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此刻已经褪去了利爪的痕迹,变得就像是一双普通的人类的手,伸向了他苦苦隐藏多年的秘密之处。

“大名鼎鼎的剑仙,身下竟然藏着一个女穴…你说要是仙界的众人知道了…可怎么办呢?”

魔君扬起了嘴唇,口吻抑扬顿挫,但手指,却毫不留情地探入湿润的穴道,进行抠挖

从未进入过的柔嫩穴道,他身上唯一的弱点,畸形的身体…

他的名声太响,以至于众人从没意识过剑仙,也并非一开始就是剑仙。他不是世家出身,当他还未入道,他只是一个普通凡间男子,在小村庄里面长大,到了年纪便找一个合适的妻主,谈婚论嫁,生几个孩子相妻教女,过着望得到头的岁月…

如果他没有这样一副畸形的身体的话…父亲帮他掩饰了他畸形的身体,但却早早病逝,他周边的人总是莫名的倒霉…也许是他造成的,也许是倒霉的人将事情都算在他的头上…渐的人们都称他为天孤煞星

人们是对的,他这畸形身体便是征兆。他将永远不被世人所接受,孤独的死去。

在他即将投河之时,那来追讨犯人的宗门将他救起,意外发现他剑骨极佳。

他本是无牵无挂之人,无拘无束之身,剑心纯粹修为一日千里,剑便是不断的战斗,不知不觉之间,居然到达顶峰

修真之人情欲淡薄,登顶太久,久到他遗忘了,好像真的可以遗忘这畸形的身体…

但是到现在 ? 他也依然会困在童年的梦魇里

而被他最厌恶的死敌拿捏在手中,极尽羞辱。

身下的人死水一般的眼瞳泛起波澜,令魔君愈加的兴奋,她的手指更加的深入,并且探入的手指从一根逐渐的变成三根,柔嫩的肉穴未曾遭遇过如此粗暴的侵入,他的身体已经疼痛到颤抖,她依旧是毫不犹豫的进出,为了缓解,也因为药效,穴道颤颤巍巍地吐出了晶莹的液体,反而让手指可以更加顺滑的进出了。魔君调眉,显然也发现了这样的反应。

黑色的雾如同绳索一般,掰开他雪白而矫健的大腿,缠住了他高昂的柱头,但是却不让他释放,狠狠地压在他同样雪白的小腹上,柱头顶着肚脐,摩擦的皮肉泛起了粉。

绷直的大腿根部绷直,显露出肌肉与骨骼紧绷的线条。仿佛下极细的钢索,下一秒便承受不住,要碎裂一般。鲜红的花因为性器被压在腹部,而被完完全全地暴露在魔君的眼下。

他看见她纤细的手臂被绑起的性器所遮挡,但用力时绷起的肌肉顺着手指的动作起伏。他胸前饱满,粉红的乳首被黑雾咬着,狠狠吮吸,反复蹂躏中乳头已经如同一颗鲜艳欲滴的葡萄,成熟的要从枝头坠落。

他的眼被黑色的雾气所包裹,黑暗之中,所有的动作,所有的声音都更加的清晰起来,陈立在欲望中的身体与由于被遮住眼而看不见的自欺欺人的庆幸,让他升起浓烈的自我厌恶感

他的双手被缠在腰后,肩膀向背后收缩,鸡肉以及骨骼的牵动,勾勒出完美的肩颈线条,细密的汗滴,划过脖颈锁骨,胸膛小腹,最后与大腿上的汗液,如同同一个源头的不同支流,最终在花穴处汇合,融为一体

他不可压抑的闷哼,但是粗硕的雾气藤蔓一般堵住了他的嘴,搅弄着他的口腔,令他发出了无望的呜咽

黑的无法透镜光的黑色藤蔓中,鲜红的舌尖时隐时现,如同海浪之中被反复打翻的小船

而淡色的薄唇因为黑色的雾气粗暴的闯开大门,反复摩擦撕扯,而变得通红,嘴角甚至因为毫不留情的抽插而带着开裂些许伤口,而闻到血味的藤蔓,却如同疯了一般的源源不断侵入他的口腔

