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鸡巴粗长,凶猛的冲撞而入,因为体内灌满了红酒,谢凛冬的鸡巴一路畅通无阻。
谢凛冬肏得猛烈,鸡巴一杆入地,次次肏入薛皎玉的子宫,噗叽噗叽的啪啪作响,薛皎玉身下的棺材也跟着嘎吱嘎吱的摇晃了起来。
身下棺材里躺着死去的谢父。
薛皎玉脑子迷澄,思绪还在惊愕男人的话,以及那话里的信息量。
薛皎玉还没来得及仔细的理清,许久未被人肏过的花穴就被那大屌用力肏进,谢凛冬的大屌一入,里边的红酒迅速被凶猛的插入,带出,随着抽插喷溅而出,同时,身后肠道内被灌入的红酒也随着男人的冲撞哗啦啦的六。
薛皎玉双眼失神,直接被卷进这极致的性爱里。
“啊啊啊……啊恩……嗯啊……”
谢凛冬的大屌攻城略地,用力的撞入,锤入子宫,薛皎玉被解开的上半身不由得在棺材上摇晃了起来,叮铃铃,胸前的巨乳跟着摇晃甩动,乳头上挂着的铃铛叮铃铃的响。
许久没有做爱过。
娇嫩的肉穴被直入到底,男人的大屌比起十年前更大更粗了,用力冲撞着,不断的插入宫口,如入鞘的宝剑整根整根塞入了花穴,似乎还想要把囊袋撞入进去,大屌深深砸入子宫,薛皎玉喉咙不断发出骚浪的淫音,双手死死抓住了棺材,不让自己被撞得乱飞。
他看着男人的大屌撞入。
看着那大屌逐渐撑起自己的肚皮。
原本鼓鼓的肚子,随着抽插,不断有红艳艳的酒水溅出,而那根大屌逐渐取代了红酒,撑爆了他的子宫。
啊啊啊!
看着那大屌进进出出,比起十年前要黑,狰狞得多,薛皎玉几乎全程处于极致的高潮中。
男人插的又狠又用力,巨根像是要把他的花穴凿烂,薛皎玉的一声呻吟还没断开,就直接被插的又翻滚而出,谢凛冬像是在凿着一个不听话的肉便器,死死的抓着薛皎玉的大腿,持续而凶猛的塞满。
囊袋啪搭紧紧贴着花穴口,想要挤入。
像是要把花穴挤爆了似的。
薛皎玉摇晃着舔狗,持续的快感让他难以承受,他双眼都有些翻白。
不,不要了……
薛皎玉摇晃着头。
够,够了,要被肏爆了,呜呜呜。
声音因为口枷,激烈的晃动而沉入于嘎吱嘎吱,噗叽噗叽,以及哐哐的撞击声。谢凛冬的赤红的双眼死死盯着他,眼角似乎挂着讽刺,像是在说,看,骚狗,这样也能够爽,还说什么自己不是狗。
薛皎玉摇晃着头,然而身子确实可耻的在男人持续的爆肏中濒死般的痉挛了起来。
他看见男人的鸡巴大力凿入,原本红色的液体,带着酒味的水液溅出了水沫,有腥臊的气味飘出。
“艹,骚狗又潮喷了!”谢凛冬迎着骚逼急速的痉挛,硕大的龟头直直撞入子宫内,他用力往里压,“这么爽,肯定也能够把囊袋吃进去!”
他压的用力,指腹甚至去拨弄薛皎玉穴口的软肉。
薛皎玉如同案板上的鱼,大口大口喘息,闻言用力摇头,但男人的指腹捏弄着穴口处的阴蒂,扯着圆环提弄着,嘴里嫌弃的表示:“骚水真多,是想要泡得我鸡巴发皱吗?骚狗,给我把水收回去点!”
谢凛冬捏着薛皎玉的阴蒂,囊袋已然入了一点点。
“啊……不,不要……疼……”薛皎玉整个身子一弹,抽搐的高声喊出了声,身子随之震荡着。
薛皎玉的眼里逼出了泪花,他任由自己身子晃颤,艰难的伸手拿掉口中的口枷,一字一字说道:“谢凛冬,你,你凭什么对我这么残忍呜呜呜!”
极致的快感,极致的痛,以及侮辱,让薛皎玉问出了口。
薛皎玉委屈极了,明明,明明是谢凛冬先对不起他的,他凭什么以一个受害者的模样,来侮辱自己,来质问自己为何变得淫荡。
他的身子,会这样,不是谢凛冬一开始调教的吗?
凭什么?
谢凛冬听到他这么问,瞬间更怒了,他说:“你敢背叛我,敢让人追杀我,就得想到今天,要不是老子命大,你现在是不是就拿着钱包养各种男人来满足你这个骚逼了?嗯?这里面灌满各种男人的精液!”
“可惜我没有死,所以你就只能够是我一个人的骚狗!”
话落。
谢凛冬掰开薛皎玉的大腿根,将他的骚逼掰开到极大,也将子宫撑到最大,随即如上了永动机的马达似的,砰砰砰的数十下冲撞,龟头冲入子宫,将滚烫的浓精一股股的尽数射入薛皎玉的宫腔里。
谢凛冬恶狠狠的,咬牙道:“你这子宫只能够灌满老子一个人的种,怀老子的种!老子今晚非要在老头子的棺材上给你种满种子,怀下老子的娃!”
滚烫的热液尽数浇灌,男人的龟头将宫腔壁高高顶起,在肚皮高高撑起一个弧度,薛皎玉被顶的直接双眼翻白,热流一股股的涌出,同时嘴里发出了高声的尖叫。
那尖叫有点短促尖锐,薛皎玉昂起头,上半身也高高弹起,像是跳上岸濒临死亡的鱼儿,整个人哆嗦个不停。
他身上的皮肤都泛起一种淫靡的粉色。
脸上也是,泪水泛滥,张开的红唇上带着白浊,嘴里的红舌颤栗得不停,整个人有种难以承受欲望的痛苦,绝望。
薛皎玉整个人哆嗦个不停,尿口不断喷出潮水,他脑子空荡荡的飘到高处,这崩顶的欲望还未散去,男人的鸡巴又胀了起来,吓得薛皎玉喊着:“不,不要了。”
但谢凛冬并没有停,他解开了薛皎玉脚腕上一个镣铐,将人翻转按在棺材上,直接就后入了薛皎玉的菊口。
“呵,口是心非的骚货,给我把逼口夹紧,老子的种流了多少,一会儿就还灌进多少。”
说着,谢凛冬鸡巴缓缓插入。
这次,他倒是没有用力猛肏,而是弯身靠在薛皎玉的背上,缓缓,浅浅抽动,一边伸出左手抓住了薛皎玉的奶子掐弄,嘴里说着:“阿玉忘记了吗?说过的这奶子有奶汁只给我吸,可现在不知道多少人吃过,真是该罚。”
谢凛冬低低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