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使我忘却现实的纷扰,骨血的羁绊又带来无与伦比的美丽,我的身体不听使唤地震颤,不知不觉,再度覆上女儿的娇躯。

蹭着她,贴着她,哪怕是这样看着我的女儿,都不禁让我暗暗感慨

她长大了,这个生命在岁月的哺育下变成了一个鲜嫩多汁的蜜桃,往后她会继续成长,踏过青葱,经过洗礼,与他人琴瑟和鸣。

我的心里突然涌起一阵酸楚,拨开她汗湿的小碎发,似乎想将她看得更清楚一些。

她在我窸窸窣窣的动作中渐渐苏醒,刚清醒时候的昭昭眼神似乎有些迷茫,一股狠劲儿却慢慢从她眼里渗出:“你居然把我当成那个贱货。”

我抚摸着她,却连一句抱歉也不敢说,呆呆低下头。

手突然一痛。

原来是她恶狠狠地咬住了我的手,我任她去。

脸上又“啪”一记清脆声音,她打了我,在我卑劣的皮肤上留下印迹。

我说,你打疼你爹了。作势去啃她的指尖。

她说,你这个老不死的畜生,就该打。我讨厌你,也讨厌杏春,你们都是坏人。她说着说着,渐渐哭傻了,泪珠断断连连,渗进我胸口。

她在橙红色的早霞中显得湿润而忧伤,像被淋湿的小花猫,找不到避风港,只能随意拣了一处肮脏的胸膛倚靠。

艰难地向她伸出手,好像回到了杏春把她自己交给我的那个新婚夜,我却没了当初的意气风发。如今,这手不过是虚虚罩住昭昭的小拳头,带着诸多的不确定。

我木讷地开口,说,别哭了,眼睛要开大炮了。说得很没底气,只能用手指帮她撇去泪珠。

她就这样一边抽噎,一边凝视我,茫然然蹭着我的手,最后扁着嘴,玉臂揽上我的脖子,胴体与我牢牢贴合,似乎没有安全感,只迷惘地唤着:“爸爸……爸爸……”

好像全世界只有我跟她了,既没有别人的鼓励,也没有别人的打扰,整个世界就是这一方破隅。

“昭昭。”我亦缠紧了她的腰肢。

我觉得好暖和。

为什么这章明明是肉,却写得我如此难受

我知道大家心疼昭昭吧,但是我对渣爹的感情也好复杂,结局自杀都不知道怎样才能写好。淦!这就是第一人称的代入魔咒吗!

(话说我能在完结前凑到500猪猪么,感觉无望辽 虽然写的一般般 但还是希望大家能给我一些鼓励鸭 嘤嘤嘤)

Q-2.3.0.2.、0.6.、9.4.3.0罂刺(禁忌H)19.她说我是一条狗,殊不知她也是母狗 H 继续父女肉

19.她说我是一条狗,殊不知她也是母狗 H 继续父女肉

白罂篇 第十九章 她说我是一条狗,殊不知她也是母狗

从此以后,我和昭昭的秘而不宣的乱伦生涯就这般开始了。

我本想克制,可第二天,想起和她做爱时候的契合与舒爽,又心痒痒,像雷达一般找寻着昭昭的身影,看到她如常的恶毒刻薄,我才堪堪松了一口气,抱过张牙舞爪的她,不顾她的反对,摩挲起她的肩颈,沉溺进这一温香软玉中。

她总是要跟我吵闹,我就这样看着她发疯,不给予她回应是让她消停下来的最好的办法。

我身上的罪孽又多了一分,于是本就敏感矛盾的我开始惧怕跟枪声类似的暴烈声响,比如汽车急刹声、雷声、重物落水声等等。

每每听到这些声音,我就感觉到周围似乎萦绕着地狱的火焰,正义使者化身于火焰中,他们要用道德标枪射杀我,虽然我该死,可我依然害怕。

我一害怕,就不顾昭昭的抗拒,将她锁在自己怀里,因为我需要女儿的香气来充当我存留于世的养分。

我说,昭昭,跟爸爸一起睡觉,爸爸不动你,让我抱一会儿。

她挣扎起来,我才不要被你这个老东西抱!臭狗,臭狗,去死!

