紧致几乎不肯让他进去一步,江戍便将嘴唇与阴阜贴得更近,软而有力的舌头破开绞在一处的软肉,来回刺探。穴兜不住被操出的水了,便从接合处稀稀落落地垂挂下来,在地上形成一滩水迹。
江戍起身,一边慢条斯理地解着拉链,一边去啃吻她的耳垂:“喜不喜欢?”
孟槐烟是彻底说不出话了,张着口无力地喘气,胸膛随之起起伏伏,答话时带了重重的鼻音:“喜欢……”
江戍笑,从拉开的裤链里掏出性器,手上缓缓撸动几下,若有所思的语气道:“喜欢啊……”
槐烟却对这一切浑然未觉,这样的后果便是等江戍突然换了粗大的性器插进她穴里时,她只能无措地惊喘出声,双手都撑在了玻璃上使自己不至倒下去。
江戍左手掌住她的腰大肆操干起来,上身前倾与她贴合到一起,将右手叠在她的手上。孟槐烟恍惚觉得自己已落为他的掌中之物,而后听得他低沉的声音道:“怎幺这幺多水啊,”他的力度愈重,“操一下就全是阿烟的水声。”
他说着放慢速度,每操一下,就顿一次,使得肉体相接的啪啪声与搅弄出的水声更清晰地教她听见。孟槐烟脸上早已潮红一片,被他这样一来越发羞耻。
“别这样……快点呀……”
江戍哂笑,如她所愿地更快动作起来。然而交合的水声反而更激烈,动静更大起来。
他坏心在她耳畔道:“小骚逼真是水做的。”
槐烟气极,可全身都在他的压制之下。除了夹紧了穴感受下身传来的快意,其余的什幺也做不了。
直到隐隐约约听见外头传来谈话声。
有学生来了。
14.一滴也不许流出来
孟槐烟只觉自己的意识在一片混沌里漂浮,随着江戍的动作聚合,又很快被撞得散乱。直到外来者的声音隔着门板闷闷传到耳边,陷入情事的迷乱顿时散去。
她清醒过来,向后推拒着江戍的小腹,自己则缩着身子向前躲,压低了音量慌乱道:“有人来了,快出去呀!”
谁知江戍非但不退,反而将她的手牢牢按在自己结实的小腹上,握住纤细的腰肢向前贴得更紧。
性器刚拔出来一点随之复又插了回去,整根隐没进穴里被吃了个干净。粗糙的毛发磨到柔嫩的穴上,内里的满涨与外头细密的痒同时漫开,孟槐烟被刺激得呻吟险些被从喉间放大。幸而及时擡手捂住了嘴,方使得暧昧的喘息及时收住。
江戍整个身子笼着她,也将两人粗重的鼻息尽数兜下,越是听闻外人的动静越是擡臀将性器狠戾往深处插,本就柔软紧致的穴如今因慌乱而更为用力吮吸着自己,江戍被绞得差些交代出来,轻咬着怀里人的耳垂道:“嘘,别被他们听见,孟老师……”
这个称呼教人羞愤,孟槐烟恼了,却还得注意控制声量:“你……不许这幺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