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沈慕青沉着脸抱着时鱼的身体放腿上,握紧肩膀,把接好的热水喂到她唇边,喂着她一口口喝下去,他能感觉到时鱼的身体在打冷颤,手撩起睡裙摸到小腹一片冰凉。
沈慕青立刻用通讯器喊了医生。他没想到月经这种生理现象能把人折磨到这种程度,看时鱼疼得直往下掉眼泪,Alpha终于显得手足无措,手掌贴在她小腹上暖着,俯身去吻她眼角的泪,柔声安慰:“没事了,医生一会儿就到,再喝点热水,我帮小鱼暖着,马上就不疼了。”
“放开我!”
没想到时鱼竟伸手用力推他,精神被疼痛折磨得有些混乱,疼痛勾起那些痛苦的记忆,她一边掉眼泪,一边哽咽着骂他们:“要不是你们这些人折磨我,怎么会这么疼第一次就是因为纪朔多管闲事,呃疼”
“什么”
沈慕青隐隐听到纪朔的名字,凑近去听也只听到她混乱的啜泣。他抓住时鱼乱推搡的手,紧紧抱着她,耐心地哄,而他听到的那些委屈得语无伦次的哭诉里,似乎并不只是身体上的疼痛。
时鱼哭着胡乱地骂他们,医生拿来专门为她研制的止痛药,Alpha帮忙喂下去。药效渐渐起作用了,她的泪才止住,手已经把他的衣服抓出褶皱,抽噎了一会儿,她突然哑着声音问:“沈慕青,你们怎么有脸说爱我。”
那语气含着憎恨、哀怨,甚至还有说不清的凄楚,似乎是精神的波动迫使她把压在心底的话说出来,说出横亘在他们之间最血淋淋的问题。
可若是能处理这个问题呢。
Alpha心疼地吻了吻时鱼的脸颊,然漆黑的眼眸掠过一丝兴奋而阴晦的笑意哪怕在床上失神,他的妻子也从未质问他是否爱她。
质问,代表在意。
他终于抓到这个机会。
撬开她心防的机会。
0126 124 “小鱼,我们办婚礼吧。”/一点肉渣
窗帘没有拉上,夜色如硕大的网沉沉压过来,沈慕青托着她的腿,让她靠在自己胸膛上,距离近到连呼吸的平缓急促都听得一清二楚。
他低头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
“小鱼为什么觉得我不爱你。”
这句话像是刺激到了时鱼裸露出来的神经,疼痛平息,力气也恢复了些,她抓着男人的手臂撑起身子,微微一抬头,嘴就擦过他的下巴。
这是个很适合接吻与拥抱的距离,可在暧昧的尺度中,时鱼冷冷道:“沈慕青,你做出的事,有一件是尊重我意愿的吗?从最初违反约定,强迫我,到如今的婚姻你看不出来我不愿意吗?明知道我痛苦,你还是这么做了,又谈什么爱我?”
“这样啊”沈慕青挑眉,“可小鱼,如果我不逼迫,你就会顺其自然地爱上我吗。如果最开始,我装出绅士的样子,用尽俗套的手段追求你,你告诉我,你会怎么做?”
“”
时鱼难以置信地错开身子去看他微笑的样子。话里毫无反省的恶劣与荒唐至极的反问气得她头疼,她不想再和他谈下去了,恨恨地推了他一把:“放开我!我和你这种人永远谈不清!”
Alpha抓住她的手腕,不慌不忙地说了下去:“你不会答应的。甚至我连接触你的机会都没有。小鱼,你明明知道,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可能主动靠近我,从一开始,这条路就是无解的。”
时鱼的挣扎停住了。
含着引诱之意的声音还在逼近,像是咬住她心头最试图隐瞒的那一点情绪:“做爱的时候,小鱼的眼泪只是因为痛苦吗?还是因为没办法抵抗欢愉与失控,所以恐惧?你怕你一旦放弃妥协,就会沉沦,哪怕最初抵抗,也会被欲望捕获,对不对?”
毒蛇吐出一点粘稠的液体,腐蚀性极强的毒液渗透她颤抖的心。她语无伦次,试图反驳:“不是的我没有我说了我不想”
“是吗?”
