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高考前,昭昭的脾气都是阴晴不定的,下眼睑常常洇着一层淡淡的乌青色,时而跟樊彦斗嘴,时而又温顺的跟一只小猫一样。
也许男人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女人,时时刻刻能带来新鲜感的多变的女人,清纯与风骚并存的女人,一会儿给你点甜头吃,一会儿又给你点苦头吃,如此反复的折磨,他就心甘情愿了。
樊彦对她还是一样的无可奈何,却甘之如饴,已经在心里头默默盘算起在上海的日子了,数着昭昭高考倒计时的天数,联络猎头以及房产中介,做着一些从前自己会觉得莫名其妙的事情。
他向来不给她徒增压力,只把监护人的分内事做好。
昭昭成绩的进步有目共睹,他一点也不担心她的成绩,只担心她内心脆弱卑微的情绪会逼得她喘不过气,所以他总把房间的窗帘拉开并让日光渗进来,总是在她炸毛嚎叫的时候给她当人肉沙包打,也总喜欢和她磨鼻尖,看着她的神情从骄矜傲慢变为娇软可爱,长长的睫毛在他肩窝子颤动,像小蚊虫在他心口飞来飞去,没多久,喜悦就悄悄的从他眉眼处流出来,等她一走,喜悦又偷偷的钻回心底。
昭昭却对愈来愈近的高考审判感到心慌焦虑,自我怀疑的声音就像在耳根子下方飘荡,指甲被她咬得参差不齐,夜半时分茫然怔忡。
到五月底,那份焦虑幡然变色,转化成对温暖的渴求,搂着抱着,似乎又变味了,情欲像野草一般野蛮生长,但考虑到昭昭,樊彦还是悬崖勒马,裤裆支着高高的帐篷,揪住她的马尾辫往后猛拉。
最后到底还是敌不过小姑娘死乞白赖的纠缠与挑逗,在高考前一晚,昭昭主动求欢示好的时候,樊彦还是跟她滚在一起做爱了。
因着恐惧,昭昭格外放肆,疯狂地索求,仿佛只有最原始的野兽一般的乱伦媾和才能挥散她心中的不安。
双眸因为肉棒一点点的撑入而慢慢眯细,久违的饱胀热烫使她不由的浑身发颤,一叠声的软糯娇吟,没有了束缚的乌黑长发水一般流泻下来,与他手臂上的汗毛热情的牵绊在一起,越是增加了感官的刺激。
昭昭满身的香汗在房里弥漫开来,她渐渐被深猛而沉重的操干给逼入高潮,似乎要被这激流给压迫得窒息了,只好用力地呼吸。
可总有一丝赌气的情绪从昏昏茫茫的快感裂口里钻出来,她娇憨愤恨的诉苦:“非得让我……低声下气的,求你操我,你真坏啊……还,还干的这么猛,不愧是种马……啊啊啊,那儿,戳到了~~~嗯~~~精液,射进来,快……”
他坏心眼的笑了笑,坚硬的龟头却故意死命往那处软肉冲撞挤压,闷哼了几声,“小坏蛋,这么饿么?被操出感觉了,身子摇得这般浪。”
樊彦顺着她的心意,在一连串的抽插冲刺之后,精关猛地一松,往她肚子里灌满饱饱的热精,胯部紧紧抵在她腿根处研磨,带动鸡巴在淫水中绕圈打转,整个灵魂都在颤抖荡漾。
过了好一会儿,樊彦才依依不舍的拔了出去。
小姑娘的粉色脸蛋被细汗亮晶晶的点缀着,一双迷蒙的眼睛也像是染上了粉色,风情万种,可就是这样清纯娇艳的姑娘却来来回回摸着微隆的小腹,像孕育了胚胎的小妈妈,甜蜜娇笑着开奇怪的黄腔:“彦的精液,一定要保佑我考上一本噢,嘻嘻。”
这种话却让本就宣泄完性欲的樊彦心情大好,温柔地帮她揉起肚子,红肿的小口里排泄出热热的白精。
“别摁肚子啦,叔叔的小蝌蚪要游走了。去给我拿一根棉条来,把小粉鲍堵紧实了。”她微微瞟了樊彦一眼,带着嗔怪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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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苦头
红刺篇 第三十一章 苦头
明明高考前一个晚上是这样的黏人,第二天高考正式开始的早晨,昭昭又变回了那个恶魔一样的女孩,站在玄关处,淡淡道:“你安心上班,我考试去了。你也别来接我,别来问我考得怎么样,我嫌烦。知道吗?”
