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一次都在痛苦中,都坚守着自己的信念,对魔君的厌恶与恨意也与日俱增。
魔君笑得愉悦,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嘴。
"你以为这样就能逃避吗?"
魔君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
"我偏要你清醒着,看着自己一点点堕落。"
她将丹药塞进他口中,卸下他的下巴,看着他痛苦地吞咽。
他的眼神开始动摇
魔君满意地看着这一切,她知道,很快,这个高岭之花就会彻底崩溃。
阴暗潮湿,腐朽血腥的气息弥漫在每一寸空气里。白衣仙子被魔链紧紧束缚在石台上,那魔链带着蚀骨的寒意,深深嵌入他的皮肉
他的发丝凌乱地散落着,几缕被鲜血黏在苍白的脸颊上,原本一尘不染的白衣此刻满是污渍与破损,大片的血迹在白衣上肆意蔓延,像是盛开在暗夜的妖冶之花。
可即便如此,他脊背依旧挺得笔直,清冷的双眸中,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与傲然,无惧魔族的种种折磨。
薄唇虽因失血而泛白,却紧紧抿着,重重黑暗,却也似乎能窥见遥远仙界的澄澈天光,周身散发的气质依旧如高岭之雪,不沾染魔狱半分污浊
但很快,他苍白的皮肤上就因为高热而泛起了粉,连一向清明的眼神也发生了动摇,泛起了柔软的水汽。
他呼出的气息犹如火焰一般,灼烧着他的身体,浑身的筋脉被熔岩侵蚀着。
他浑身被极具的压缩,即将爆炸一般,就连寒铁制成的锁链都不能缓解他体内的灼热。
魔君想了很多办法,但是对方那油盐不进无动于衷的模样让她厌恶,虽然仙界不同凡界那般如此注重礼教,但仙人终归是人,断不了七情六欲,凡界的那些办法倒也适用
他以剑著名,即使无意于道侣之事,也依旧众多仙君所追捧,被誉为仙界白月光。
这样的他,被仙界人所鄙夷的魔族奸/淫失去了清白,成为了魔族的所有物,还能像如今这一般端着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吗?
魔尊带着恶意,笑着掐住了他惨白的脸,他无神的瞳孔瞪大,无法抗拒,看着对方的身体,越来越近。
魔族可以幻化成人类的模样,但是原型大部分都具有兽类的特征,她的身体均匀地分布着恰到好处的肌肉,不会显得削瘦,但也不会显得笨拙粗鄙
头顶上顶着黑色的长角,从脸周开始分布着羽毛,慢慢的往下覆盖了她的身体,浑圆饱满的胸脯下是矫健有力的细腰,往下看去,本该是双腿的位置,却连接着一只巨大怪鸟的身躯。
她双翅极为宽阔,展开时能遮蔽大片的光线,羽毛边缘尖锐如刀,闪烁着寒光。爪子粗壮有力,尖锐的趾甲深深嵌入地面,就能在土地上留下几道深深的沟壑。
魔君尖锐的手爪掐着他仿佛一折便可断的细瘦脖颈,顷刻间便留下了红印。
他的衣服,遮不住身体,被魔君随手撕去不剩一点遮蔽。
他不似一般的仙子那般喜爱靓丽的颜色,喜欢装点自己,配上琳琅满目的首饰,以拥有纤细单薄的身体为美。
他总是一席最朴素的白衣,即便如此,他挥剑卓越的风姿依旧令无数人倾倒。
此刻从未有人触碰过的肌肤与线条暴露无遗,多年的练剑,他的身形高挑,手臂有力,那般饱满的胸部肌肉中间是一条深深的沟壑,粉色的印花在上点缀,伴随着急促的呼吸绽放。
宽肩窄腰,肌肤即使惨白,也透露着,如同珍珠一般的光泽。
黑色的魔气在虚空之中凝聚,将白色的身影所缠绕,魔君扯着他黑色的长发,让他俯首称臣
,与粗暴的动作相比,她的唇却很柔软,吻轻的好像轻风慢雨,让他一时之间有些失神
但是随后她又立马的露出了利齿,咬破了他淡色的薄唇。
魔族终究是魔族,伪装能幻化成人的模样,但内核依旧是野兽,她的吻比起亲吻吻来说,更像是急切的吞吃,仿佛他就是一块上好的肉。他闭眼默默忍受,好像已经心如死灰,不再做出抵抗。
他平淡的反应让魔君失去了不少兴致,但又立马的生出了一种逆反心理,她倒要看看他还能平静到几时
黑色的雾气,紧紧的缠绕着他的脖颈,他只能仰头,任何一秒,都有可能收割他奄奄一息的魂火。
他法力尽失,即使魔君没有用力往下划,她的手指依旧在在他的胸膛上留下了鲜红的划痕,这样的手感,对于魔君来说有些新奇
初战之时,他白衣胜雪,毫无凌乱的身姿还停留在眼前:
他周身剑气纵横,交织成一片夺目光幕。他的肌肤,在剑气的加护下,好似被铸入了精钢。
利刃呼啸着刺来,触碰到他的肌肤,竟发出金铁交击的声响,那锋利的刃口瞬间崩裂,碎片四溅。
他的手臂微微抬起,肌肉线条流畅紧绷,上面的肌肤纹理仔细看去,表皮之下仿佛有无数细密剑气在游走闪烁,似流动的银河,又如隐匿的雷霆。
护法那威力最强的法宝,带着毁天灭地之势砸来,在触碰到他肌肤的瞬间,也像是陷入了无形的泥沼,力量被瞬间消解,只溅起一圈圈剑气涟漪 ? 。
而就是这样一个人,此刻在她的手中,敞开他的心脏,被她掐住柔软的乳首,白皙的胸膛上满是红痕,触感仿佛比嫩豆腐还要脆弱。
魔君的手如利刃继续往下滑,划断了他的腰带以及长袍,他的身体完完整整的裸露在她的眼前,但他劲瘦的腰下狞物与他线条精致的脸一点不符合。
线条精致的脸如同被女娲细细雕琢每一个角落,看见他便生不起任何的污浊思想,只想到了天山冷冽的白雪
但他的白龙,此刻高昂向上,白皙的柱身顶端因为血脉喷张还带着粉,淅淅沥沥的流着泪,顺着柱上的游蛇,漫过小腹的沟壑,润湿一片。
魔君此刻已变作人身,扯着他颈上的锁,将他拉下来,粗粝的手掌带着肉垫,抚摸上了他敏感的性器,让他低沉的闷哼,浑身一颤。她饶有兴趣的上下套弄着,看着对面的人在欲海里面沉浮,但是却只能在她的手上绽放
她的动作简单而粗暴,手掌也并不柔软灵活,但就是这样粗暴的对待,也令他的身体起了剧烈的反应,在她的节奏中慢慢的攀上了一小座高峰
最后云雾蒸腾之中,一股奇异的香气涌起,那白色初精弄湿了她的手心,她随后便向黑雾摆手,黑雾将手上的东西清理干净。
但那白色的液体在她手掌上流淌,有些还滑向了手腕的场面,却已经在他的眼底挥之不去,简直要化身梦魇,一般盘踞在他的脑海中
而意识到那黑雾也是她的本体时,他浑身僵硬,握紧拳头…
魔物终归是魔物…寡廉鲜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