我知道她每次都会在开始时拒绝我的触碰抚摸,心口不一的小东西,到最后还不是贴在爸爸身上一个劲儿地蹭,贱货,我这个禽兽父亲在和贱货女儿做爱呢,禽兽就应该配贱货,难怪杏春也是一个贱货,只因为我是一个禽兽。

好啦好啦,下辈子,爸爸就做一条狗,这辈子我也就这样了。卑劣的中年男子自暴自弃地想着。

我钳制住她的双手,没一会儿,我就解开裤裆拉链,释放出狰狞勃发的肉棒,饥渴难耐的生殖器“啪”一声响亮地弹在昭昭阴唇上,她后怕地“啊啊”低吟,肥嫩花唇随着呼吸蠕动,磨蹭着我坚硬的龟头,吐露出的黏液早已浸湿了前端。

“这么湿了,还狡辩。”我难得开她玩笑,只见她粉嫩小脸肉眼可见地涨红,欲拒还迎地推着我的胸。

“都是你的错,你禽兽不如,是它自己流水的……哦~~嗯嗯啊……痛啊!臭狗樊军!”我蛮横地架起她的双腿扛在肩上,迫不及待地就将阴茎插了进去。

她突然惊得一抖,话说不出了,腰也僵僵地拱起,整个人像是窒息一两秒,又好像在回味性器结合的那个美妙瞬间。

一寸寸往里抵入,柔软媚肉一股脑地挤压过来,少女阴道异常细窄,似乎还没完整贯穿,就顶到了头似的,圆圆的穴口被不容忽视的硕大狠狠撑开到极致。

穴肉又湿又软,温温柔柔地包容着我,她就算骂我千万遍,我倒也乐意听了,我只想继续疯癫下去,继续乱伦,继续叫那受活的蚀骨快感吞没我。

我在哪儿呢,我徜徉在女儿湿热的淫水中,它们像无形的狗链扣住我的脖子,我快要窒息了,只有我那根热烫的鸡巴像烧铁棒一样不知疲倦地四处乱顶,偶尔顶到某块凸起的扣扣,二三零二 零六九 四三零粗糙软肉,昭昭就在我身下酥酥地呻吟起来,我继续往那儿碾,昭昭的双腿又胡乱蹬起来,要踹到我的脸了,我就像条狗一样,握住她的脚丫,把那可爱圆润的脚趾包进嘴里并一一舔舐过去,听着女儿娇软难耐的呻吟低泣,“别舔那儿啊……嗯啊嗯啊~~~你是,你是狗吗?”

我仿佛变成了一条真正的狗,“爸爸是野狗,野狗在操昭昭的嫩逼,野狗要给昭昭的小肚子灌好多好多精液,把昭昭的小穴穴给操坏,操肿,操烂,好不好?”

真刺激,我以前从没说过这样的话,因为我要照顾杏春的感受,怕弄疼她,于是小心翼翼的,轻手轻脚的保护着这个易碎的小女人。

可事实上,女人也许更喜欢男人粗暴一些,比如像我这样不顾一切地往昭昭甬道深处撞,又或是像兆斌那般用他灵活的手狠狠蹂躏抓捏杏春的乳房。

昭昭的恶毒顽劣正好和杏春的柔弱温顺截然相反,昭昭与我旗鼓相当,好像对着她说这些荤话是理所当然的反击,而对着杏春说,就像亵渎了一块璞玉。

说到底,还是杏春精明,昭昭跟我一样愚笨、一根筋。

Q-2.3、、.0.2.0.6.9.4.3.0罂刺(禁忌H)20.她这条倔强的小母狗,还不是被我逼着叫爸爸 H 粗口,羞辱肉

20.她这条倔强的小母狗,还不是被我逼着叫爸爸 H 粗口,羞辱肉

白罂篇 第二十章 她这条倔强的小母狗还不是被我逼着叫爸爸

对啊,昭昭真是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