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吗,我,啊……嗯嗯嗯……腿好酸啊,手拿开呀……”小姑娘伸出爪子去抠他的筋,吃着肉棒的小穴微微哆嗦蠕动了几下,好像在无声抗议肉棒的侵犯,想把体内的异物给赶出去似的。

樊彦头皮一麻,手上的劲儿少了几分,小姑娘就顺势跪倒在地上,粉红小脸贴在墙上,柔弱地喘息低吟着,也不管屁股被他摆弄得更高了,软软地承受着大鸡巴的蹂躏与炽热手掌的抚摸。

夹着大肉棒的小穴好似一块被肆意捣弄的豆腐般绵软湿热,在这种后入的类似狗交一样的姿势里,樊彦十分清楚地看到那粉色小逼被自己紫红色的大肉棒强势撑开到极致的香艳画面,插进去再抽出至穴口,肉棍上的晶亮水色便是多了一层,淫水糊满了贪吃的洞口,有些甚至顺着大腿滑落到地上,形成几小个水点。

这种带有凌辱意味的姿势向来能唤起男人的主导欲和原始兽欲,樊彦紧紧抓着少女软嫩肥白的屁股奋力抽插,力道大的时候,那沉重的撞击常常叫昭昭好似失水的鱼一般几近窒息。

当樊彦落满汗水的胸膛紧紧贴住少女的后背,不容忽视的成年男性荷尔蒙气息立刻使昭昭全身酥软,她将手向后虚虚揽住樊彦的肩,一边被操得发抖,一边媚声哼笑:“你看你,真是的,流了这么多汗,不就是操个逼,用得着……嗯啊,用得着,这么卖力吗?”

“卖力疼爱你还不好吗?小东西,别总是嘴硬。屁股再摇得浪一些,你看你这样,真像一条母狗,叔叔的小母狗被大鸡巴插得说不出话来了?”樊彦狠狠在她臀上扇了一掌。

“是啊,叔叔的鸡巴好大好粗,每次都像是要把妹妹捅穿啦,哈啊……但是,你居然敢说我是母狗,我不给你插了,坏人,嗯,不给你插了啦……”

昭昭努力往前爬了一小段距离,原本尽根埋在花径里的肉棒出来了大半,她歪着脑袋,玩味浅浅一笑,男人在这种细微的挑衅下粗喘着奋力挺胯,不容分说地凶狠捣弄起来。

也许是昭昭又想跟他玩,于是一个劲儿地往前爬,而樊彦也不甘心地跟着冲撞顶弄,他们就好像爬行着的连体交配的母狗与公狗,在这一方小小天地里肆意淫乐,黏腻的花汁咕溜溜淌了一路,一直流到卧室里新换的竹席上。

某个瞬间,男人低吼与少女的娇啼交织在一起,整个床也开始剧烈抖动起来,他们激情相拥,共同到达极乐的巅峰。

昭昭最爱的,就是男人往她体内灌精的那一刹那,汹涌的高潮如过电一般席卷全身,感知全无,只有那处被热烫的肉棒撑大的小穴真真切切感受着男人体液的温度,以及那个瞬间男人全身毛孔崩裂出的荷尔蒙气息像毒药似的将她狠狠包围,渗入她的肌肤,持续催软她的骨头,少女不知身在何处,只想着吞下自己亲人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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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轻舟 H

红刺篇 第三十三章 轻舟

夏日微凉的竹席缝隙间渗满了少女的淫水与男人干涸的精液,风扇的叶片有一下没一下地上下摆动,风吹得白色窗纱哗哗响,阴郁的天光从细碎的角落里倾泻进来。

昭昭光裸着身子,在化妆镜前兀自涂着新买的梅子色口红,一笔一笔细细的画过去,末了,丰润的嘴唇轻轻抿了抿。

“我好看吗?”她转过身,莹亮鲜艳的红唇衬得她本就雪白的脸蛋愈发剔透,胸前那两团变大了的玉兔抖了几抖,樱红的朱果在空气中傲然挺立,雪乳遍布青色咬痕与红色掐印,那都是他的杰作。

最近她特别喜欢捯饬化妆品,尤其是口红,涂完了总要问樊彦好不好看。

樊彦盯着她翕动浅笑的红唇,听着她一口一个“喂”、“坏蛋”、“老男人”地损他,跟她在一块儿,既幸福又无奈,像养了一只养不熟的小猫,要花心思去留心她的一举一动,真是煞费苦心,又唤白了他的几根头发。

“好看。”他好整以暇地撑着脑袋,微笑点头。

“你除了会说好看,还会说什么?”昭昭嗤笑一声,连带着胸前挺翘的乳头也跟着颤动了几下。

樊彦脸上的笑意更甚,“丑死了。”

