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行的,不可以
“路西法!”她哭泣着抽手,置之死地一般激烈地挣扎起来,“不要了!呜!我不要了!”
那狂躁的狼自背后一口咬住她的喉咙,胯间狠狠一顶,只听格外清晰的一声闷响,是龟头彻底侵占了子宫的胜利喧嚣。
他登时舒服地呻吟起来,少年的嗓音又沉又清冽,那绵长的喟叹更显色气无比。
“啊……姐姐~”
“好软,好湿,嘶小宫胞在吸我呢……”
“你说……呵……你说我再用点力,会不会会不会就把这个操出来了,嗯?”
说着,赤身裸体的少年恶劣地捣弄起女体最幽密的子宫,那是孕育小生命的神圣之地,此时,却满满当当地卡着一只硕大的野兽龟头,翕合不已的马眼嘬着娇嫩敏感的宫胞,早些时候沉淀在子宫里的精液,也一道裹了上来。
女孩哪受得了这般发狂的操弄,再站不住,软着身子伏在栏杆上,彻底失去抵抗的能力,气若游丝,只余抽泣的可怜声音。
发情的野兽便抵她在廊道的栏杆上,肆无忌惮地求欢,操得她呜咽抽泣,连迷乱的喘息都是破碎的。
“啊……啊……”
汗湿的鬓发,不知是汗还是泪,顺着湿淋淋的发梢滴落而下。
少年操弄良久,地板上早已水渍淋淋,她早不知是被他弄出了几道高潮,他才气喘吁吁地咬住她红彤彤的耳朵,身下交合之处,女孩肿胀的花瓣深深嵌合着一根紫红色的巨虫,只见那旺盛耻毛的遮蔽中,涨红的肉瓣瞬间被撑得更大,近乎是可怖的尺寸。
原本像极了娇嫩小蚌肉的私处,如今被狼族膨胀的狼结锁死,撑得硕大如圆盘,临近生产一般,艰难地咬着他的阴茎。
女孩的身体颤抖不止,汗如雨下,而奸淫她的公狼却舒服地浅浅挺胯,迷乱地吻着她的颈后,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大张的马眼直戳着她子宫最深处,精液的冲力也格外清晰地集中在子宫的那一点处。
又是一小股晶亮的情水,自两人交合的下体泛滥起来,淋得那紫红巨龙亮晶晶,也打湿了他浓密的耻毛。
她白嫩的肚皮被顶起突兀的一块,那是公狼龟头的形状,还有,堵塞在子宫里流不出去的浓烈精液。
狼饿了这么久,又赶上初秋,远不是这么一发可以轻松满足。
少年不知餍足地舔过嘴角,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而栏杆上瘫软的女孩,早已支撑不住,浮萍一般,缓缓滑了下来。
路西法拥她入怀,唇齿相抵,给她渡了口气,修长漂亮的手指拂过她凌乱的鬓发。
狼盯着她一副不胜情事的模样,扯了扯嘴角,露出个少年气的坏笑来。
“佳仪,我还是喜欢刚刚那样,面对着面操你。”
“我喜欢看你高潮的样子。”
“你哭起来也很好看……”
沈佳仪已经开始嫌弃他了,她现在抬手都费劲,只得微哑着声音凶他:“闭嘴!”
少年被凶了,倒也不恼,只抬起她的一只腿,绕她过来。
锁结之时并不好转圈挪动,他便耐着性子慢慢地转。
甬道与那般膨胀的肉茎摩擦,凸起的青筋,滚烫的体温,娇嫩的肉壁哪里受得住。
她又想跑,被小狼掐着腰强硬地转了过来。
少年被她无力推开,她已经把不想做写在了脸上,只不过碍于在外面,不敢大声骂他。
可哪有狼锁结只射一次的?
他只得抱着她又是求又是拱,“最后一次,姐姐,我们回去床上,就最后一次了,好不好?”
最后一次?
沈佳仪被他气的咬牙切齿,然而力气不敌他,又被掳回去,被他按在床上放肆地淫掠了一回,操得她半条命搭进去,眼前直冒星星,腰也快断了。
狼对她的玩弄,堪称肆意,简直是为所欲为。
纵使她昏了过去,他依旧夹着尾巴操弄顶撞,体力好的吓人。
少年伏在她身上,胸前两团清雪被他啃咬嘬弄,吻痕齿痕密密麻麻,看起来触目惊心。
锁结射了几回,他终于略微满足,狼结渐渐消停之时,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鼻尖。
想到明天她下不了床,少年惬意地勾起嘴角,解气地缓缓收回阴茎骨。
一直坚挺的性器终于软了下来,他扶着她的腰,手上的青筋也不再狰狞,那持刀握笔的手,看起来格外斯文秀气,似乎与野兽二字毫不沾边。
可他接下来做的事,却极为荒唐,褪不去的野蛮。
少年死死盯着昏睡过去的爱人,他耳廓的潮红还未散去,身后尾巴一扫,一时间呲尿的水声哗啦作响。
她本就微隆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大。
公狼尿够,又色气地舔舔嘴角,迷乱地盯着她腹部,片刻才波得一声抽出性器。
骚黄的尿液带着残存的大量白浊汩汩而出,女孩的下体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穴口松弛着,被操出的窟窿根本合不上。
她已经没法跟人族交欢了,狼愉快地想到,有跟他交配的快感,人族哪还能给她快乐?
小狼做了坏事,便粘豆包一样低头与她蹭了蹭鼻尖。
不怪他,是觊觎她的狼太多。
精液不够,尿液的气味才是领地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