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所以即使把你送到官府,你也会安然无恙的被放出来?接着又要再去危害其他小姑娘?”
“不、不敢了……我不会再这么做了……”
“口说无凭阿,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呢?”话说到重点,她将手中巨物隔着衣服抵在他身下,语气凉凉道:“不如将你调教成要靠男人插入才能高潮的体质,如此一来就不会再出来祸害女性了吧。”
“咿──”异物感让于瑛怪叫一声,在眼睛被蒙着的情况下,他直觉地认为身后那物是男性的性器,于是头皮发麻地想扭着腰躲开,但无论怎么闪,那东西总会灵活的追上来,逼的他直求饶。“拜托、求你、不要……”
宁昭莲被他窝囊的样子逗到失笑。“那些被你强迫的小姑娘应该也曾对你讨饶,但你心生怜悯了吗?有因此放过她们吗?”
于瑛支支吾吾。“我、我……”
“没有对吧?”她眸色稍沉,唇角扬起的弧度是戏谑也是嘲讽。“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今天也该尝尝求助无门的感受。”
调教奴宠跟调教罪犯是两回事,前者有爱、有交流,可以谈条件,但后者不行。要想起到告诫的效果,就得带给对方恶梦、恐惧,这与道德无关,纯粹是她想要这么做。
在这个时代,女子的清白可比性命还重要,而于瑛糟蹋了这么多小姑娘,无异于是毁了她们的一生。
十七个女孩的人生阿,状似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字字却都是生命的重量。
她虽然生性凉薄,但教训恶人总能大快人心,尤其这段时日少了调教助兴,总觉得日子枯燥乏味,这下终于可以来点过激的事情补偿。
眸光一转,她拍拍于瑛的屁股,接着往夕琉看去。
见状,某位美少年歪头。“……何意?”
“不懂吗?哥哥要来为亲爱的妹妹报仇了。”她故作无赖之姿,又往于瑛臀上拍了好几下,全然不在乎身下的男人如何惴惴发抖,直接掐着肉将他的裤子脱下。
见她的手在男人身上停留,夕琉不自觉地皱眉。“妳别用手碰他。”
“没事,我没打算帮他润滑。”她才不想牺牲双手帮他扩张,对付这种人渣当然是怎么痛就怎么来,尤其疼痛对大部分人来说都会与恐惧连结,现在这样不过是纯粹的施虐,哪还需要心理建设或安抚。
带给对方更强烈的恐惧与屈辱才最重要,所以她以男性之姿让于瑛感受欺身之辱,再粗暴的将玩具推挤塞入闭口,即使那处红肿流血也不罢休。
壁肉被硬物磨刮,将体内之物认作男人性器的于瑛恐惧到头皮发麻,他想求饶,同时也恶心的想吐,但刚才的下马威实在令人害怕,他不想被折断更多手指,只能冒着冷汗忍住不出声,然后绷紧身体,被动地拒绝被入到更深。
可是单凭肌肉的阻力根本不能抵挡恶意的进犯,哪怕他努力地想将抵进来的东西挤出去,身后那人的物件还是一下又一下的捣了进来,似要将他的内脏翻烂。
好痛。
真的好痛……!
屁股又热又胀,裂开的痛意和股间温热的液体让他知道自己正在流血。过往强迫女子的经验让他明白,即使她们女子不情愿,身体还是会在被侵入后保护性的分泌花液作为润滑,所以他总能够享受──享受她们的慌惧、享受自己高高在上的主宰她们的命运,也享受强取豪夺的优越感。
可是现下被迫的人换成自己,完全就成了一种折磨。
“呜呃……”
没想到采花之人竟反被采,他不禁嘶哑落泪,被绑住的双手紧抠着指缝,压出一片死白。
身为男子,他却被男人强暴了。
这种事情既不光彩,说出来也不会有人信……但不该是这样的阿,明明他才是猎人,早在这对兄妹一进城时他就盯上了他们,为什么现在会是他被侵犯??
他万念俱灰,身体的疼痛足以击溃心理防线,但他没有咬舌自尽的骨气,只能悔恨、只能在心里复盘一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接着又在仿佛无止尽的凌辱下放弃了忿忿不平,只求这场痛苦能迎来尽头。
“你不挣扎了吗?”
查觉到于瑛的自暴自弃,宁昭莲继续调侃道:“怎么样?哥是不是弄得你很舒服?”
“……”
“哦,舒服到说不出话来了吗?你放心,你这小穴好用得很,简直像是为了被肏而生,哥也很爽。”她试着模仿了下采花贼可能会说的话和语气,接着往他肿胀会疼的地方攻去,故意将他搅得乱七八糟。
反正于瑛是十恶不赦的性侵犯,堪称女性公敌,既然机会难得,她也不介意来一回私法正义,将那些女子经历过的也让他经历一遍。
这是简单的数学问题,既然有十七个姑娘被他染指,那就让他被插屁眼射十七遍。
前列腺受到强烈的刺激后是可以实现强迫无限射精的,这种玩法她玩过。看着男人们因承受不住而昏厥抽搐,但又摆脱不了身体机制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被迫射精,即使射空还是会产生性欲、寻求高潮,种种反应其实还挺有趣。
就是有点费手。
折腾整晚,她双手都酸了,原想借夕琉的手来用,但眼神才交会他就立刻避得老远,害她只能孤军奋斗。
幸好于瑛每回被肏射的反应都不太一样,过程还不至于无聊,就是前面几次射精射得猛了,后来变成失禁喷尿,再后来可能是射不出东西了吧,湿透的被褥上开始出现了血点。
纵欲过度会有血精,宁昭莲早已见怪不怪,倒是原本一心想看于瑛惨状的夕琉看不下去,不紧眉头越皱越深,离宁昭莲也越来越远。
……要命。
他光是在旁边看着就觉得痛。
看来当初宁昭莲对他已经算是仁慈,否则按这种玩法,他上下前后的器官一定都会被玩坏。
0111 福从祸中来
这一晚,于瑛受到了堪称极刑的惩罚,而宁昭莲也体验了一把私刑正义的快乐。玩了个尽兴之后,她特意选了早市开始、来往的人们最多的时候,与客栈的伙计们一同将光溜溜的于瑛扛至衙门。
深谙男性心理及身体构造的她相信于瑛今后会夜夜难眠,被人侵犯且恣意对待的耻辱甚至会使他难以人道,所以她不担心他会再祸害其他小姑娘,但为了避免官府收钱吃案,她还是刻意整出大动静,要让街坊民众关注此事。
「听说被人逮个正着,难怪光溜溜的呢!」
「幸好那位小公子护妹心切,才没让贼人得逞!」
「就是就是,不只没得逞,还被打个屁滚尿流!看了真是痛快!不过阿,还真是看不出来那小公子有这样的本事,长得还挺俊……有谁知道小公子的来历阿?」
「阿,采花贼被押进去了,快看,那小公子还得了赏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