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的很快,冷不丁被吓到后腿还有些软,闻景后怕的拍了拍空胸口,左手握紧了双肩包的背带。
“闻景?”
一扭头,路堃就站在一门之隔的对面看着她。
路堃的声音有些诧异和惊喜,然而面上不显。大冬天的,他上身就穿个加绒卫衣,下面一条单裤,脸有些脏,看起来比闻景这个刚赶来的人更加风尘仆仆的。
“看到我不高兴吗?”闻景挑眉,上前一步。
不是不高兴,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平常眼睑都冷淡的压下来的男人,此时眉梢都向上挑着,眼珠黑的发亮,正灼热的盯着闻景。
太久没见,冷不丁的见面,好像又回到刚在一起的时候,都有些拘谨和羞赧,行为处处都是顾忌。
路堃伸手握住她,一只大掌把另一只小手包住。他使劲攥了一下,感受又软又嫩的触感在手心里漾开。
一个凉,一个热,合在一起才仿佛找到最佳合适的温度,融合在一起。
“赶紧开门啊!”闻景催促他。
她的脸蛋冻的通红,笑时候嘴角都有些僵硬,一说话还有凉气哈出来。然而闻景并不在意,她笑的开心,在暗淡的冬日背景里像是弥漫着软糯的光晕。
路堃在裤兜里翻钥匙,拿出来后对准锁孔,插了两次才打开门锁。锁链叮叮当当的敲打出声音,仿佛敲打在两个人心上,都鼓噪的很。
一个在强忍“普通开心”,一个在强装“我不紧张”。
铁门从侧面需要人工推开,路堃刚推了个小缝,闻景就侧身挤进来,冲着他的怀里就撞了过来。
柔软和坚硬碰撞,就像稚鸟回笼、幼子归家,直到这一刻才感觉到尘埃落定的喜悦与满足。
闻景的胸前的软肉紧贴着路堃的胸膛,她的头发在他胸前蹭来蹭去,前所未有的柔软和依赖。
她的胳膊从路堃手臂下面穿过,完整的环住了他的腰,搂的很紧,边使劲还边用一只手抚摸他的后背,声音闷闷的:“冷不冷?今天气温这么低,单穿一件卫衣就敢出来,冷不冷?”
闻景的脸埋在他的胸前,使劲呼吸了一下,是肥皂味混合樟木香,一闻到心就静了下来。
路堃揉揉她的头发,以手捋顺她的马尾:“不冷,刚才在屋里干活呢,出一身汗。”
两人就这么站在铁门门口腻腻歪歪的搂着,还慢慢开始左右的摇晃起来。直到门外小路上驶过一辆货车,“嘀嘀”按了两下喇叭,才从这个温暖紧密的拥抱中回过神来。
露天后入(H 2500字)
冬天衣物厚,闻景却穿的不多,里面一件打底绒衫,只套了个薄呢外套,整个人看起来娇小又单薄。
路堃抚过她的手臂,掌心扣着圆润的肩膀,感受闻景胸前两团软肉紧贴在胸膛上。鼻尖萦绕着熟悉的香味,很快身下的帐篷就支起来,顶在她的小腹上。
闻景还没感觉到异样,仍是安静的窝在他怀里,路堃的脑海里却把接下来要做的事都演练了一遍。
他放开闻景,用锁头把门紧紧框柱,随后转身把闻景往厂子里面拽。
“你慢...”她怕踩到路堃的脚后跟,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却不防路堃把她转身压在木门上。
她的后背“砰”地撞出声响,倒没多疼,只是声音大的骇人。
路堃见她表情并无异样,两手抓着闻景的腰就提了起来,她条件反射的用双腿夹住他的胯,两个人的下身严丝合缝的嵌在一起。
闻景的心脏开始噗通狂跳,这样直白的姿势,她预感到接下来的事。
两个木屋中间紧挨着,中间有一块狭窄的凹陷,围墙后面的树刚好遮下一块阴影。路堃两手抓着闻景的屁股,把她抱到最角落,重新按在墙上。
天还大亮,门外偶尔有来往的货车发出轰隆噪音,这个院子的一隅却安静极了。
路堃觉得自己下面硬的发涨,许久没在紧窄的穴内驰骋,想起都有些激动地血气上涌。他缓缓顶胯,向柔软的身体上撞。
“嗯...”细碎的声音漏出,闻景把头埋在路堃的颈窝中。
虽是隔着层层衣物,她还是敏感的很,下身缩进又放松,很快感觉到有水渗出。
路堃侧头张嘴含住耳垂细细的咬,而后伸出舌头舔那软小的一块肉,吸住了不放开,吃的啧啧响。闻景瞬间感觉头皮发麻,耳侧的皮肤有种电流通过的错觉。
她慢慢的喘息想要排散难耐的感觉,却忍不住叫出声。
“别...”闻景抱紧路堃呜咽着:“别在这里。”
耳边的粗喘声渐重,路堃皱着眉回答:“先在这里来一次。”
他还记得之前在工地小路强上闻景的那次,她很恐惧,但身下的水却多的不可思议,地上流了一小滩,紧的动一下都异常艰难。
路堃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扯开闻景的牛仔裤,连带着内裤一块拽下来,褪到大腿中间。手伸过去攫住腿根中间,摸到一手湿润,她早已准备好。
毫不客气的塞进两根手指,以指尖去勾弄深处的一点,阴唇裹在指节上,水渍顺着手腕低落。柔软被强劲的侵犯,节节败退,只好分泌更多汁液保护自己,穴肉被泡的发软发酸。
突来的刺激使闻景咬住下唇,她盯着远处的云彩,逐渐目眩神迷。男人的手一点也不怜惜的捅上敏感点,每一次进犯都用了最大的力气,闻景跟着两根手指在欲海浮浮沉沉,最后尖叫着泄出一大股水。
情绪到达临界点,外加身体的舒爽,她颤抖着腿哭出声。
这比自慰爽快太多,熟悉而陌生的失控感,令她沉迷。
“真骚。”路堃嗤笑,用手揩了把水抹在闻景的脸蛋上,眼泪和蜜液混杂在一起,格外动人心魄。
“你看,我就说在外面来你会更爽,潮吹的都比平常快,喷的还多。”
路堃没有褪掉裤子,只把拉链拉下,从中掏出阴茎,那里已经涨的通红,只等着释放。
他把闻景翻了个身,让她依靠在墙壁上,臀部高高撅起。
屁股和大腿直接接触冷空气,早被冻的绯红一片,摸上去冰冰凉凉的,还有些滑手。掌心是暖的,熨帖着皮肤。
呢子外套太长,总是垂下来,路堃把它从闻景身上扯下来,整个搭在了她的头上,把人裹的严严实实,从背后看只露出圆润莹白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