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了吸鼻子,哭唧唧地对他说:“路西法,我很想你。”
他忽而绷直了嘴角,再控制不住,粗暴地扯开她的衣衫,扛着她便大步走出了房间。
沈佳仪脸颊上还挂着泪,完全不清楚状况,只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被他压在了楼梯华丽的木栏扶手间。
入夜,王宫的廊间冷森晦暗,不燃灯的漫长廊道,与空落落的楼梯,都让她觉得毛骨悚然。
少年困她于身前,肆意妄为地朝她索要,修长漂亮的手指,轻佻地扫过女孩的肌肤,她早被他剥得衣不蔽体,亭亭玉乳被他把玩于掌间,她柔软的小手压住了他作乱的手指。
她搞不懂他怎么就突然掳她来了外面,她可不想在楼梯廊道间做这种私密的事情,只眼泪汪汪地朝他拼命摇头。
而他,他恨不得直接按着她,在所有公狼跟前交合,操哭她,灌满她,让所有公狼都知道,她早就归他所有!
他甚至恨不得在王兄跟前狠狠入她,让狼王亲眼瞧见他对她狂热的占有。
他要跟她野合,他现在就要。
沈佳仪觉察到了他的失控,漆黑的夜里,她行动受限,根本逃脱不开野狼的纠缠,纵使她竭力躲避他的撕咬与触碰,诱拐他回到房间里,可最终还是不敌他的蛮力。
“路西法,路西法别弄了,我们……呜,我们回去做好不好?”她哭得很小声,被狼强硬地掰开了腿,使劲朝后缩去。
木质的扶手凉凉的,已经硌上了她的脊背,并不舒服。
女孩肉感的大腿微微汗湿,手感极好,少女的体香,和残存的精液气息渐渐从腿缝中氤氲出来,舔上他的鼻尖。
“不。”他喘息着拒绝,手指已经探入她敏感的花心,“我想让他们看着。”
沈佳仪被他摸得身子一抖,砧板上的鱼儿一般扭着腰身便躲,双腿也难受地夹紧,不肯再放他探入。
“看着我操你。”他已然红了眼尾,眯了眯上挑的狭长眼眸,一把扣住了她的细腰。
她不知他这是怎么了,被他拎着腰按在扶手上,少年贴着她的薄背,轻而易举地掰开她的腿心玩弄,那隐秘的快感裹挟着危险,她被他闹得有些恼了,红着眼睛凶他:“你发什么疯?我不要!”
她始终还是个保守的姑娘,接受不了在人前欢好,就算是无人的楼梯间,她也觉得羞耻,于是便一个劲儿地挣扎,就是不从他。
因着是背对着他,她挣扎起来,那玲珑的曲线,勾人的俏丽臀部,简直令狼气血翻涌。
一股强烈的征服欲,乃至虐杀的快意直冲脑门,她身后的那匹公狼,暗夜中一双莹绿色的狼瞳满含贪婪,如痴如醉地盯着她如此无用挣扎,越看越觉得性欲膨胀,当即不顾她的意愿,强行按她在楼梯扶手间交合了起来。
她眼泪一瞬间就掉了下来,忍住痛苦的低吟,死死咬住了唇瓣。
因为身高的缘故,她须得踮着脚尖迎合他,才够得着他性器的高度。
那发情的公狼提着她的腰,硬是把她的屁股提起个淫荡的高度,翘在他胯间,似是主动吞吐下他那粗硕的紫红色性器一般。
层层的包裹,温柔缱绻地吸吮绞弄着虬结的狰狞青筋,他爽得露出了一对尖尖的狼耳朵,靠法力收起的尾巴,也在此时化出了形。
可是太窄,太紧密了,他施展不开,“宝宝,把腿张大些,啊……舒不舒服?”
她无疑是不舒服的,下身撑得发疼,心里也还在怄气,恨恨地沉默着不理他。
好在有先前留在小穴中的精液做润滑,他的抽插渐渐顺利起来。
噗叽噗叽的交合声,虽然细微,但在静谧的夜色里,在回声的廊道里,便是别样的靡靡,惹人无限遐想。
她的身子颤抖起来,身前饱满的清雪被撞得弹跳不止,女孩的喘息也愈发凌乱。
可狼并不满足于她迷乱的喘息,他骤然加了速,顶胯深操,速度之快,好似骑着匹烈马,驰骋飞奔在原野之上,她的雪团子甚至来不及跳完一个完整弧度,就被颠得被迫跳入下一道的弧线。
就这般入了不过几十下,她便低低地轻哼一声,腰线一垮,颤巍巍地去了。
哗啦啦的清亮淫水淋在龟头上,冲刷在她汗湿的腿间,女孩艰难地粗喘着,抽搐中酸软了双腿,连站都站不稳了。
高潮时肉壁搅动,阵阵痉挛收缩,挤压着狼坚挺如烙铁一般的性器,他也情不自禁地喟叹起来,绵密而缓慢地抽插起来,给她延长高潮的快慰。
她的声音几近哽咽,还带着情欲的娇媚:“回去!”
然而到底顾忌狼族可怕的听力,纵使凶他,声音也又轻又软。
路西法才不怕被听见,狼群向来有当众交欢的习俗,如今他只是拉她来廊道里做,这才哪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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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扯过女孩的手腕,舌尖舔过尖利的獠牙,策马一般再次朝她狂轰滥炸起来。
“呜……”她几乎难以自已,一声呻吟脱口而出,颤抖着又被送上一浪汹涌的高潮,那哭泣声也再也咬不住,被狼顶撞得眼泪乱飞。
“佳仪,你说!”
“你说你只爱我一个!”
“你说你永远不会背弃我!”
他的偏执与阴暗渐渐暴露,缘是安全感的匮乏,便偏要折腾她,折腾到她说他爱听的话哄他。
下体相撞的声音已然不容忽视,那不再是细微的声响,而响亮得吓人。
公狼的阴茎上裹满白浊的精液,一下一下,狠狠刺入,那原本粉嫩娇弱的腿心,如今早被磨红,掩藏于狼胯下浓密的毛发之中,垂下两颗硕大的,耸动不止的睾丸。
画面异常恐怖。
她根本不敢叫,死死咬着唇瓣,身子也绷得太紧,穴中就似加压一般,绞得愈发销魂,绞得他恨不得捅烂她,好好给那缠人的小嘴松一松。
宫颈处传来顿感的酥麻,她意识到他的企图,本就迷乱的喘息,更慌乱几分。
身后的公狼扭动着胯部,情动地研磨不止,顶着那宫口开启的小口。
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