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在外面试探地摩挲几下,软嫩的穴被顶开个小口,借着刚才潮吹的水,稍稍用力就撞了进去。即使做好了准备,依旧被刺激的绞紧了下身,闻景细细吐口气以此调整自己。

路堃并未等她完全适应,大掌抓着臀肉便大开大合的操了起来。

“啊啊!”

旁边是围栏,大树另一侧就是隔壁工厂,闻景一开始难耐的叫出声后,就死死的咬紧嘴唇,只偶尔哼唧两声。

路堃把探进外套的空隙里,手指强硬的塞进闻景的口中,像逗弄小鱼一样,以手指搅动着舌头,很快一个指节就被舔的湿漉漉。

过了一会儿,手指也开始模拟操弄口腔,细长的指头每一下都顶在喉口,身下的动作随着上满起起伏伏,同时退出,同时用力。闻景上下同时被剧烈抽插,上面被入的想吐,下面却爽的打抖。

“好多水。”路堃喟叹出声:“是不是顶到了?每次一插进去,你就夹的好紧。”

目视野外的场景,在光天化日之下,脚踩着沙土地,风来时会有尘土扬起,旁边的树跟着发出簌簌声响。闻景的上身都被外套包住,看不见她的表情,只有哼叫埋在布料里,整个场面都像极了强奸。路堃莫名兴奋,更是加大挺胯力度。

阴茎每次从阴道抽出,都会带出被磨的殷红的穴肉,粘腻的水液渐渐捣出白沫。阴囊“啪啪”撞在臀缝上,听的人耳框发热。

肉棍一下下深入,闻景的手撑在墙面,脚呈内八,两腿并拢,随着越来越大的礼服,腰也往下塌去。

她侧头咬住衣服的一角,嗓子发出失控的叫声:“嗯,嗯...路堃,不要...”

路堃才不顾忌这些,反而变本加厉的往花心撞,感受最深处在危险状态下自我保护地收紧,仿佛吸咬着马眼。弦拉的越来越紧,最终断掉。

龟头被突如其来的潮喷浇了个透,路堃短暂的呻吟出声,大掌捏紧浑圆的臀肉,勒出鲜红指痕。

“疼,嗯...”

披荆斩棘的帆船在海上开拓出一条路,两侧是滔天的浪,掀的人晕头转向。

“操,骚货。”路堃感觉自己许久没有这样放纵的性爱,他早已口不择言:“后入这么爽?我看你就是喜欢被强奸,我干你的时候到底流多少水!”

路堃“啪啪啪”接连在屁股上打了三个巴掌,在闻景耳边问道:“潮吹舒服吗?婊子!”

白嫩的软肉被扇后上下摇晃,一片火辣辣的痛,闻景哭出声:“我错了,我错了!”

她总是求饶最快,身体却诚实的分泌爱液,小屁股不自觉向后追寻鸡巴。

闻景的膝盖内扣,身体脱力想下滑,又被路堃提起来压在墙面。

他今天似乎对虐臀格外有兴趣。在闻景高潮后敏感时也不停歇,最后冲刺时都在一下又一下的扇闻景的屁股。

鲜明的红指印就在上面,看起来好不可怜。

路堃在这样的视觉刺激高潮了,深深插进去,抵着伸出射出来。

“呜...”闻景无助的叫出声,眼角还沾着泪,眼眶通红,也在这样的刺激中再一次到达高点。

一小股水顺着腿根低落,这个角落都是淫靡的味道。

闻景还在闭眼缓冲,厂外小路接连通过几辆车,突然“嘀”了两声喇叭,吓的她又绞紧了穴肉。路堃还在里面没拔出来,此时被夹,闷哼的同时又硬了。

他横抱起闻景,把她带进厂房宿舍中,准备进行第二次罚挞。

“你刚才...没带戴套。”闻景把头埋在路堃怀里,声音闷闷地指责他。

路堃精虫上脑,早把戴套的事抛在九霄讯外,现在想起来也有些后悔,只好安慰她:“这次就委屈你吃药,下次一定记得。”

最后(完)

年一过完,日子就像上了发条一样飞速的略过,闻景还没从闲散的休假里回过神来,就回到了工作岗位上。

二月末进了一批新材料,于是整个三月路堃几乎住在木材厂,带着两个新雇的工人赶样品。他以前没画过样图,这次请教了二叔,又查阅资料,最终才磕磕绊绊完成招标方案。

闻景就这样和他谈起了半个异地恋,只有周末能短暂的见一面。

四月中旬,乍暖还寒,虹城的温度起起落落,路堃等来了自己的第一个机会。

木材交流展会在虹城边缘的一个城市举办,路堃托柴哥租了个摊位,提前两天去会场布置展台。木制品占地位置大,并不好运输,为了节省一些钱,老四帮路堃借了辆小货车,可以自己负责运送和安装。

闻景本来想跟着一起过去,没想到出差任务突如其来,只好和赵律飞往南方会见当事人,十分无奈。

展会持续一周,参与的人算不上太多,偌大的会展中心还是显得空旷了一些。路堃本身没有什么人脉和资源,前几天的摊位上冷冷清清,一天下来几乎无人询问。即便来了一两个,打探一番后也是拼命压价,算下来只能赚到一层薄利。

还好展会进展到一半时峰回路转,他的报价和同行比起来压的更低,因此虹城海滨度假村的经理和路堃搭上了话。马上到了夏天旅游旺季,恰逢海滨节开幕仪式,半条海岸线沿途的生意都会被带动起来,度假村想要订做十个木屋,租给附近的渔村村民做一些小买卖。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即便路堃这之前从未做过木屋。但他在脑内快速的思考一番,想到从四月到八月,最后去掉本钱能赚到40万元,就觉得一切难题都是可以克服的。

第二天路堃报了投标书,那边很快给出答复,双方签订了合同,后面的几天路堃没再去展会。他和经理去度假村观察了场地,又带着工人量了尺,就开始闷在木材厂里画草图。

春季木材市场还是比较紧俏,好的木料少,预算充足的情况下路堃不想订成色太差的,他对比了几家货源,最终还是从柴哥这里订了货,进口还包烘干,总体算下来也贵不了多少钱。

路堃这么选择是有原因的,一是他家的木材材质确实不错,二也是为了感谢柴哥之前的帮忙。

四月末图纸画好后,路堃去劳扣扣:二三0二0六九四三0务市场招了几个短期工人,紧接着就投入到小木屋的定制当中。

度假村预付了十万元的定金,刚好够路堃周转进货。他整日在露天环境下干活,晒黑了好几个度,上衣的领子划出一道分明的界限,脖颈后面还红彤彤的。

闻景在网上买了防晒霜和喷雾,但路堃觉得一个大男人抹这些东西很奇怪,任凭她怎么劝都不肯用。

“晒黑还是小事,关键是太阳这么大,很容易晒伤。”

“哪有那么严重?从小到大我都这么晒过来了,也没什么事。”路堃满不在乎的摆摆手,继续弯腰规整木板,他嘴里咬着烟,含混地说着:“你赶紧回屋里坐着,外面热,烟尘又大。”

于是两句话被路堃打发走的闻景,只能眼睁睁看着去年从工地辞职后好不容易捂白的男人又晒黑回去,也无可奈何。

八月初把最后一个木屋运到度假村,虹城已经进入到最热的时候。海边游客如织,望过去是乌漆墨黑的人头。路堃自己在海边沿着沙滩走了很久,直到夜幕低合,才感到心中绷紧的弦真正的松下来。

当晚,手机收到短信,尾款打进路堃的工行户头里,度假村将剩下的30万一分不少的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