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泣不成声地摸索上他的长腿,小手好软,柔弱似无骨。
伊比利斯不喜欢旁人碰他,遂冷淡地退后一步,弯腰,径直掀开了她的裙子,三两下拨开系带的小衣,露出少女光洁粉嫩的下体。
那娇弱的小花汩汩地吐着淫液,花心的珍珠蠕动着缓缓长大,蚌肉丰腴圆润,娇艳似三春的牡丹花瓣。
独属于少女的香甜扑面而来。
狼王微微蹙眉,沉着眸色只多看一眼,斯文白净的手指衔着冷黑的兵符往她穴里一塞,少女登时难耐地弓起细腰,口中溢出一声酥了骨头的媚叫来。
青年向来冷静宁肃的脸上,一抹异样神色一闪而过,似是惊诧似是探究。
他似应付差事一般,迅速抽动手中的兵符,没有感情地送她泄了身子,随即撩起一双清明的眼看向她。
那眼神,跟看一只猫狗无异,似并不把现下的情事当做什么风花雪月之事,而是单纯地医者心肠,救她于水火罢了。
“可好些了?”他声音寡淡。
少女瘫软在草丛中,娇气地喘息不已,身下早就汁水连连,高潮痉挛的穴狠狠咬着黝黑的兵符,趁他不慎脱手之时,千万层的媚肉如酥手扯过兵符,蠕动着将玄铁尽数吞没。
伊比利斯看着那贪食的娇花,眉心一跳,手停滞在半空,并不肯去触碰她。
用兵符帮助她,是因为他身上没什么多余的东西,总不能给她折个树枝?
或许是甬道不断搅弄着兵符,摩擦产生诡秘的快慰,又或许是药性太烈,她很快又抬手扯他衣袖,再次被毫不留情地躲开。
可狼王终究对下慷慨,慢条斯理地解下腰间匕首,反过去握着匕首的刀鞘,圆盾的刀柄缓慢而沉闷地送进了她汁水丰沛的嫩穴。
“唔……”她迷乱地偏着头,抓起手下一把杂乱的草,耳朵上坠着的珍珠耳坠圆润温柔,更衬得她颈子纤细柔媚,“凉!你这个……王八蛋!”
0038 【h】<110珠加更章>
说着一脚蹬上他的胸膛。
那抬脚踹他的动作是真真切切的,若他躲得不及时,下一秒就会被她蹬上胸膛,虽说力道不大,但也多少有些冒犯,何况已经被骂王八蛋了。
狼王不禁汗颜,不知她平日里温温柔柔,私下在夫君的床笫间竟然如此娇蛮,也没有回应她,刀柄抽送在她体内,与塞进去出不来的兵符碰撞,搁着她的肚皮发出铿锵的兵刃相接之声。
她忽而扭着细腰低泣起来,那哭声又奶又娇又媚,惹得年轻的狼王眸色渐沉,迅速抽插她百来下,少女脸颊漾着情欲的红,那种神秘又古典的气质,遮掩上情欲的妩媚,眼角眉梢都浸润着勾魂摄魄的美,黑发铺散一地,绸缎一般,高耸的胸脯翘挺玲珑,玉腿犹如飘雪凝脂,纤腰细细不堪盈盈一握,手臂与锁骨的曼丽曲线纤柔的好似一场幻梦……他意外地发现,她其实也挺好看的,甚至有点不够看。
哪里都很好看,可他就长了两只眼睛,逡巡扫视着,似哪里都看不够。
原本杀人取乐的心思,此时消散的一干二净,转而化为另一种暗流涌动的欲望。
他知晓那是什么,但心底觉得不耻。
他堂堂狼族的王,怎么会对一个人族情动?
檀口中猝然一声婉转惊叫,她似泄了全部力气,哆哆嗦嗦地喷出大股晶莹剔透的香甜花蜜,穴内不容小觑的力道裹挟着匕首的刀柄向体内紧紧一绞,年轻的狼王瞳孔骤然一颤,手上施了分力气,握紧匕首自她体内豁然拔出,沾连出清澈黏腻的爱液。
原本塞进去的兵符也在穴口探出个头,缘是被高潮汹涌的花蜜向外冲了冲。
接下来,那清晰的一幕,那潋滟的一幕,那足以令所有男人性欲贲张的一幕殷红的花心微肿,晶莹剔透的蜜液中,香艳的血肉紧紧咬合着那黝黑的兵符,蠕动着还要将其吃下,好似如何都喂不饱一般。
一红一黑,淫水香甜,极致的感官盛宴。
伊比利斯抽出沾满淫水的兵符,贪吃的媚肉也被扯出些许,纠缠着那黝黑铁器,似终是敌不过他的力道,可怜又落寞的缩回嫩穴。
这一瞬间,他对她的欲除了性的泄愤,还有一种极为微妙的虐杀冲动。
狼王舔过森冷的獠牙,抬起的手上,指甲快速地生长出来,银月皎皎,照的他利爪森森,残留的人血格外暗红。
他一爪划破她手腕,先鲜血一步的,是珠子断线的落地声。
凝眸一看,满地散落的雪白珍珠……
多么荒诞的梦。
珠玉落地声犹在耳畔。
当他反应过来那个“她”,并非什么母狼,而是个人族时,狼王甚至不屑地轻笑出声。
前期的冷漠与后期的狂热差距太大,所以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他对一个卑微如蝼蚁的人族,如此鬼迷心窍?
荒诞,属实荒诞。
在他面前有两条路,一个是绞杀所有黑头发的人族女人,一个则是豢养起黑头发的女人。
显然,第二个更刺激。
也教他好好看看,是什么千古奇女子,能把他勾得找不着北?
可笑。
·
却说路西法重回城外,接回了沈佳仪。
小狼来时跑得飞快,抱着她时,气息还有些喘,“佳仪,我们走。”
伊西斯一直守在她身边,吃了好多东西,撑得打了个嗝,“嗝~你可算来了,走走走,本公主无比想念家里的大床啊!”
小公主感叹完,丢下两人,坐上宝马香车自个先走了。
马并没有狼跑得快,加之狼族征战几乎不需要出动骑兵,单靠体能就能团灭,所以公狼普遍不策马,城里有钱人家的小姐夫人,为了出行体面,则会选择乘坐马车。
少年握着女孩的手,宽厚的手掌将她的小手裹得很严实,一步一步带她向王族的马车走去。
沈佳仪仰头,瞧见城楼上挂起的成串人头,一如梦里那般,幽深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