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找回了多年不见的珍宝,我爱怜地把她温热的小嘴纳入口中,舌头一寸寸描摹着她的唇形,复又撬开贝齿探了进去,她生涩地躲我,却被我追上,直接舔着那湿湿软软的小舌头吸进嘴里吮。
我逐渐在情欲中迷失了方向,胸中沉睡的欲望像破牢而出的恶兽,加之恨意、悔意,我的心底多了一种想惩罚她的欲望。
大手直接往下探,捞到柔软的裙摆,我狠厉地往上一扯,叫她的内裤与双腿尽数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而后不顾她的阻止,把她的小裤褪下,迅速摸到了稀疏柔软的阴毛,再往下,有一个嫩嫩的凸起的肉粒正被好好地保护在阴唇中,再往下,细小的淫缝早就渗出了汁水,柔软的花唇已经羞耻地吸附着我的手指,微微蠕动,好像正等着我的入侵。
“呵……”我无声地笑了,婊子就是婊子,给我戴了绿帽,现在也还不是愿意岔开腿等着被我插吗?
我突然感到很气愤,怒火伴随着欲火熊熊燃烧起来。
不想看她的脸,于是我猛地把她翻转过来,让她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撅着圆润饱满的屁股,我“啪”一记直接扇在她臀肉上,她发出长长的痛吟,旋即又不饶人地骂起我来:“你打我……去死,去死,贱人贱人贱人!”边骂边试图往前爬。
我一把将她捞回来,早已褪下内裤的胯部牢牢顶在她的股缝里,粗热的阴茎不容忽视地挺立起来,正待寻到阴道入口后狠狠地凿进去。
身下的小东西竟呜呜哭泣起来,抖如筛糠,一边摇头一边吟呤:“不要……不要进来,进不来的……啊樊……樊军,你混蛋……”
我像发情的野狗一样,用着后入式直接将肉棒操了进去的时候,她忽然痛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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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她是盛夏果实被我糟蹋蹂躏(上)H 破处,父女乱伦
白罂篇 第十七章 她是盛夏果实被我糟蹋蹂躏(上)
没想到身下的嫩洞竟是这般紧致,似乎还没捅到深处呢,就有层层叠叠的媚肉主动往鸡巴上吸附过来,绞得我透不过气,却又是那样的爽,我不由得仰头长叹,许久没有发泄的性欲终于有了一处疏解的通道。
我全然不顾她的咒骂与反抗,只想把被小穴含得痒滋滋的肉棒一路捅进去,最好将她捅穿,于是掐着她的腰,奋力撞击,恍惚中好像刺穿了一个麻烦的阻碍,温温热热的液体也随之淋漓在我青筋暴起的阴茎上。
紧致肉穴像漏了水似的,只需要我轻轻碾压,身下的小人儿就哆嗦哭泣着喷出些许淫水,无法抵抗地扭着臀抽噎。
摸着富有弹性的肉臀,我爱不释手,脑中的弦更是在生猛抽送中一下绷紧一下松懈地矛盾拉扯着,渐渐失控的我爆发出暴戾焦躁的本性,顶进最深处小嘴的肉棒像是麻痹一般涌过电流,而她也在我狠厉凌虐子宫的时候仰长了脖子,哀哀一叠声的娇媚呻吟,叫得我快要疯掉,从后环住她的脖子更是往死里操她的嫩逼。
“不要……爸……”她的声音细弱蚊蝇,正挥汗如雨、勤恳操穴的我有些听不清,遂缓了缓胯下动作,埋在她发丝中深呼吸并亲吻着青丝。
热烈暧昧的吻一路流连到耳垂、颈窝、下巴,直到嘴唇。
我本想掰过她的脸并与她深深亲吻,那半张脸从阴影处展露出来时,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
忽的,她楚楚可怜地噘起红唇,却面带骄矜,涣着一双雾蒙蒙的杏眼悠悠道:“爸爸……你是坏蛋,是变态……我好疼好疼……啊啊啊……别动了呀,嗯啊啊啊~~”她倏地抽搐起来,小穴也一阵阵痉挛起来,肉壁猝不及防的绞紧,马眼处像是被橡皮筋箍得死死的,夹得我一下子两腿发软。
在即将高潮前的某个瞬间,我和女儿彼此对上了眼,她的无助哀楚尽自从眼眶中满溢而出。
我的身体不听使唤的将她翻转过来,并沉重的压上去,胸乳紧紧贴合在一起,我试图用性器的淫糜抽插声来麻痹自己,可昭昭一遍遍的唤我“爸爸”,越是这样唤,我越是兴奋混沌。
一次次的深入女儿的肉体,甚至毫不怜惜的操到她的子宫,小女生娇嫩紧窄的子宫不知所措的尽职含吻着侵犯进来的肉棒,一对雪白修长的腿无力的搭在我肩膀上颤抖晃荡,胸前的两颗奶头像红色雪莲一般不停的摇曳。
