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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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震惊地看着他,路西法暗自折了折耳朵,为了掩盖心虚,甚至主动出击咬了她脸蛋一口。

那恃宠而骄的意味很明显我就是尿了,怎么着?

沈佳仪的拳头一下就硬了,掐着他的下巴恶狠狠地瞪他,“路西法!你妈的!你个王八蛋小王八羔子!你是不是想死?昂!?”

小狼心里咯噔一声。

这姑娘喜洁,平日里他回家,不洗干净了都上不了她的床,这回直接尿在她小穴里,她铁定要脱他层皮。

机智的路西法迅速变回狼狼的模样,浑身上下都毛茸茸软绵绵的,一双尖尖耳朵内里透出嘟嘟的粉,清澈的琥珀色狼瞳里也写满了无辜。

只是皮毛之下,阴茎骨撑起的粗烫性器,还嵌在女孩的粉穴之中,泡着混乱的尿液,精液,与淫水。

但这回,沈佳仪是彻底不吃他这一套了,什么乖巧狼狼?都是骗人的!

今天他敢这么胡作非为,那明天是不是敢上房揭瓦?

她真的生气了,修理坏小狗一样握着狼的嘴吻,狠狠送了他一箩筐的糖炒栗子,狼委屈巴巴地缩着身子,紧闭着双眼乖乖挨揍,就连那竖起的一对耳朵也被自家姑娘捶平了,老老实实地向后折成了飞机耳。

她甚至凶巴巴地打了狼的屁股,还咬了狼的耳朵……局面有点混乱,小狼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挨了多少修理。

好在她的力气早被他榨得不剩多少,那粉拳抡几下,跟给他按摩挠痒痒似的。

装疼装害怕罢了。

揍完狼,泄了火气,她又开始委屈起来。

“呜!”她哭唧唧地抹眼泪,身上都是公狼的尿骚味,“路西法,我再也不理你了!你出去!呜QAQ骚狼!”

她哭得好凶,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种折辱,一时间梨花带雨,好不凄惨。

狼宽长的嘴吻拱过她的肩窝,圆润的鼻子蹭着她的后颈,讨好地哄着她。

可那抽噎的哭声很快惹起了狼的欲火,那些轻蹭逐渐化作淫乱的舔舐与亲吻,还在她抹眼泪的时候,公狼忽而挺起了腰身,压她在身下再度索取起来。

·

皎月东升,路西法自兽皮榻上醒来,揽紧了怀里温暖的小姑娘。

她还在睡,睡得极沉,被公狼狠狠喂饱的身子香甜可口,脸颊上透着纵欲过后的薄红。

每回性事过后,她都要睡上很久,也难解乏。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摸索上她的腰际,给她轻轻揉了一会儿。

入夜了,狼族军队就要开始集训。

帐外几声脚步,路西法垂眸看着女孩酣甜的睡颜,低声唤了句:“进来。”

不消片刻,几只公狼便架着个巨大的木箱进来了。

他们将木箱往帐内一方,并不窥视兽皮中赤身裸体的男女,恭敬地退了下去。

少年给她掩好兽皮,长腿支起,踱到了木箱跟前。

拆开,里面是个挺大的笼子,与平常笼子不同的是,它的材质竟是狼族最畏惧的银。

路西法抬手,指腹擦过亮晶晶的银笼子,低头审视了眼自己完好无损的指尖。

他似乎……已经不那么惧怕银了,但还是有点烫手。

狼狼装修小队,他也不用啥锤子,就徒手对付镀了银的钉子,甚至已经提前准备好了从沈佳仪那偷来的螺丝。

他要把她锁在笼子里。

一来是为了防狼,二来,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她不能再跟王兄接触了。

一种……隐约的不安,或许可称之为直觉的东西,莫名警示着他。

沈佳仪看起来就傻里傻气的,辨别坏人的能力几乎为零,要么何至于栽在他手上?

他只是朝她装装可怜,她就能被他骗的团团转,被他拐上床去行鱼水之欢……这叫他如何不担心?

少年抱起心爱的女人,抱她走进银笼子里,垂眸仔细地打量着她的眉眼。

“佳仪,”他低声自语,“等太阳升起,我便回来,再与你欢好。”

这个秋季,每一天,每一个白昼,他都要与她,交颈缠绵,沉溺极致的快感。

只要她的世界里只有他,别再记挂什么无聊的人与狼,他们就一定会幸福的。

等这场仗打完,离开海茉利亚也好,在这里继续生活也好,他便只守着她,再也不与她分别。

少年目光灼灼,低头,再度咬上她的唇瓣。

恰值此时,帘幕一动,晚风里裹挟来熟悉的气息,是上位者的压迫。

路西法微眯了眯眼瞳,扭头看向掀帘而入的狼族青年。

月华如霜雪,映在他肩头,他整个人也好似站在冰雪里,透出捉摸不透的凉意。

“王兄。”少年嘴角微扯,似好不惊讶他的来到。

伊比利斯觑向那银质的牢笼,牢笼里,狼族的少年温存地抱着自己的心上人,乌木绸缎似的长发披散在他膝头,那昏睡过去的女孩,竟如提线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