“丑你还不是操我操得那么兴奋,那么下流?”昭昭跳到他胸前,梅子色口红蹭在他的棕色乳头上并用手恶劣的拨弄着,口红印像细小的钩子在他胸前刮了好几道似的,而她自己刚涂的口红也被蹭成了一块一块,她的脸又仿佛变成了一只花猫。

“不操了,操了这么多次了,也该休息一会儿了。”他伸手去扳胸前的小脑袋,“倒是你,没怎么动你就出水出的这么厉害,真是敏感。”

“不喜欢呀?”昭昭哼笑,突☆整文管 理-2302069430☆然站起身来,一只脚站在地板上,另一只脚却呈直角搁置在他胸前,什么也没穿的阴部暧昧地在他面前晃悠,随后小手猛地掰开肥厚阴唇,粉嫩湿润的蚌肉悄然蠕动,恰好挤出一波晶亮的汁液,开合吐水的小逼诱人地呼出甜腻热气,看的樊彦心痒痒,自嘲的伸手在她肥软的花唇上拍打了一下,少女“嗯”的淫叫,男人却不再动作,拉了她就搂紧了在怀里,“滋滋”的吮了几口耳垂,说:“不会让你得逞的,我今天就不做,就不满足你。”

“几岁了,还要跟一个女孩子争输赢,你真无聊啊。”昭昭勾起一条腿卡在他腰上,任由日光颜色变暗。

一个周末又将过去,七月的尾巴也将被斩断于掌心。

在高考成绩出来以及各个投档录取分数线出来后,昭昭的成绩勉强赶上了上海某所一本院校的尾班车,录取通知书拿到手的那个瞬间,昭昭才觉得自己的人生终于是安定了些,像是找到了某处避风港湾的锚。

不知道为什么,昭昭突然站起来,跑到衣柜前面胡乱翻着,翻了一阵,又停下,“啪”关上柜门,继续缩到樊彦的怀里“呼呼呼”的呵气。

“我要吃晚饭,你快去做饭。”揪了揪男人的乳头,昭昭又踹了踹他的膝盖。见他不肯起来,就在他身上撒泼。

当樊彦真的出去做饭了,房里只剩下昭昭一个人了,她却迷迷糊糊的打起了盹儿。

她在梦里漂泊着,像是坐在一叶扁舟上,游走在浦江上方的霓虹色天空中,摆渡船模糊的在水雾中若隐若现。

她跟着水流摇啊摇,风在她耳边轻哄着“走吧,走吧”,果然“梦是心头想”吗,她真的这么想离开这个地方呀?

可是,她的小舟突然被抽走了,有什么温暖的石板贴上来了,房门忽的“砰”一声自己撞上了。

“你倒是睡得像头猪一样。”樊彦已将她裹成一个小粽子并抱到饭桌前,在她额头轻戳了一下,带着埋怨的语气。

她迷糊了一会儿,打了一个哈欠,良久方道:“明天我要回一趟家。”

“去干吗?”他怔了怔。

“走之前拜一拜我爹咯。”

Q-2.3.0.2.0.6.9.4.3.0罂刺(禁忌H)34.流放(完)

34.流放(完)

红刺篇 第三十四章 流放(完)

许久没有踏进这个地方,昭昭的心一下子扑通扑通的跳起来。房间里满是灰尘沾了水的厚重潮湿味道,就像当初和爸爸在这里各个角落乱伦以后散发出的精液腥膻味一样。

她陷进落满灰尘的沙发,这是她被爸爸第一次破处强奸的地方,随后在这里翻来覆去的不知道被爸爸的大鸡巴干了多少次。

“我要走了,樊军,我要离开这个破地方啦。你个老东西,听见了没啊?在下面过得如何呀?有吃饱喝好吗?撒尿拉屎还顺畅吧?有女鬼张开腿给你操逼吗?”

尼龙袋子“哗哗”响了几阵,白裙少女猛地又抽出一条白色连衣裙,手里的这条白裙已经陈旧的犯了黄,抖开衣料的同时也散落下一捆锡箔纸。

昭昭走到浴缸前,随后把裙子往里头一扔,灰尘弥漫开来。

打火机倾斜着燎在裙角,红茫茫的火焰开始轰轰烈烈的爬满整条白裙,昭昭的脸生生的被映成一片一片的大红色,像孤独的红脸女鬼躲在人类的巢穴里任性的放着火。

“我要走啦,给你烧这最后一件玩意儿,你不要太孤独了,爸爸。”火舌“嗡嗡”的灼烧声不绝于耳,她将锡箔纸粗略折成元宝的模样往里扔,兀自咕哝着。

待裙子被烧得差不多了,迎头一面盆的水浇上去,徒留黑乎乎的几片残布在浴缸里苟延残喘着火星子。

“我跟你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