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的声音在寂静无比的空间内回响,每一下都像是打在谢凛东的心坎儿上,谢凛东双目赤红,盯着薛皎玉的脸,仿佛要把他烧成灰烬才肯罢休。

同时,他耸动着腰胯,另一手按着薛皎玉的脸,鸡巴在薛皎玉带着口枷的嘴里缓缓地抽插、搅动。

奶子被用力的鞭打,昏迷中的薛皎玉颤动着,呜咽的声音因为口枷而男人塞入嘴里的鸡巴而无法发出完整的声音。

谢凛东看着薛皎玉的反应,眼中掠过一丝快感,然后加重了抽击的力度,同时也越发粗鲁的冲撞了起来。

伴随着谢凛冬凶猛有力的冲刺,薛皎玉的嘴里发出难以忍受的痛苦呻吟:“唔……啊……”

谢凛东听见这不成调的破碎呻吟,鸡巴用力冲撞而入,荡开那柔软颤动的舌头,从温热的口腔一直往里撞,直到那喉口因为异物而下意识的干呕,收缩而将他的鸡巴推出,吸吮住,谢凛东嘴里喊着骚狗,身下冲撞几下,毫不犹豫的直接射入。

温热的热流直接冲刷薛皎玉的口腔。

“唔……”薛皎玉再次难耐地哼唧了一声,然后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只看到横在脸上的囊袋,还有自己无法收拢的嘴巴冒出的浓浓白液。

谢凛冬见薛皎玉醒来,微笑道:“骚狗,清醒点了吗?清醒了就给好好说你怎么变成的奶牛,嗯?说好了我就让你爽,说不好的话,你就给我挨着。”

薛皎玉愣怔半晌,嘴里热流的灌入让他意识到了什么,当即就疯狂挣扎了起来,可惜,被捆绑的他根本没办法移动分毫,只得徒劳的摇晃脑袋,试图摆脱口枷的桎梏,但却无济于事,他甚至连呼救声都叫不出来。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答滴答的顺着眼睫滑落。

连嘴里溢出的浓浓白浊也顺着流入鼻尖,从脸颊滑落,远看着就要流入薛皎玉的眼里,薛皎玉摇着头。

男人半软的鸡巴只微微抽出了些许,黑黝黝的鸡冠顶端已经抵达薛皎玉的鼻尖之处,看着薛皎玉摇着头,鸡巴抽出啪啪甩在了薛皎玉的脸上,谢凛东这才松开了手。

手一松开。

薛皎玉立即就抬起了头。

呼吸声从无法合拢的嘴里急促的喘,薛皎玉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脑门上,他拼命地摇头,那股灼烫的感觉让他羞耻万分。

奶牛?

薛皎玉视线很快就落在了自己那晃动的奶子上,上面错落交叉的皮带抽打的痕迹,一条条,触目惊心。

但比这更让薛皎玉在意的是高高隆起的肚子,那肠道和小逼的充胀感让薛皎玉有些难以承受,啊啊啊,薛皎玉喉咙发出了阵阵呻吟,一股股水被贞操裤堵住了。

薛皎玉扭动着身体,那水就在体内摇动着,哐哐的水声震动,充胀,每一波都荡着体内的肉壁,感官一下子就被紧紧抓住了,薛皎玉甚至能够清楚的感知那水怎么荡过,撞击体内的肉壁,撞击肠道。

薛皎玉的双眼迷离,喉咙发出阵阵的娇媚的音调。

“啊……啊啊啊……啊恩……”

“好好说,老头子怎么弄的你?怎么让你怀孕的,怎么让你这儿飙奶的?”谢凛冬语调阴鸷,眼神也是十分的可怖,鸡巴正一下一下拍在薛皎玉的脸上,他手里拿起了那个穿孔器,一手扯着一个乳头,“不说这儿也给你穿环,挂上铃铛。”

“唔,鸡巴上也得用刺青刺上谢凛冬的母狗,好让大家知道你是的骚狗,看谁还敢碰你!”

谢凛冬的骚狗。

谢凛东仿若地狱爬出来的恶魔,他眼神阴鸷,说着这话的时候带上了一股恨和强烈的独占欲。

薛皎玉瞬间有些愣。

独占欲?

谢凛冬他不是说,不过一个玩意儿,不男不女的玩意儿,做交易的时候还可以作为礼物让人好好尝一尝,增加交易的成功概率。

怎么,会有这样强的独占欲?

他明明,说着爸爸你想和我一起上吗?那嗓音里透着浓烈的期待和亢奋。

薛皎玉愣愣的望着谢凛冬,十年不见,男人的眉目比起从前要更锋利了,五官,面部轮廓也更硬朗了,眼角的一丝伤疤也给他带来了几分冷冽和狠辣。

他,比起十年前来说,看着更强大,也更危险了。

“啊~”

穿孔器直接打上了乳头,将失神的薛皎玉拉回了神,谢凛冬的声线低沉而富有磁性,但却像淬了毒一般:“看来你是很想要我在你身上刻上,薛皎玉是谢凛冬的骚狗这样的标记?”

他问得漫不经心,语气轻缓而随意,唇角微微扬起一抹笑。

那笑,挂着残忍的弧度。

薛皎玉喉咙滚出一个嗯子,额头已然冒出汗珠来,他脸色涨红,眼神却有些发直。口枷打开的嘴巴无法合拢,声音也就不成语调,只模糊的不成音节。

谢凛冬正给乳头挂上铃铛,听到这个不成音节的嗯字,他有些愕然,垂头看着薛皎玉的脸。

薛皎玉的神情痛苦,即使脸颊上绯红一片,带着浓郁的春潮之色。

薛皎玉翻滚着喉结,见到谢凛冬眼底明显的惊愕,他喉结翻滚,努力的翻动着声音:“为什么?你现在表现的这样痛恨,仿佛是我背叛了你!可,可不是你先抛弃的我吗?”

因为嘴里带着口枷,所以这一段话,反复了好几次,才被谢凛冬听清了。

他抛弃的他?

谢凛冬啪的一下拍着奶子,恶狠狠的:“谁抛弃的你?明明是你说消失就消失,说嫁给我父亲就嫁给我父亲,还让我父亲将我送到国外,薛皎玉,你真是好狠的心,你竟然还让人追杀我,想让我给你儿子腾位置,免得我分谢家的财产?”

谢凛冬的话,瞬间让薛皎玉瞪到了双眼,他想说什么。但男人却是直接伸手捏住薛皎玉的舌头,二话不说的扯住了另一边奶子的乳头,穿孔,挂上铃铛。

“薛皎玉,你最是会卖可怜哄人了,呵呵,想要把一切错推在我身上,你是以为我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吗?”

谢凛冬说着解开了薛皎玉上半身的束缚,走到了他的身下,直接就摘下了他的贞操裤。

贞操裤一解开,汹涌的红酒就蜂拥而出,谢凛冬没等那红酒彻底涌出,就抓着薛皎玉的大腿,分开,鸡巴抵住了那花穴,直接捅入了进去。

正在泄出的红酒一下子又被堵了回去。

“啊……嗯啊……啊啊……”