我又一次察觉到了昭昭身体的变化,尤其是在我身下无意流露出的美艳清纯,与她这个年龄该有的无知懵懂所相悖。
我的脑海中渐渐填满了昭昭从小到大的一个个时期的模样,如今我却在做这等刺激下流的乱伦媾和,可我却好生痛快。
越是这样想,我的胯下动作越是快,像要把她操死,像要把自己的鸡巴给嵌进去,像要逼出她更多的呻吟与求饶,直到真正高潮的那一刻,我才低吼出声,和她紧紧相拥颤抖,用伪善的父亲的语气安抚道:“昭昭……嘶、哦……爸爸在这儿,爸爸在这儿……抱紧爸爸……”
“爸爸!呜呜呜,嗯啊啊啊……有什么,什么烫呼呼的东西进来了……嗯呀~~~爸爸尿尿了吗?爸爸……我好痛……下面好痛……昭昭讨厌你!讨厌你啊……”她突然用拳头捶打起我的肩膀,我不知该如何是好,靠着禽兽一般的本能,继续把生殖器往里头深插,甚至希望能用精液把女儿的肚子给灌满。
“那是爸爸的精液,哦,吃进去,你就能怀孕,给爸爸生一个孩子。”我竟然说出了这样禽兽不如的话。
但是饥渴的小穴分明滋滋有味的吮咬着我的鸡巴,包容而抗拒地接纳我的精子,我也明显察觉到此刻两颗肉囊正狰狞的涨大,肉棒上的青筋有力的跳动着,整根阳具带着吓人的力道横亘在女儿的小嫩逼里,好像强行插入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不停的摧残蹂躏。
昭昭破碎的抽噎声带动了小腹的收缩,每哭一下,肉棒就被绞一下,我就狠狠冲撞几下,她敏感地抖动起漂亮脆弱的柔躯,酥骨的呻吟与求饶好似堕落天籁,刺激着我丝毫不减的兽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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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她是盛夏果实被我糟蹋蹂躏(下)H 父女
白罂篇 第十八章 她是盛夏果实被我糟蹋蹂躏(下)
射完第一泡浓精,我连喘息的余地都不给她留,换用耻辱的后入犬交式,就着里头新鲜炙热的体液轻易的深操进去。
这般被女儿柔软紧实的媚肉吸绞着,我顿时不想抽送,就这样舒舒服服的泡在里头,趴在她肩头处痴迷地闻着女孩特有的乳香,下流而畅快的低吼,“哦,昭昭,爸爸的宝贝女儿,爸爸很舒服啊,昭昭的小穴穴也很喜欢爸爸的大屌呢,哦哦,要不要爸爸操你的小妹妹?嗯?”
我去咬她的耳朵,她立刻哆哆嗦嗦的颤抖,“爸爸……不要,疼……肚子好涨,腿,腿也好酸呀~~~呜呜呜,爸爸……爸爸……”
身子敏感鲜嫩,小穴柔软多汁,昭昭真是一块宝,我揉捏着她的臀肉,粗鲁的拍打着,胯下动作又生猛起来,肉体拍打声与女儿的娇啼声持续不断回荡在这空荡而又淫乱的家中。
我不记得一共干了昭昭几回,总之我用蛮力奸污着女儿,一直操到我射不出精液为止,最后双腿发软的倒在床上,疲软的阴茎却满足地歪倒在我两腿中间,整根肉棒被小穴里的精水淫水给冲淋得不成样子,摸着更是粘稠异常。
而昭昭也气喘吁吁地躲在我臂弯中,一边按压肚子排泄我射进去的浊精,一边蹬着小腿被高潮余韵占领着发颤的胴体,身上还有几个淤青块,都是我的杰作。
迷迷糊糊中,我察觉到昭昭挺翘粉嫩的奶头不时蹭着我的手臂,她跨上来一条腿,牢牢卡紧我的腰,黏腻湿热的水液从花穴里被挤压出来,我的腰侧一下子就被浸湿了。
这种偏侧的厚重让我有些不舒服,我翻了一个身,占有性地与她性器相贴,嘴里咕哝:“睡觉了。”好像这一场父女乱伦的性事不过是一场梦,身边躺着的又好像是我的小妻子。
进入梦乡前,我只闻得软软的一句低语:“讨厌爸爸。”
「你应该讨厌我的。」
***
梦醒了,头痛欲裂,不知身在何处,只突然觉得,自己多年的委屈怨恨似乎都找到了出口。
身侧有一处温软的馨香,循着清浅呼吸偏过头去,昭昭正安稳地睡在我枕边。
少女身上的齿痕与掌印将我的罪行昭然若揭。乱伦,强奸,我应该被枪毙。
在我慌乱悔恨之际,昭昭似乎做噩梦了,蹙着娇眉,嘤咛一声,靠得更近,绵软的乳房明晃晃地夹住我的臂膀,小小的樱果探出一个可爱的头,却令我呼吸粗重。
我回忆起昨夜的混乱,蚀骨的美好,危险的快感,眼前的事物又错乱颠倒了。
我本不想沉溺,可人之初,性本恶,越是罪恶的东西,越容易诱惑人,人的本性便是贪婪堕落,所有的真善美,都与我无关,都与我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