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这么久的操,又哭了那么久,竟然仍旧没有发臭。
当真是神奇。
怪不得亲王在帐内舔的那么起劲,谁不喜欢吃香香软软的小姑娘呢?
帐内,赤身裸体的两人如同发情的蛇类一般,忘我地纠缠在一处。
少女被狼折腾得全身是汗,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下颚,如乌木的鬓发也湿了个透。
等他伏在她身后低吼着喷射,把她的小腹撑得微微隆起,才终于舍得松开她的细腰。
女孩登时脱力地滑了下去,腰间留下淤青的指印,膝盖上也映出跪在桌上交欢时,磕碰出的淤青。
狼再度咬上她的脖子,那里已是齿痕密布,就连凌乱的吻痕,也沉淀出胭脂的色泽。
这一发精液射了好久,体液顶着子宫激荡出小小的逆流旋涡,瘙痒难耐,她便紧跟着高潮连连,淫水喷溅,两人紧密嵌合的私处,一时水乳交融。
路西法爽快地拂过额前湿哒哒的碎发,发情期积蓄的精液混着邪火,终于得以宣泄,他觉得身上都轻快不少。
只是可怜了身下瘫软的小姑娘,与狼缠绵一遭,弄得浑身伤痕累累,连头发丝都映出疲惫之态。
亲王抱她在怀里坐着,事后温柔地给她揉着酸痛的腰。
她被他弄得泪痕凌乱,此时就算事毕,他的龟头仍卡在她子宫里,坐在他腿上,就跟交配时没什么差别。
路西法给她抹去脸上的泪,低低哄道:“佳仪乖,不哭了。”
是她想哭吗?
是狼,狼把龟头戳进了她的子宫里,这是多么离谱?她只是流泪,还没流血,已经够出息的了。
沈佳仪吸了吸鼻子,颇为哀怨地拍了拍少年的脸颊,看着他餍足的笑脸,有些心疼自己,又有些无奈。
“我……”她动了动唇,可这一声却没发出声音来,清了清嗓子,才柔和着调子对他说:“我觉得”
“嗯?”小狼竖起了耳朵。
女孩柔软的手指,抚摸上他殷红的唇,微微皱起了眸子,“对不起,路西法。”
他闻言一怔,心底忽而生出些惶恐来。
她想说什么?
为什么朝他道歉?
难道是她背着他做了什么?又或者她准备离开?
少年不自觉地紧绷起来,眸底生出些阴沉的寒意来,犹如危险的旋涡,映出女孩的模样。
沈佳仪从没想过小狼会暗戳戳地妄图伤害她,她全然信任他,故而即使他神色阴暗,她也只当他是发癫,心里并无惧意,“你问我爱不爱你。”
路西法盯着她,眸色愈深,舌尖舔过尖利的獠牙,喉结滚动,嗜血的暴虐因子躁动着,撕扯着他的理智,“嗯。”
她垂眸,抿了抿嘴角,那小梨涡若隐若现,煞是可人,“我很心疼你,路西法,是我做的不够好么?”
路西法怔然片刻,犹是不解地抬了眉梢:“什么?”
她对上他那双浅色的眼瞳,“被偏爱的小孩,是不会怀疑自己被爱着的,你为什么会怀疑?无论何时,我都会坚定地选择你呀,路西法,你不知道吗?”
路西法他不知道吗?
他说不清楚。
她为了他,毅然决然地去修魔法,顶着危险的女巫身份,也要给他除银。
路西法知晓,他也心疼她,可、可……狼改不掉生性善妒的本性,也改不掉猜忌的习惯。
“佳仪……”他心口突然堵得慌,无措的孩子一般垂眸看向她,“对不起佳仪,我知道,但我”
她面上倦色难掩,靠在他肩头,温柔地环住了他的脖子,轻笑道,“好啦小狼,没关系的,往后可以再自信点,我就是很宠你,就宠你。”
路西法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干涩。
他抱着怀里的香软,垂下了眼睫,尖牙却在唇上留下个浅浅的齿痕。
沈佳仪困得不行,闭着眼在他怀里昏昏欲睡,可还没黏糊多久,就感受到肚子里那烙铁长棍搅弄着作乱。
她是真的没力气再来一发了,只不满地咕噜一声,可下一秒,哗哗的水声却不容忽视。
起初她还全然懵逼,不明白那是什么。
【PS:让我们来科普一下,众所周知,欧洲香水发达,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掩盖白人的体味。据统计,白人的体味率可达90%,而中国人有体味的仅仅5%,放眼世界,有体味的人也占到了80%,是不是瞬间觉得自己香香的?
介个是因为我们的祖先在离开非洲迁往亚热带温带时,基因位点发生了突变,第538个碱基的CC基因变成了TT基因,脂类转移酶改变,汗液中脂类减少,细菌微生物活动烧了,体味也就淡了。
有没有种可能,夫夫鼻子很灵,要是嗅到白人的体味就不喜欢,而亚洲寡淡清香型就恰好是他的菜,他那么喜欢和女鹅贴贴亲亲甜甜,哈哈哈也不排除是喜欢她的味道。
哦,很多白人都觉得亚洲黄人的体味比他们还大,因为多少带点racist思想,觉得有色人种肯定脏,耸肩,只能说是孤陋寡闻了。】
0109 680【h】幄帐之中
直到那如注的液体撑得她子宫发胀,甚至淋淋地渗出体外,哗啦啦地自她腿心倾泻而出,她才错愕地回过神来。
尿液的骚气弥漫在他们之间,她傻愣愣地呆了好久,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小狼虽然用尿液标记过她,但那都是她昏了的时候。
这么明目张胆地尿在她穴里,在她尚且清醒的时候,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