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快的速度,呜咽零零碎碎,连空气都变得稀薄,令人无法呼吸。

他的手掌,按在她的脑袋上,让她无法退出,柔软的嘴唇被顶弄得泛红,舌尖被盘龙碾压。

他的眉梢下垂,眉眼氤氲,鎏金的眼眸泛着水汽,双颊泛红,魅意横生,似乎难以承受一般,殷红的的薄唇张开,时不时的低喘,铃那声音传在耳中,令人浑身发痒。

但是他身下的狐根又在不停歇的冲撞。

很快,他便弓着腰,饱满的胸肌被,健壮的双臂挤弄,汗滴随着腹肌的沟壑流下,麝香在她的口腔爆开,粘腻的白灼,顺着嘴角以及玉柱上的盘龙滴落在地。

她拼命咳嗽,干呕,随后朝他吐口水,想要洗清楚这遍布鼻息的浓腻香气

她的手被放开了,看着又再次凑近的性器,她连忙用手抓住,最恨不得一把掰下来

但是对方却又主动的将双手按住她的手,还在昂扬的性器在她的手掌中跳动

他显然还没有得到满足,她的双手,又再次被他带领着,仔细的触摸了那孽根的每一个角落,她的手臂发酸,手指上的液体干涸,又再次湿润,令她浑身不适。

狐性淫,这一切都还只是一道开胃菜

他再次从她的手中绽放,散发的气息让人又不自觉的被蛊惑,狐狸的竖瞳自始至终都在紧盯着猎物的一举一动

等待他终于舍得放开她已经有些僵硬而难以蜷缩的手臂,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该死的狐狸…

但他显然不知满足,贪婪的又吻上了她的嘴角。

她刚才才勉强将手上的污渍全部都抹在周边的布料上,连忙用手指捂住了他作乱的嘴,但对方红色的舌尖则在指缝里面探出,如同游蛇

他从身后紧紧地缠住,她臀部下方的的性器在不停的顶弄,她动弹不得,只能看到鸽乳下方一双雪白而矫健的小臂,再下方则是时不时的突探出头来的殷红柱头

它冲撞着敏感的肉芽,将肉芽撞得东扭西歪,将上面密布的粘液与身下花穴分泌出来的粘液相混合。

…按照她一手不可握着的分量来看,绝对进不去!

她突然想起之前是怎样用黑色的雾气玩弄粗暴的玩弄他未经人事的花穴,那样的仙体都变成那般凄惨的模样,如今凡人之躯更加…

绝对会被弄死…

他要百倍奉还当初她所做过的一切吗?

她感受到了那时他内心的绝望

她拼命扭动,摆动着臀部与腰腹,试图远离。

但是那性器依旧每次都可以顺着大腿根部的缝隙,然后碾压过泛着水的花穴,再次向前。

“你这个疯子…滚开!”

她愤怒地辱骂着,挥起的双手,甚至连握拳的力气都艰难,只能狠狠的扇了他很多次。

他抚摸着通红的脸颊,赤红的眼瞳如同上好的宝石,切割成块,最后散开,折射着阳光一般灼热的,可以将人骨血融化的温度。

自从拥有狐身之后,那总是折磨着他的情期,终于彻底的爆发

他有些听不清她的说了什么,只记得那愤怒,如同上好的水彩,在她苍白的脸颊上点开,而那漆黑的双眼,散发着令他神魂颠倒的生机。

他是不合格的天狐,因为他被一个人类彻底俘虏,俯首称臣

性器不再浅尝即止,最终狠狠的一击,顶入了窄小的山洞,从未容纳过如此壮硕的物体,山洞,紧紧的箍着他的柱头,咬的人生疼。

她的下身如同被劈开了一般,颤抖着不敢动弹,她猛烈地呼吸,肚皮颤动

然而,对方依旧不管不顾地继续挤入,环状的内壁被炽热的物体一点一点的碾平,他握着她的下颚,堵住她的呜咽。

肉柱过于硕大,看看几近了三分之二就已经将内壁填满到达顶端,当他还想再次深入时,就遭到了对方剧烈的反抗,最后留下一节在空气之中,无法进入温暖的巢穴

他低沉的喘息,缓慢的插入,在缓慢的抽出。过度的饱胀感,让她如同吃饱了一般想吐。

人类与天狐的交合无异于鸡蛋碰石头,她如同缺了水的鱼,紧皱着眉头,双手死死的掐住,剩下的床铺,削瘦的骨节凸起,甚至鼓着青细的脉络

他吻着她的后颈,舌尖描摹过她凹陷的背景,讲他的手向上抬,然后低头令对方抓住了他身上的最为敏感的柔软狐耳

她狠狠地揪住那一团黑色的绒毛,像是揉一张纸一般,紧紧的拽着,从发顶上同步传达过来的疼痛,反而令他的心脏升起了铺天盖地的战栗

他给予她疼痛,她也给予他疼痛,他们的疼痛凝结成为一体,他们的根系深深地扎入对方的血肉,互相蚕食,最终融为一体,开出血色扭曲的花

多么巧妙而严丝合缝,简直如同天合之作

她手上的汗液润湿了狐狸的毛发令对方的耳尖湿答答的一块显得有些凌乱,而她的掌心不知何时抚摸到了耳朵的根部,那温热的绒毛间,冰冷的触感尤为明显。

她努力的抬起好像被千斤压顶的眼皮,看见了那一个小巧精美的金红铃铛。

“喜欢吗,主人”

他魅眼如丝,抖动着巨大的狐耳,那惊鸿一抹铃铛色泽在漆黑的如同夜幕一般的黑色狐耳上,就像是月亮那般耀眼。

只有受宠的妖兽耳朵上才会被主人挂上一个特制的铃铛…

他的臂膀紧紧地箍着她的腰腹,却又再次缠上来索吻,而身下的巨物,还在狠狠的肏入,与面上的柔媚截然相反,让人心生恍惚

而身后的九条尾巴也不甘示弱的缠着她光裸的身体,眷恋着她肌肤的温度,她整个人被置身在一片黑色的囚笼之中,无数毛绒长尾在挤占着她身边的每一处位置

刚才还未注意,耳边的铃铛声似乎…有两道

难道另一个铃铛在他的尾巴上?

她的目光开始游离,而他不满的一个猛的冲击,换回了她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