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昭莲向来喜欢男人乖巧听话,何况以凌枭的个性而言,愿意为她做到这样已经算不错了,于是大发慈悲的同意。

“好吧。”

她点头,随即稍微侧过身,让他看清她身后不远处那尊分崩离析的佛像。

“其实呢,刚才一进庙里的时候我就在想,我们是不是应该向祂供奉些什么,好答谢祂供我们避雨之恩呢?”

隐约猜到她接下来会说什么,凌枭连连摇头:“妳、妳……我不……”

可是宁昭莲怎么可能给他说不的权利?她朝他耳畔呼气,在他敏感地泛起疙瘩时轻喃:“来,以这成千上万的精血献供,愿祂保我们一生平安。”

说罢,她忽地松开手,让亟欲释放的阳物如愿以偿──

啪搭。

阳精汩汩射出,而凌枭脸上除了高潮的潮红外,还有不敢置信的惊惧。

“……呼、阿……”手肘支起半身,他的脸色忽红忽白,错愕感让他说不出话,目光在一脸得意的宁昭莲与早已毁坏但不失庄严的佛像间游移。

这、这个疯女人……

过了好半会儿,他才在紊乱的呼吸中找回声音:“妳会遭天谴的……”

“是吗?”她不以为然,将沾溅在手上的阳精随处一抹,无所谓地耸肩。

注意力重回凌枭身上,见他一副吓得不轻的样子,她轻笑着解开腰间系绳,在衣裙敞开后覆身而上。

“上供还没结束呢。我们得好好合作,才能取悦神明阿。”

她拉住他的手,纤腰伏动,让他的指尖轻触雪乳下缘,赐予他更深入探索的权力。

“……”方才还怕遭天谴的男人这会儿像是立即抛下了顾虑,他呼吸尽乱,专注而痴迷地盯着她,似是根本不介意此举会亵渎神佛。

不多时,他轻靠在她颈间汲取香气,大掌颤颤抚上绵乳,有别于这些温柔的动作,他身下早已恢复精神的性器却是硬挺地抵着她,耀武扬威地想尽快攻城掠地。

“怎么?你不怕遭天谴了吗?”任他紧搂,宁昭莲挑衅似的问。

“……和妳一起的话,不怕。”

闻言,她漫不经心道:“真巧,我也不怕。”

要有天谴,那还得真有神明吧?

上一世的她奉公守法却不得善终,若这世上真有神灵,她还真想问问祂,为何要安排她受尽磨难,又为何以慈爱为名的祂会冷眼看着这一切发生?

脑海才闪过这个念头,她不免感到可笑。神鬼之事飘渺,与其花时间想这些,她宁可在男人身上多费工夫。

可是区区男人,这种好操控的存在又有哪里值得她费心呢?

大不了就一起下地狱吧。

反正她早已将人间当作地狱。

0082 狗东西也是妳的东西**

也许是两人的放肆真的触怒了神明,外头的雨下得更狠了,破檐之下是半屏水帘,阴云伴随而来的隆隆雷声也越来越近。

磅!

雷鸣贯耳,光是余威就让两人藏身的破败小庙隐隐震动,不安全感充斥在幽暗的空间,但本该屏息忐忑、心怀畏怯的两人却丝毫不理会外在环境,只沉浸在彼此的体温里。

热吻是前戏,爱抚是信号,就在凌枭被宁昭莲撩拨到最燥热饥渴的瞬间,她向他伸出双臂。小手攀搭于阔肩,不过轻轻勾搂,少女的胴体凑近唇边,恩赏赐的任他摘撷品尝。

眼前粉蕊颤如晶冻,声声细喘蚀去男人的理智,作梦都想拥抱的女人就在怀中,且未着寸缕、肌肤滑细,凌枭彻底沦陷于她织造的甜美,学着刚才她吻他的方式,用心伺候取悦她的身体,

“嗯……!”

久违的性事让宁昭莲格外敏感,她因他的含吮而蹙眉细哼、十指逐渐收紧,半阖的杏眸闪过浅浅水光,让她的视野蒙上一层雾。

因为如此,她没能注意到凌枭的专注执着,哪怕他始终都以迷恋的目光盯着她。

他为她的兴奋而兴奋,逾矩的手从软嫩的腿沿抚而上,圆弹的臀肉让他爱不释手,本来试探性地触碰很快就变成了催促的搓揉,光用手还不够,蓄势待发的性器也一下又一下的颤跳着,在软软的臀上戳来戳去,胀硬的程度像是要炸。

……还能保有最后一丝理智,是因为他实在太想将她的表情刻入心底。

早在从前、早在她和云子英不单纯的交往里,每当他听见她的娇哼嘤咛,他总会想、忍不住地想,这种时候的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事实证明,他的想像力何其匮乏,他只以为她会满面潮红、眉目含春,却不晓得她还能娇美如斯,俨然像一朵花。

……比昙花一现还珍贵,只在特殊时刻绽放的花。

新叶有露、花瓣卷缘,盛丽却含蓄的美感毫不矛盾,就像平日里她的死气沉沉和眼底的静潭并不影响她的婀娜秀色,犹如被飘渺云雾藏掖的山川那般,正因为神秘才更诱人探寻。

凌枭一心沉醉在心上人的反差里,完全没有察觉自己受到的待遇可称放纵。若换作旁人,这样的主动揉弄绝对是会挨训受罚的,可是他如今都已经贴着那道粉隙抵蹭磨动了,宁昭莲却连一声警告斥责都没有,只是抬了抬臀、一逗再逗,不让他称心如意。

性器相贴,几次推挤间也曾顶开蚌肉,深藏的蜜水因此泌了出来,转瞬间就被坚硬的肉冠刮走,所谓礼尚往来,他在下次的侵攻中回以前液,磨着磨着便在不经意间让淫液交融,完成润滑的步骤。

“呼……”憋到要发狂,他忍不住掐了下她的臀肉。得到她就在这一次了,只要她沉下腰,他就能美梦成真。可是她……她究竟要折磨他到什么时候?

“妳是不是……打算胀死我……?”看她一脸娇媚,他再也舍不得对她用从前讥讽的语气,只是近乎哀求道:“求妳……快一点……”

“唔。”闻言,宁昭莲眨了眨迷蒙的眼。

待水雾散开,她看见他额鬓边的青筋,再见他一脸赤红、满头细汗,不由得弯了下唇角。“你急什么?是急着尝女人的滋味,还是想抱我?”

纤指松开,她抚摸他的脸,一边描绘轮廓,一边用手背拂去汗水。

凌枭的目光仍然跟着她的动作转。“……心爱的女人一直吊我胃口,我能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