沈慕青低笑一声。
原本只是覆在她腹部的手顺着腰一点点摸上去,抓住丰盈的乳,指腹抵在乳头上轻轻摩擦不过片刻,便微微硬起。
像熟透了的果子,尖锐又骚动的快感蛛网似的蔓延来开。她的瞳孔骤缩,身体下意识挣扎却被强制按住。
Alpla怜悯道:“稍微捏一捏乳头就能硬。含一含阴蒂,就抖着屁股喷水。小鱼,我还没有操进去,你的身体已经敏感得可怜。你对我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一点感情也没有吗?还是说只是你不想承认不想承认身体和精神都已经违背了自己的意愿。”
夜晚突然的疼痛与无助似乎让时鱼的精神脆弱得摇摇欲坠,她不知道如何辩驳,只能苍白又无力地喃语:“不是这样的”
“至于爱”沈慕青紧紧握着她的肩膀,看着她怔愣的眼神,苦恼道,“小鱼为什么觉得我不爱你呢?你想要的我明明都竭尽所能给你,机甲、能力、财富、地位,只要你想,我都能给你。小鱼,我在恳求你做我的妻子。如果你愿意接受我,我可以带你去任何地方,你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这又为何不是自由?”
心心念念的渴望被触动,时鱼彻底失声了。
“小鱼也知道,以你的身份,联邦不会允许你脱离掌控。但没关系,婚后你有想去的地方,我都可以陪着你,你知道的,我爱你,所以希望你高兴小鱼现在没办法接受也没关系,我可以慢慢等,只要你能回应我,我心甘情愿。”
Alpha话语里的柔情近乎化为水,织了一张密密麻麻的网,以轻柔的吻,落在时鱼无声的眼泪上。汹涌到让人窒息的爱欲臣服在她手下,她的睡裙像退潮的海浪一般褪下,躺在柔软的床榻上,承受安抚,黏腻的舔舐触感在脖颈上蔓延,她无措地偏过头,手被牵起,十指相扣,按在脸侧。
“呃”
她只要在迷蒙间稍稍抬眼,就能看见她的手掌无力摊开,男人修长的手指嵌进指缝,死死扣紧,手背上青筋凸起,透出无比的兴奋与躁动。
到最后,时鱼只是躺着被舔了一遍,就气喘吁吁、大汗淋漓,腿心间的位置还不能触碰,其余赤裸的地方却全都没放过,连脚踝都咬出几个牙印。最后她嫌弃地推开了试图亲吻她嘴唇的人,听见他愉悦又餍足的轻笑,又把头拱到她胸前舔咬。
他一边吃,一边含含糊糊地说:“小鱼,我们办婚礼吧。”
时鱼没回答。不拒绝,也不答应,就像这次安抚,她只是躺着任由Alpha弄,疲惫又迷茫地感受快乐,在亲吻中泄出几声闷哼与喘息。
Alpha默认她同意的时候,她平静地想。
经期再也不敢喝冰水了。
这次真的疼死她了。
婚礼的准备流程完全不需要时鱼插手,沈家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婚服、场地、各种复杂的准备。她像个甩手掌柜似的,每天就是出去找沈筝和沈蝉衣聊天、骑马、学射箭至于为什么不能学枪,联邦的人提前嘱咐过,为了她的安全着想,她不能接触危险的器械,在学习射箭的过程中,也有人在周围关注她的一举一动。
而晚上回到宅邸,沈慕青明明已经忙了一天,还是不知累得缠着她,床上令人窒息的欲望逼得她爬都爬不开,哭着被抓住脚踝重新拖回身下。
还没成婚,她的穴就要被舔烂了。逼仄的情欲压得她喘不过气,滚烫的性器贴着瑟缩的阴户反复地磨,红肿的阴蒂被撞得东倒西歪,穴肉烫得要化了。好几次,她被折磨得神志不清,大腿肉打颤,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凄惨地呜咽着,求他插进去,不要再磨了。
Alpha却咬着她的耳朵,低哑的声音里流淌出浓郁的贪婪,边喘边笑:“急什么等新婚夜,我再好好地操小鱼的穴。要是这么想我插进去,到时候骑在肉棒上自己吃好不好?握住肉棒堵穴里的精,流出来一滴就再操你一次。”
男人结实的身体压在她身上,握住她的腰,挺着腰,插在穴缝里的肉棒一下下磨动。听见她承受不住的哭声,又掐住她的下巴重重吻上去,把唇边漏出的涎水细细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