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憋着,船上没备衣裳,省得待会儿不好清理。”奚容一边向外走一边说道。

桓蜜陡然被抱起,已是吓了一跳,眼见要出了船篷,更是害怕地挣扎了起来,“你要带我去哪儿,我不要出去!”

她在外与奚容交合,原是借着酒意,又被他的一番话感动得半死,这才大了胆子行事,可方才便是突破了极限。

此时浑身光溜溜的叫奚容抱着到了外边,哪怕身处野外,也足够叫她心惊肉跳。好在奚容还是有良心的,顺手拿了一件披风将她罩了起来,不过也只是看在这秋夜湖心的更深露重而已。若换个炎炎夏日,奚容索性就这般抱着她出去了。

奚容一路将她抱到船头,命她尿进湖里去,他的个子本就高,这般站立给桓蜜把尿,视线而下又是不 知深浅的湖水,她不免又紧张又害怕,就是原有的尿意也给不自觉地憋了回去。

“不行...你先放我下来...”桓蜜抽噎地道。

奚容不为所动,反倒催她,“快点儿,你尽管行事便是。”

桓蜜被逼得哭都快哭不出来了,她只觉得自己的脸都在今晚丢尽了,哪有夫君抱着娘子强迫其小解的。

“...不,你这样...我...我尿不出来...”桓蜜支支吾吾道。

身后的奚容这才笑了,嘴角那抹戏弄之意不由得让人怀疑他是否为故意的,只可惜这些奚容都看不到。

“阿蜜怎地不早说。”

奚容说罢,挺腰将胯间的肉棍向那猩红的穴儿戳去,大龟头在早已被肏开了的肉瓣之间反复磨蹭,蹭得花道里面又开始渗出水来,即刻已尽狠捅入,猛肏了起来。

桓蜜骤然又被入穴儿,又是这般地凶狠入法,花心胀麻,酥爽阵阵,直被顶得哼哼直叫,春欲钻心。

小舟在水中摇摇曳曳,就连两腿挂在奚容两臂上的桓蜜也察觉了动静,若说方才是有些害怕落进水里,现在则是觉得下一秒此事就会发生,简直是快要疯掉了。

被肉棒肏得白沫横流的小穴儿竟是越肏越紧,夹得奚容有些头皮发麻,只好耸身次次照着妙处奋力抽送,似是要把她的穴儿肏松了,方才显得怀中人被自己肏服了。

“...啊...啊...夫君...阿蜜又要...又要到了...啊嗯......”

“喜不喜欢我这般干你?快说喜不喜欢?”奚容喘着粗气问道,身下二人相交处被撞得啧啧作响。

桓蜜情不自禁地仰着头,上本身朝着身后的怀抱靠去,敞开的穴口被男人粗大的阳物塞得饱胀异常,每一下都直顶花心,深处的淫痒之意叫她如同蚁噬般酸爽难耐,只想叫奚容永远地肏下去......

“...喜欢...啊好喜欢...夫君再用力...干死阿蜜吧...啊...”

奚容见她浪叫不已,骚哒哒之态尽显,如何还像自己娶回来的那个乖巧可人的小姑娘,不禁又是一阵激烈猛捣,大约千余下地插送,狠撞了一处壁肉,霎时间穴内丽水淋漓,尿道口激出一道水弧来,落入了映着明月的湖水之中。

桓蜜高亢一声,再无余力,瘫软在男人的怀里,一阵又一阵地涌出骚水。

奚容亦不再久熬,尘柄数抖,将子孙液于小穴儿里泄了个干净,浓精汩汩而喷,烫得桓蜜浑身发颤,二人皆是久久才恢复了平静。

第七十四章

下车时,守玉瞪了一眼那个让她丢尽脸面的男人,健步如飞地向前走去。身后的瓶儿打量着桓璧的神色,见他笑意盎然,盯着自己主子的背影不知想什么,不禁松了口气,连忙大跨步地跟了上去。

桓璧与昔生则在后面慢悠悠地走着,在进入后院之前,昔生告退,只剩了他一人行走在廊下。

不料府中管家突然半道而至,原来桓公正好有事找他。桓璧远远望了湖对岸的玉烛轩一眼,这才跟着管家到了父亲的书房里。

桓公正写着字,见了他只略略抬头,眼中流露出一抹嫌弃,显然是知晓他陪着美人游山一事,不免担心他有些因色丧志。

“听你母亲说,你对那臧氏格外的上心?”

桓璧一怔,不由咧咧嘴,若无其事道,“何为上心,何为不上心,儿心里装着大事,其余的不过是消遣罢了。”

桓公点点头,他本也无心管桓璧的这些事儿,“你宠爱谁无所谓,给公主的体面却是要有。”

“这是自然,待公主府落成,我亲自送她移府。”

桓公被噎得无话可说,他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刚想继续说句什么,却被桓璧打断。

“父亲可是有要事喊我来。”

桓璧可不相信自己的父亲只是为了这点儿小事寻他来书房,这里一向都是他们父子二人议论朝政的地方。

桓公停笔,置于案上,这才缓缓道,“秦王死不了了,今上决定将他幽于京中的王府。”

竟是连爵位都保留了,不可谓不优容有待。

若不是重新提起这个人,桓璧险些都快忘了,自回京后今上便一直没有处置秦王,在人人都以为谋反重罪必死无疑之时,今上却心慈手软了。

桓璧感到可笑至极。

桓公知他不悦,叹气道,“今上登基不易,民间各种传闻多矣,想必也是留着秦王一命,好叫谣言不攻自破。”

可若真爱惜名声,又何来如今广造楼台,醉心玩乐,纳尽天下美人这些事呢。

桓璧意有所指道,“只怕有人暗中献此愚策。”

这句话叫桓公摸了胡子,其实他心中也是这般所想,今上登基后于他百般信任,这事上却是同他没有任何商议就下了决定,留下秦王性命事小,对他、对他们桓家起了防心却事关重大。

“你觉得是谁?”

桓璧挑眉道,“人人皆有可能,宗室、朝臣,或者戾太子余孽,总归是些想与桓府作对的漏网之鱼。”

桓公蹙起了眉头,表情严肃,似在深思,可这事儿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末了,他摸了摸胡子,神色也恢复了平常,“改日同你妹夫问一声,他可是还没有出仕之意,若是有心,老夫能为他举荐一把。”

桓璧不知这话题怎就转到奚容身上去了,陡然提起“妹夫”二字,他还得想了想才知道是谁。

他颇为不以为然,“今上怕是心有隔阂,不肯用英国公一脉。”

桓公不满地看了一眼儿子,“让你问你就去,在今上眼里他也不止是英国公世子,也是我的女婿,我记得他少时素有才名,成了我的女婿就要为我所用。”

第七十五章

那边守玉步履匆匆回到玉烛轩,刚一进去就见灯火辉煌,一个齐腰高的小人儿从屋里跑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她见过几次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