嘴唇剧烈的张开,深入到喉咙,让人升起干呕的欲望,喘息模糊不清,沾染着令人耳热的湿润。

在手臂的快速摇摆之下,魔君最后狠狠地摁住穴道中一个稍微凸起来的敏感点,他颤抖着,眼前闪起了一片白色的闪电,没有任何东西套弄的被紧紧缠着充血的性器,与身下急剧收缩的花穴同时到达了高潮。

白灼喷溅在他的小腹胸膛甚至些许还滴在了他白玉一般的下颚上,而魔君戏谑的张开五指,上面黏腻的甜腻液体包裹在她的手指之上

足以想象得到温热的肉穴是如何急切吞吃这几根手指的,又是如何贪婪的蠕动,将蜜液均匀的涂抹在她的手指之上,不可控制地将自己的气息覆盖在她的肌肤。

他浑身炽热的岩浆,只有魔君的气息可以让他得到缓解,冰凉的雾气塞满了他的口腔冰凉的手指也塞满了他的肉穴,如同夏日里吹起的清凉,但那清凉吹过便不再留痕,反而更大的炽热包裹着他,需要更多更多的气息…

空虚的肉穴此刻叫嚣着想要继续吞吐,连那丝细微的疼痛也不再顾及。

他的眼神,就像是融化的月亮,拉着丝,想要将那细丝密密麻麻的缠在她身上一样。

她饶有兴趣的,将手上残余的液体抹在他汗液密布的大腿上,抚摸到他的小腹,小腹上那比体温稍低的液体糊成一块,最后压过他红痕密布的胸膛,抹在他的脸颊之上。

但那黏腻的感觉依旧充斥着她的指缝,最后魔君的手指探入他的口腔,玩弄着他此刻无力颤动的舌尖

“啧…好脏…自己的东西自己负责舔干净”

魔君像逗弄魔宠一般,捂住了他的嘴。

雾气放开了对他的固执,但此刻无力的身躯却也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了,他跪坐着,但瑟瑟发抖的背脊依旧挺直,维护着最后的一点体面。

他的大脑如同被魔音蛊惑一般,冷白修长的双手,如同玉白的巨大莲瓣合隆,包裹住中间的花蕊

他最终低下了高傲的头颅,黑色的长发披散开来,露出了他脆弱的细长脖颈。

他颤抖着张开嘴,身体在挣扎,手却不受控制的捧着那沾满了自身气息的手掌,压在了嘴唇之前。

脖颈紧绷的线条,仿佛过刚的剑,即将要折断一般,但不可抗拒的动作依旧进行着

红肿的唇,张开慢慢的伸出了鲜红的舌尖,像是小狗乞食一般舔食,咸湿的味道弥漫在他的鼻腔,而其中她细微的冰冷得如同铁锈的气息让他如同上了瘾一般,用舌尖勾缠,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

魔君只是想羞辱他,没想到对方投降的如此之快,捧着她的手,鼻息攒动,呼吸打在她的手心,舌尖遍布掌的每一块位置

…时间也太久了…久到她的指尖被他温热而湿润的手指泡到起皱,他的眼中失去了清明,变得浑浊,仙人陷入欲海的模样,原来也大同小异,让魔君又突然有些提不起劲来。

魔域开放,多的是魔在宴会之中公然的进行交合,而魔君是没有欲望的,她是魔气化身,他不理解众魔如此沉溺,在浑浊气息之中,她只无聊的独自饮酒。

无聊,无聊还是无聊,这世间没有什么有趣的乐子

无论是打仙界也好,寻欢作乐也好,玩弄人心也好,也逐渐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个新乐子,希望不要这么早让她失去乐趣。

魔君猛地挥手,毫不留情的巴掌停留在了他白玉一般的脸颊上,此刻失去了剑气蔽体,很快就留下了鲜红的巴掌印。

“下贱”

他猛地一颤,回过神来,眼睛恢复了清明,然身下的性器因为疼痛以及对方的辱骂再次勃起,在对方依旧冷的目光之下,羞愤欲死。

“…杀了我…”

他垂下头来,如同濒死的天鹅

道心破碎,他已经没有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