她扎了一个干净利落的马尾,樊彦从她脖子后的细碎汗珠瞥见了夏日闷热的天气的端倪。
“我也没空去接你,你自个儿回家。”樊彦喜欢跟她呛,一只手却空空的伸出去,想去戳一戳那些汗珠,最后只抓住了马尾拂过来的空气。
昭昭踏出门口,又转过来,顽劣的邪笑:“我肚子里还有你的精液呢,待会儿考着考着,说不定就高潮了,刺激吧?”说罢,满意的听到了意料之中的粗喘,才对他做了一个胜利的鬼脸,一跑一跳的下楼去了。
事实上,樊彦觉得那两天似乎比自己高考还紧张。
他的青葱岁月仿佛已经隔了一☆ 整文管理-2302069430☆个世纪,他早已忘却所有的细节,只记得最后一场结考铃声响起,他和乌泱泱的大考人群像僵尸一般疲惫却兴奋的往校外走去,那时还健在的父母骄傲的拍拍他的肩膀,带着皱纹的脸上也笑开了花。
那是一种纯然的幸福,所以樊彦最后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在她最后一项考完的时候去接她。
昭昭不知道叔叔的心思,茫茫然考了几场人生大试,在最后一门铃响的时候才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她跟着满心欢喜的人潮走出考场,看到一个个同龄人被家人簇拥着嘘寒问暖的景象,突然有点后悔,最起码,她应该叫樊彦在她考完最后一场后来接她才对。
稚气的埋怨声在嘴里嘟囔:“我真是笨啊……”
昭昭这般兀自失落着,踩着别人的影子,略吹来几缕晚风,凉飕飕的唤起她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耳边也尽自落满了风声。
走到校门口,昭昭下意识的抬起头,扫视了一圈人群,兴致索然,头又低了下去。没几秒,又抬起,眉头微皱,努着不甘心的小嘴环视人群,而后,眼睛忽然落到了某处,夕阳下的光仿佛一瞬间往眼中聚集起来。
樊彦还穿着工作的西装,站在某棵榕树下,面无表情的抱着双臂,食指在手肘处一敲一敲的,似乎在细数指尖流过的时间。
好像感应到了什么,敲打的食指停下动作,男人抬起头,看到了少女眼中聚集的光。
樊彦嘴角噙起笑意,他做了一个“过来”的手势和嘴型,昭昭觉得他的声音好像远远飘来,却清清楚楚的落在她耳根:“过来。”
昭昭从人堆里往那儿挤过去,终于来到他身边,头却低了下去,说话声音也小小的:“你真来了。”而后仰脸笑着嗔了一声:“你不听我的话。”
“别想着我什么时候都听你的,也得给你一些苦头吃。”樊彦嗤笑道。
“这不是苦头啊,这是甜头。”她摇头,忽然狡黠一笑,压低了声音,“回去我也给你点甜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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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黄梅 H 母狗
红刺篇 第三十二章 黄梅
高考后的那段时光,昭昭每天都要和樊彦做上几次,睡觉的时候也舍不得离开叔叔的大肉棒,暖洋洋地含着,她的心都要被这蚀骨的快感给酥化了,更是为今年缠绵的黄梅雨季添上了几笔淫艳的气息。
她的占有欲很强,如火一般炙热。总将一条腿牢牢搁在他腰上,卡得死死的,小手也不闲着,抓住他的头发握在手心里,时而温柔缱绻地帮他捋顺,时而又恶劣地拉扯。
樊彦在小姑娘的手脚桎梏下,束手无策。
下雨天的早晨,小姑娘总是不愿意起床,眼神呆滞地听着雨水“嗙嗙”撞击窗台,躲在不开灯的阴暗房间,要男人抱,要男人操。
樊彦满足她的所有要求,将小猫一般的少女轻松纳入怀中,菇头研磨尚未干涸的细缝,一点一点地重新塞入棒身,继续做爱。
她在家里也不穿内裤,穿了叔叔的到大腿根部的T恤,光着小穴就在家里每一个角落走来走去。空荡荡的下体暴露在湿热的空气中,与空气紧贴亲吻,让它钻进自己的小阴道,凉一凉小穴穴的温度。
这样也方便了樊彦回家后鸡巴直接操进去,跟她肉贴肉滚作一团,而后忘情地做爱。
柔软的手臂虚虚地撑在微凉的墙壁上,翘着屁股的少女被大鸡巴狠狠地后入贯穿,肿胀的奶头时不时蹭过粗糙墙面,热与冷的碰撞激得她愈发腿软,要不是被他用手臂箍着腰,她早就瘫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