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错了…在这里”

他一只手轻而易举的掐住她一只腿的腿弯,于是她的大腿向上抬,膝盖触碰着上下跳动的白乳

她闷哼出声,趴在了床上,双手无力的向上匍匐着,露出了线条分明的肩胛骨以及深凹的脊背沟,细瘦的腰下他的手臂紧紧的箍着

她的脸埋入被褥中,灵敏的听见了另一个铃铛,来自于右侧脚踝。双双响起的铃铛的声音,时而快,时而慢,时而大,时而小,为肉体拍打的声音合着奏,魔音贯耳,勾人心魄

他想要看见她被汗水浸透 ? ,难以忍受而神志迷糊的脸,想要看见她为他的一切所蛊惑,他将她翻过身来,掰开她的大腿,架在肩膀上,正面的肏入。

缺水的鱼,在岸上奄奄一息的跳动,垂死挣扎,但渔人细密的网已将它捕获,再也无法逃离大海

雪白的玉峰,上面的桃花因为冷空气,合拢了花瓣,上仰的胸腔露出的肋骨下平坦的腹部,剧烈的起伏。

不清楚那拇指宽的小口如何容纳如此壮硕的狐根,边缘被拉的轻薄红肿,雪白的性器插入殷红而泛着水光的穴肉,边缘的穴肉被带入,然后其抽出的过程中又被拉出,晶莹的液体,润湿了身下的床单

她的小腹留着几道难耐的吻痕,而上翘的狐根则在她的肚皮下滑行,因为冲撞而泛红雪白的蚌肉,也因为要容纳巨物而被无限的撑开,如同绽放的过剩而要坠落的花瓣,在撞击之中染上了粉

只要他凑近,她就会狠狠地啃咬着他的脸,他的脖颈,两个人化身成为最原始的野兽

人类平滑的牙齿无法在他的肌肤上留下任何的伤痕,只有淡红的齿痕,在他的鼻梁,下颚,嘴唇,喉结,乃至锁骨。

他最后学乖不再企图向她索吻,只是吻着她的脖颈,吮吸着她饱满的双乳。

她咬哪里他都无动于衷,除了他胸前敏感的红点,猛的扑过去,咬住了他饱满的胸肌,最后叼住了那颗殷红的话梅,随后便狠狠的咬着。

他的身形高大,胸肌更是呼之欲出,简直比产后泌乳的孕夫还要饱满,她此刻那股此处吃奶劲一般的蛮横,到显得她像是一个渴奶的婴孩一般。

她的鼻尖被饱满的胸肌盖住差点窒息,舌尖上的红豆因为温热的刺激而发硬,她狠狠的用牙齿研磨着,恨得仿佛一口咬下来

他身体突然僵硬,但随后便爆发,急切的冲刺,让她很快就没有心思再在他的身上乱咬。

“乖孩子…”

“呜!”

她想要拒绝,不知道他又发了什么疯

但是对方却又捂住她的脑袋,将他压在他的胸肌上。

进出的速度愈来愈快,她甚至感觉那兴趣又膨胀了一下,钉在她的体内。她的双腿无力地滑到了他的臂弯,她的身体敞开,毫无防御的被敌军入侵。

她已经数不清的高潮,甚至已经神志模糊,双眼无神,但是他依旧紧锁精关

又一轮的冲刺,过多的刺激,让她无法思考,只能呜咽着,身体如同开了闸的水库一般,不停地流着水液,她甚至感觉自己体内的水液要被流光干渴而死

他的双爪将她的肩膀狠狠地压在床上,被褥下陷,兽瞳散发着野兽一般的侵略气息。

他逐渐地维持不住人性,黑狐的兽纹在他的肌肤上浮现,先是身体,最后是脑袋

他的身形愈发的巨大,而那铺天盖地的狐尾,则将她层层包裹,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茧

他化身成为了

一只巨大的黑狐

而体内的性器则又增大了一大圈,连抽插都变得无比的艰难,她的身体仿佛是一个充满气的气球,随时都可能会被一针扎破

她惊恐的蜷缩着双腿,踹着狐狸的腹部,但是,狐狸紫红的性器,却如何都不肯愿意离开,那半截还露在外面,被水液沾染的毛发,湿乎乎的一团。

她惊恐的背过身,却将最脆弱的背部留给了一个已经没有多少意识的野兽。她撑起酸软的身体,努力的想要爬远,巨大的狐根在窄小的花穴里面滑出,甚至发出了开瓶盖一般的波声

带着吻痕的雪白的臀部在狐狸的眼前晃动。

狐狸身体修长,姿态优雅,四肢合拢,每一根毛发都透露着造物主的偏爱,如果忽略他身下那一根紫红的性器,便像是天神降临一般。

但可惜他不是天神,他是一只魔

狐狸低头,利齿一口咬住了纤细的脚踝,不顾她的惊呼,将她拖回来兽穴

性器顺着还无法合拢的穴道,再一次回到了温暖的山洞,狠狠的一击,耸动着有力的腰腹。

她已经没有体力再做挣扎。黑色的狐尾垫在她的身下捂住了她的眼睛,以及嘴唇

另外的狐尾还将她的腰提起,以便让她的臀部对准巨大的性器,更好的抽插

不顾她的泪水与唾液沾湿了平日里他最注意的毛发

她的双腿在空中无力的颤动,随着动作起起伏伏,最终,在狐狸的冲刺之中,他终于闯入了那道密闭的房门,粗硕圆润的柱头闯入了窄小的暗室,高压的水流冲刷着暗室敏感而湿润的内壁,过多的白灼在暗示里面聚集,而无法由密闭的洞口泄出,只能无助的向外扩散。

突然有什么东西在体内急剧的扩散,她瞳孔扩大,哀嚎着呼出声,眼泪已经流尽。

狐狸独有的生殖结构令他还在她的体内成结,彻底的堵住了那一道门。

她流着泪瑟瑟发抖的捂着小腹,平坦的小腹此刻也因为源源不断地注入而鼓起。

狐狸长吻下是湿润而柔软的长舌,舔弄着她汗湿的长发以及脖颈,发出柔魅的哼唧声,舔着她的脸,探入她的口腔,双乳如同两个雪球,在它的舌尖颤动

过高的快感让她失去了身体的控制,只能被迫一次又一次的被扔上山峰,又从山峰被推向海底。

良久之后,结才缓慢的回缩,暗室的内壁薄的如气球,得到宣泄口的狐精,迅速的从洪水放闸一般顺着穴道喷出,过多的水液绵长而又源源不断,简直就像失禁了一般,又带来了一阵无法抵抗的余韵,

她如寒风中萧瑟的树枝,淅淅沥沥的抖着落叶

,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狐狸巨大而柔软的舌头舔拭着她的双腿,稍微清理了泥泞的穴道。她的身体还在细微的颤抖,每一次都会有残余的白浊,顺着无法合拢的红肿穴道涌出。

她里里外外全是他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