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压住她背脊紧紧揉捏在怀,身体却越来越热,他懂,只要开始,她再抗拒也抗拒不了原始的欲望,汁水更多了,进出的更猛了。
“青,妳是我的,叫出来,不要抵抗我,不要违逆我。”
日出前,一切虚无空洞,空与色,不如都顺从血肉。
肉棍便更深地入去,捣烂可怜的尊严碎片,这样就不会再抵抗,然后他会满足她的欲望,无论是物质还是性。
初时她不叫,但也许后来便觉得无所谓了,都是无谓的抵抗。
传教士的体位,他与她面对面纠缠,舌头深入,吻肿两瓣唇片,吻她墨黑的眉毛,啮咬她的耳垂,这个女人只能属于他。
他做得温柔,只细细重碾,肉磨着肉,碾碎所有挣扎,刺激令甬道壁上无数小嘴欢欣啜饮肉棒,越放越松,接着又越收越紧。
“啊......嗯.......啊......”,她开始叫了,每干入一下都像底下拉丝的湿滑一样拖起荡吟,“嗯......哈......”
肉体就全然给他,反正还能如何?
他满意她终于驯服,心头膨硕,将她抱坐而起,分跨在自己腿上,“抱着我。”
纤细手臂依言搂住男人脖子,大手固定在她腰际,握着她拔起又坐入,律动缓慢,缓至呼吸静止,深至不可探的最底,几乎没熬过十数下贯穿,在某次抽出时给带出了灵魂,她抖了抖瘫倒在他肩头,下身弥软,如同湮灭,两条腿感觉不到。
肉杵还在碾磨,肚腹闷闷的,好像要被搅烂。
“啊啊......又要到了......”,气若游丝绕在他耳畔,皱着眉,檀口微张,他吻过她仰起的脖子,又封住娇唇。
“不要反抗,让身体去。”,不要反抗,他便领她攀极乐之峰。
他抱紧她,两人之间再没有一丝缝隙,阳具忽然猛了力道与速度。
金色晨光终于遍洒,淫念激射。
10 意外
文/可丽露
那是一个奇特的下午,阳光鲜烈,在高楼纵谷底下来回曝照,不似昨日灰阶黯淡。
君晋九见了一个人,正确来说是那人秘密地来见他,巨大的档案内容皆存在一个不足指宽的U盘中,内容绝不可泄漏,重要到不得传经任何人之手,只能由君晋九亲自递与。
从表面来看,这位举足轻重的人物,与君家丝毫没有关连,而养兵千日用在一时。
前后花费不到半个钟头,接着他便返回华厦接上聂青涟,好似刚刚只是出门替这位新欢亲自挑选了一套蓝宝石镶缀钻石的首饰。
昨夜到今晨,佳人让狠操了几场,仍娇虚软无力,他在红唇落下吻,她亦不再反抗。
“喜不喜欢?”
神秘幽深的珠宝火色将镜中的女人衬得璀璨夺目,一袭夜礼服,黑发绾起,雪肩平而直,乳波只悄露一线,令人屏息的美。
见她肯轻轻点头,他满意了,“先去吃饭,晚上有个宴。”
玩乐自不会公开,皆在安保严密的私人庄园。
而撞击发生时,他也全然没有料到。
砰!板金厚重并配置防弹玻璃的座车在巨力冲击之下瞬间飞起,又重重砸落,紧接着连续翻滚,惯性作用,直至冲出路障,摔入江面。搜叩叩hao:一八七六二四一六捌三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
混浊江水汹涌灌入,将一个彻底颠倒破烂的空间吞没,完全失去意识之前,冰冷刺骨中似乎有一只小手,紧紧扯住他,将他拖拽出去。
再次睁眼,已是两天后,全天候关注他的护士赶忙按下紧急铃,接着便是最高规格的对待,死亡车祸中,前座司机与保镳当场身亡,君家独子君晋九奇迹生还,且竟只有擦伤。
消息马上全面封锁,不见于媒体。
他被飞机送返京城私人医院,君锦江、君傅衍震动,皆从外地赶回,事故原因尚不明晰,但越像意外的往往并非意外。
新一轮斗争再次开始了,这一次风浪更大,竟敢动君晋九,从中可以解读出无数意涵,君锦江是军区层峰,亦是局中一员,这代表什么?
“那个女人是什么人?”
关于聂青涟,自然早已被查得清清楚楚,不知为何当君傅衍询问时,君晋九似乎在父亲眼中觉察一抹奇异的意味,但他并没有多想。
聂青涟脑震荡,一直昏迷未醒,但他明明记得有人将自己拉出车外,当时情况混乱,兴许是救援人员也不一定。
“只是一个玩玩的女伴,没什么,她很干净。”,确实,与各方势力皆没有牵扯。
即便那女人已经结婚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玩女人玩人妻,都一样的,君傅衍换过四个老婆,才得了这一个儿子,大女儿君容晶是第二任妻子所生,而君晋九则是第四任,也就是现任妻子所出,其他玩过的女人则不计其数。
他不在意君晋九的私生活,只不能影响其他事物,而那个女人,那容貌,君傅衍心底一跳。
“以后不要再见她。”
随便一查便清楚了历史,看上了小鸾的舞蹈老师,人丈夫的官司还是君晋九摆平的,但毕竟有老公,到时候找不到人闹开,这时不容任何一点影响与风声。
君晋九明白,没再说什么。
就放她走吧,虽然死亡昏昧中那只扯住他的手是那样执着,他原以为她是恨自己的。
***
苍白人儿静静睁眼,动了动。
陈山楠惊醒过来,慌慌从陪床上爬起身,“妳怎么样?我去叫医生。”
“不需要,我没有事。”
豪奢病房安静如雪,他越过沙发赶到床畔,精美绝伦的脸没有血色,眸光却倏忽一闪,他顿住了下意识想交握的手,又收了回去,神识一醒,便有些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